,顯然是外地來的人,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雖然這三人的武藝都不在他之下,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真要動起手來,那……
那漢子嘿嘿冷笑著:“本來我還準備放你們一馬,沒想到你居然接二連三的尋釁於老子,如果今天你能豎著下樓,我黃鋒就跟你姓”
然而,他嘴裡說得厲害,卻是不曾上前一步,原來,這小子也怕黃逍三人的威勢,只是窮詐唬,卻是沒膽子上前來。
“哦?不是豎著下樓,還怎麼下樓?難道,你是滾下去的?只不過我也姓黃,我等下好生生的走出去,你並沒吃什麼虧啊,不如這樣好了,你認我當乾爹,我勉勉強強吃點小虧,認你這個……呃,不行,你是小畜生,我可不想當老畜生”而黃逍卻似乎根本就是故意恐天下不亂,對著叉著腰清倌人說:“唱啊,繼續,有什麼事本……公子給你們作主。”
“你……”動了兩動,這黃鋒終於還是仗不起膽子來,猛然一甩頭,又只好把氣撒在黃忠身上,朝他怒目橫了一眼,多的話都不敢說,帶著兩隻小小畜生勿勿走了。
黃逍這才收起富家子弟的那副吊兒啷噹的樣子,像似粗神經的說道:“大家繼續吃著喝著,沒事了沒事了啊。他孃的,這是什麼味”
說著,黃逍又朝著黃忠一抱拳,接著說道:“這位老哥,害得你也沒吃上東西,不如小弟作東,以些濁酒陪罪如何?”
不管這人是不是歷史上的那個黃忠,就憑他方才那股子氣勢,就值得一交
黃忠正自奇怪這黃逍年紀輕輕,說話舉止卻老氣橫秋,只道是哪家商戶之子,加上剛剛也間接解了自己圍,於是也回了一禮,說道:“小哥,你可惹上麻煩了,剛才那人可是這南陽太守張諮的妻弟,為人甚是霸道,剛才你拂了他的面子確是大快人心,更是打了他兩巴掌,此事卻是大大的不妙啊此人睚眥必報,等下肯定會帶兵來捉拿於你,不如速速離去,以免大禍臨頭。”
什麼南陽太守黃逍才不怕,那張諮好象在歷史上被孫堅給砍了,不過,現在怎麼還活著?難道,歷史變了不成?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地盤,黃逍也不是好勇鬥狠之人,更是討厭麻煩,當下點頭道:“也罷,就依老哥,給了飯資,我們走罷。”
一行人下得樓來,加那黃忠一桌的飯資也結了。一邊走,黃逍一邊向黃忠問道:“這位黃老哥,聽聞令郎染有重疾,不知是何症?”
黃忠正準備告辭,一聽這話眉目間頓時像老了十歲一般,哀聲說道:“不瞞小哥,犬子這症,咳嗽連連,有時連血都咳了出來,黃某在這南陽城都尋遍了名醫,皆曰:此症無法治。可黃某半生就這一子,為了他,家裡已經快徒見四壁了。”
黃逍一聽,忙道:“哦?在下卻認識一人,醫術之高,世所罕見,正要去拜訪於他,不如黃老哥帶上令郎,與在下同去,治癒之望不敢說一定,至少也是九成九。而且,在下還有另一位朋友,他名叫華佗,此去不成,在下再去帶你去尋我那朋友,老哥你看如何?”
俗話說,久病成醫,這孩子病的念頭多了,知名的醫生自然也打聽的差不多,華佗的大名,天下,又有多少不知道的?黃忠一聽大喜,忙彎腰作揖打拱道:“如若能治好小兒之病,黃忠這一身倒有幾分蠻力,倒可賣於公子家,奉公子為主”
聽黃忠說他兒子的病症,似乎就是傷寒之症,而對此最有研究的,當然是黃逍此行欲往的張仲景,所以說,黃逍對治好這黃忠兒子的病,有著九成九的把握。不管這人是不是老將黃忠,自己這次捎帶一下,卻也能賺到一員大將,這買賣不虧黃逍謙遜的說道:“老哥哪裡話?先治好令郎的病才為緊要”
“是是是,公子說得對極”黃忠連連點頭,可憐天下父母心吶這樣一英雄人物,竟被兒子的病折磨成這樣,幾乎放棄了武者的尊嚴。
“還未曾請問老哥你的姓名”黃逍還是有些不死心,雖然眼前的黃忠,已經足夠出色,但是,他還是希望這黃忠,就是歷史上的那個黃忠
或許,這就是一個人的心理作用吧!明知道眼前人的武藝不一定就比印象中的那個黃忠差什麼,但是,黃逍還是希望,此黃忠就是彼黃忠!
“呵呵,公子,某家姓黃名忠,字竟威,後又改為漢升。只是這裡人喚我竟威喚慣了,一時還改不過來罷了。”黃忠笑著說道。聽到兒子的病有救,黃忠的臉上也多了那麼幾絲笑容,畢竟,他還是知道華佗的手段,自然不是他以前見過的那些醫生所能比擬的。
“哦,漢升好啊,為大漢而生,好字”黃逍介面讚道。不過,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