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別看長的一臉的粗像,為人豪爽,但是,絕對不代表他傻!一聽賈詡話中的意思,頓時明白了過來,微微一笑道:“黃逍的武藝,某卻是不曾見過,不過,日日聽說,這耳朵都快被灌滿了,某家思量,與那黃逍比鬥,勝負當在五五之間。咳,先生你就別墨跡了,是勝是敗,一戰便知!”
“非是賈某有意不讓義士出戰,只是那黃逍名滿天下,如不知馬義士的武藝究竟如何,賈某也不敢輕放將軍出戰,實乃是為馬義士著想,還請勿怪!當然,我等也期望馬義士一戰將黃逍擊斃,如此,馬義士一戰揚名,我潼關也無憂。事關重大,還請馬義士慎重,多多瞭解黃逍的武藝,做個心裡有數才是!”
“哦?以有心算無心,馬老子還做不來!”馬成面現鄙夷之色,心中暗暗嘀咕著,這些文人,就是膽小怕事!馬老子要戰,就戰全盛時期的黃逍!如若不然,縱是馬老子勝了也臉上無有光彩!馬成想到這裡,轉而說道:“不知先生軍中武藝最高的為誰?”
“馬義士,我三方軍中,武藝最強者,乃是張某之侄,張繡張伯淵,不知馬義士此問為何?”張濟對自己的侄兒張繡,可謂是寵愛有加,雖然明知張繡武藝不錯,但是,也不願他輕易涉險。雖然張繡於北地郡闖下了諾大一名頭,但是,事後,張繡沒少挨張濟的訓斥!安他的思想,巴不得永遠將張繡置身在自己的羽翼保護下才好。不過,能有令侄兒輕易揚名的機會,張濟絕對不會錯過。聽到馬成問軍中誰的武藝最高,張濟面帶驕傲之色,上前答道。
“哦?張繡張伯淵,可是被喚做‘北地槍王’的那個?”馬成點點頭,顯然,是聽過張繡的名頭。
“不才,正是小侄!”見馬成聽過,張濟更顯得高興非常,忙回道。
“不知哪一位是張繡張伯淵,可在屋內?”馬成抬眼掃了一眼屋內,最終,將視線定在張繡的身上。嗯,若說張繡,唯有此人有八成相象,其他人,都無這種高手的氣質!
見馬成視線凝在自己的身上,張繡不禁苦笑了一聲,心中對自己的叔父又好氣又好笑,無奈下站起身形,向馬成一拱手道:“馬義士,小將便是張繡,見過馬義士!”
“嗯,不錯,有一高手的風範!看來,汝叔父並沒有以言欺我!張將軍,某家且來問你,以汝之身手,在那黃逍戟下能撐過幾個回合?”果然如此,看來,自己的眼光還不錯,沒有看錯!
“這個不好說,畢竟,繡不曾與黃逍直接交過手。不過,末將槍法以速度著稱,而黃逍的戟法,卻是速度力量兼備,若黃逍拿出十分的本事,保守估計,繡在其戟下難走過二十回合,甚至,更少!”張繡面色微紅,但是,又不得不實言之。一旦速度上自己佔不到優勢,那比拼的,唯有力量與招式的巧妙。張繡自問,在力量上遠不是黃逍的對手,而招式的巧妙,好象黃逍的戟法也不在自己的百鳥朝凰槍之下!
而且,連張飛都熟知百鳥朝凰槍的變數,那,黃逍也沒有理由不知曉!二十回合,這還是張繡念及臉面,多說了一些。
但是,馬成哪知道張繡所想的這些!聽了張繡的話,馬成陷入了沉思,眾人也不好相問,遂耐心的等待著。足足過了盞茶的時間,馬成方才抬頭說道:“張將軍,不若你於某家比試一番,若某家能在二十回合內勝你,自然也就能對付得黃逍,賈先生,你看如何?”
“……”賈詡一陣的無語,看來,這馬成是一門心思的要會鬥黃逍啊!不過,按說,馬成真能輕易勝了張繡,那即便不能斬殺黃逍,自保也是有餘,如此,倒也可一戰!想到這裡,賈詡點點頭,道:“也好,伯淵,汝就陪馬義士走上幾個回合吧。”
本來,張繡無意與馬成爭鬥,但是,聽了馬成的話,張繡也不禁心中微怒。心裡話,什麼時候高手這麼不值錢了,我張繡好歹也是一“北地槍王”,豈容你說敗就敗了的?張繡畢竟還很年輕,頓時,好勝之心被激將起來,扭頭向張濟一禮道:“叔父,侄兒欲與馬義士比鬥一番,還請叔父准許!”
“也好,不過,刀槍無眼,點到為止!”友好切磋,張濟也不好阻攔,畢竟,連賈詡都點頭了,自己再去阻攔,豈不拂了賈詡的面子!無奈,只好叮囑道。
“這個自然!馬義士,請!”張繡豁然轉身,單手一引,向馬成說道。
“張將軍,請!”
眾人簇擁著張繡、馬成來到校軍場,看著馬成搬鞍認鐙上了戰馬,張繡不禁一陣苦笑,這才想起,自己的戰馬已於夜間被“陷陣營”射殺,此刻,已無良馬可騎!而馬成的戰馬,一看就是寶馬良駒,自己若無好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