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不過,直接一句話的事
果然,張機本紅砣砣的臉上,黯然下來,放下了酒樽說道:“即為一州之守又如何?不出旬日,荊州就會派下人來便要至這長沙城裡巡查,說是公幹,還不是想找我索要賄賂?某治民且尚自不及?安得有餘錢與這廝?欲辭官不做,又恐這滿城百姓剛剛昇平的日子又將顛沛起來。”
有戲張鋒忙言道:“逍觀仲景兄有秦越人(注:即大名鼎鼎的扁鵲)之才,何不去此官,一心從醫?況兄有濟民之心,匡民之志。且天下累年大災,災後又大疫,一村往往十去七八。各地無數州郡連年來便有無數流民逃至逍的治下,逍心裡也甚慼慼。不若到逍的天都去,逍的天都開設有一家醫館,分為醫所,醫院兩部,醫所專管診治,醫院專管授徒,不出五年,當醫滿天下,如此患者有其醫,疫病又得以止,此大功於天下,兄意何如?”
張機的臉上一片憧憬,那是多麼美好的一番圖畫……一邊開課教醫生,一邊醫生在治病,這樣自己的歧黃之術可以流傳到更多人,可以治更多的人……
典韋、許楮才不管什麼災什麼旱,嘴裡呼哧呼哧咀嚼塞滿了的豬肉,自己有吃有喝才是正道,他倆這粗憨之人管得了什麼流民有沒病,只管跟著黃逍走就是,自己沒餓出病才最重要。
黃忠卻是正襟危坐,聽到黃逍的一番話,想著以為自己兒子已經無救了的病,臉上也有一絲微瀾的激動,手裡捏得緊緊的酒樽也不覺得居然有些變形……
張太守要走了
小小的長沙城裡頓時掀起軒然大*,好不容易盼得一個好官,居然就要離開了?百姓們奔走相告,不約而同的齊齊往太守府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