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猛然想起黃逍所說的話,戲志才下意識的問道。
“發現了!”周泰一看戲志才說起此事,頓時收斂了笑容,正色道:“我們訓練地時候曾經到過三韓之地,畢竟,主公曾經說過,能乘風破浪的水軍,才算得上真正的水軍,還說過,海上無風三尺浪,見識過大海的威勢,末將才感覺,長江,根本不算什麼!我們乘船順著三韓海域的小島,在以東的方向發現了幾個極大的島嶼。末將聽主公說過徐福的事情,估計那就是徐福所謂的海外仙山吧!”
“噝……”戲志才不過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竟然在周泰口中得到了證實!黃逍曾經對諸人說過,說當年光武帝曾賜金印與這裡的首領,似乎是漢倭奴國王金印。只不過,就算他戲志才,不,連帶郭嘉、徐庶等五人,再算上黃逍的那個師傅鄭玄,也對此事一點不知,甚至,私下裡眾人還以為是黃逍的杜撰!可是,周泰口中說的又是什麼!
“沒想到,真有這樣的一個去處!幼平,你們上去過嗎?”強自按捺住心中的震驚,戲志才略做平靜的問道。
“三韓那裡我們沒有靠岸,只是放下小船去弄過些補給。那個大島我們倒是上去過,不過沒有深入,但發現了一些個子不高的野蠻人和他們的部落。”周泰很老實,將他們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講與戲志才、張飛。
“呵呵,根據主公所說,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什麼海外仙山,不過是一群矮小的野人罷了。主公曾經說過,當年光武帝就曾賜金印與那裡的首領,似乎是漢倭奴國王金印。倭不就是矮人的意思嘛!”
“還是戲軍師你的記憶力好,末將卻是不曾記得周全。那如此說來,這些地方,也該算我們大漢的屬國才是,怎麼好象除了主公,再無人知曉這樣的地方存在?”周泰瞪大了眼睛問道。他對黃逍說的話完全沒有異議,因為他知道黃逍是大儒鄭玄的弟子,而且,他這個主公的博學和無所不知,也是天下間出了名的!既然敢這麼說就必然有他的依據。
“是不是我們大漢的屬國,現在來看都沒有意義了。如今朝廷中誰會知道這件事?如果不是聽主公說起,想必,我等對此也是一無所知吧!而這個得到過光武帝封賞的地方又幾時向我大漢朝貢過?幼平你也說了,島上所有,都是些野人。還有,聽主公說,當年始皇帝曾被方士徐福糊弄的派出了一隻船隊和三千童男童女由徐福帶領去尋訪海外仙山,很有可能要他們就落腳在這幾個大島上。也就是說,這島上的野人也有可能是這群棄民和野人們的後代,不過是一群雜碎罷了。”戲志才幽幽的說道。
“敢對俺們天朝不敬,那還客氣什麼,捶了他個狗日的再說!對了,老戲,你一會在寫信的時候,將這事帶上,就說俺老張欲出海為大漢平定蠻夷,那了,周老弟,你可不許同老哥俺搶這買賣!”張飛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咋呼呼的說道,末了,唬著一張黑臉,看著周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翻臉的意思。
“可是,張將軍,你懂得水上作戰嗎?如果懂的話,真要平蠻夷,讓與張將軍又如何?”周泰不溫不火的反問道。
“這個……”張飛老臉見紅,甚是尷尬不已。他孃的,怎麼就忘了這是水戰了呢!
“既然不尊我天朝的正統,那麼,是該給他們一點教訓,這樣吧,就如張將軍方才所言,這裡事了,忠就起草書信,請主公來定奪此事,幼平,你看如何?”戲志才問道。
“戲軍師卻是說出了末將想說之話,不錯,末將
也正有此意,那就全賴戲軍師了!“周泰現在最愁的就是,沒有仗打。不經過血與火的洗禮,縱是他再怎麼訓練水軍,也難達到理想的境界,甚至,周泰都有些抱怨,這時節,太過平息了一點。
“對了,忠此來之前,主公還有所交代,讓忠告訴幼平你,仔細將海路上所有行駛過的路線,都仔細的在地圖上標註出來,這樣,對以後的說上作戰也是有利。畢竟,陸戰,我們可以驕傲的說,主公的軍隊是天下無敵的存在,幼平,你這水軍也不能懈怠,丟了主公的顏面啊!”戲志才語重心長的拍著周泰的肩膀,說道。
“但請主公放心,周泰定不會令主公失望!”周泰言語鏗鏘,滿臉凝重的說道。
“幼平,你也別有太大的壓力,主公說了,要人給人,要錢糧給錢糧,你只管放心的發展水軍就是,主公和我們,都很看好你和公弈!”看著周泰面現激動,戲志才頓起了詼諧之心,戲謔的說道:“幼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二將軍他遠來到此,也不見你設宴款待,怎麼卻帶著溜起圈來?莫非,這潼關的錢糧吃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