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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這黃逍在說什麼大話,哪言語誆我,矇蔽我的認知不成?望著黃逍歸去的背影,賈詡心中犯起了猶豫,事情,好象有些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啊,這樣下去,到底是兇是福?悔不該,悔不該趟進這趟渾水,這萬一……
“主公,何為星宿大陣?庶怎麼從來不曾聽說這樣的戰陣,莫非……”徐庶現在心中反倒沒底了,要是讓他來佈陣鬥賈詡,他自問還有八分的把握,可是,黃逍他……沒聽說過主公會佈陣這一說啊!
“呵呵,沒聽過,那也不代表沒有啊!這次佈陣,本王尚還需要元直你的幫助,這舞旗子、調兵譴將的事,本王可是不如你啊!你只需按本王的意思,這麼辦……”黃逍成竹在胸,心道:若不是我不知道天門陣的佈置方法,我非要給賈詡佈下一個天門陣不可,要他有來無回!
……
賈詡駐馬觀看了良久,也不曾見對面黃逍的大軍有任何異動,正當他以為被戲耍之時,震天的鼓聲接連自黃逍的大軍後方想起。
終於準備完了嗎?賈詡眼前一亮,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星宿大陣,我賈詡倒要仔細看看!賈詡回聲高喝道:“來人,將高臺推將過來!”
隨著賈詡的一聲令下,先前那移動的高臺被眾士兵推到了兩軍陣前,待得安置穩妥,賈詡急不可待的跳下戰馬,攀上高臺,一臉的凝重,仔細的看著黃逍大軍的一舉一動。
只見黃逍軍中,豎立起一高高的箭塔,而黃逍和一名文士正駐足在上面,仔細看去,黃逍似正同那文士說著什麼。
好一個兇悍的文士!看到那文士壯碩的體型,雙目中透露出的精光,賈詡不由腹議道。莫非,這人是徐庶?
“賈先生,黃逍身邊之人,每乃是徐庶徐元直,據韓某所知,看破先生二次劫營之策的就是此人!”韓遂、張濟等幾人不知何時來到了高臺之上,看著對面的情況,韓遂低聲向賈詡說道。
“哦?徐庶徐元直?這黃逍好大的手筆,如此一良謀,竟然成了一旗語兵!”賈詡輕笑一聲道。
“……”好象,方才你賈先生做的事情,和這個徐庶沒什麼兩樣吧!眾人互相看看,心中忍不住發笑。
“徐庶令旗動了!”賈詡輕聲說道。隨即,再不發一言,仔細的看著黃逍大軍的每一個動作。
只見,隨著徐庶的令旗有軌跡的揮舞,一陣陣接天的鼓聲中,黃逍大軍中衝出一隊軍兵,為首四匹戰馬,馬上端坐四員大將,胯下馬掌中兵刃,在正東排開;有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杆青緞子大旗,上面墨跡鮮明,顯然是剛剛做成。
賈詡眾人仔細觀看這四員大將:頭一個身高七尺開外,壯偉身軀,面黃而潤,劍眉虎目,鼻正口方,三綹鬍鬚;頭戴一頂三岔青銅盔,十三曲簪纓高扎,青銅甲綠色戰袍,胯下一匹黃驃馬,手中擎著一杆五股烈焰苗,正是黃逍麾下大將常山張燕。背後高挑一杆旗,上書三個大字“角木蛟”。第二個,精狀身材,面如白玉,三綹短髯;青銅甲白色戰袍,胯下紫驊騮,懷中抱著一把渾鐵點鋼槍,背後旗上寫三個大字“斗木獬”,此人正是蔣欽蔣公奕。第三個人穿青掛皂,黑臉膛,短鋼髯,一副黑麵貌滿臉的彪悍相;胯下馬,掌中三停大砍刀,背後旗上寫著三個大字“井木犴”,正是周泰周幼平。第四個人長得八尺多高,面帶威風,兩道立劍眉,身材魁偉。青銅盔甲,豆青戰袍,胯下馬,掌中擎著一杆虎頭湛金槍,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奎木狼”,正是泰山臧霸臧宣高。
看到這裡,賈詡心中暗想,這角木蛟、斗木獬、井木犴、奎木狼是二十八宿中的東方四木星,所謂東方甲乙木,怪不得,這些軍兵手臂上都紮上了青色的帕巾!
這時,鼓聲再轉急促,又由黃逍軍中衝出一支軍馬,為首四匹戰馬,馬上端坐四員大將,胯下馬,掌中軍刃,往南邊排開;四個掌旗官高挑四杆紅色緞子大旗。頭一人長得八尺之軀,細腰乍背,雙肩抱攏,面如白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懸膽鼻子,四字口,大耳相襯;銀甲白袍,胯下一匹白龍駒,手中擎著一杆豪龍膽,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尾火虎”,正是徵南將軍、常山趙雲趙子龍。二員將身材高大,黑麵虯髯,黑袍黑甲,手中擎著一杆大刀,背後旗上書三個大字“室火豬”,正是周倉周元福。三員將中等身材,白方面目,五官端正,銀甲白袍,黑鬍鬚,胯下馬,掌中擎一柄斷頭砍山刀,背後旗上寫著三個小字“翼火蛇”,正是廖化廖元儉。四員將長得九尺多高,同字型格,黑臉膛;穿青掛皂,手持鑌鐵皂纓槍,背後旗上書三個小字“觜火猴”,乃是杜長。四位將,尾火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