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那是什麼東西?”一旁的典韋聽到黃逍的嘟囔聲,不禁對黃逍口中的新名詞產生了強烈的好奇,伸著脖子問道。
“呃……坦克嘛,”黃逍一時不禁語塞,這該怎麼和典韋解釋?難道和他說這是好幾千年後的玩意?估計即便是典韋再過相信他說的話,對這樣的天方夜譚也不會相信吧而且,也不能這麼說啊黃逍突然一指前面的戰場,說道:“快看,那傻大個快衝上來了”
“在哪呢?”典韋果然好糊弄,一聽燒戈要過來了,注意力忙轉開,將視線投向戰場中。或許,什麼是坦克,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仗可打
黃逍看了看下面的境況,面色一沉,揚了揚手中的虎頭盤龍戟,高聲喝道:“放箭”
只見山路兩旁林中頓時湧出成千上萬的弓弩手,無邊無沿,遠遠望去黑壓壓的一大片,手中的連弩森然奪人心神,讓人肝膽俱碎,俄何見狀心中驚駭,失聲叫道:“不好中了敵軍的詭計矣,快撤”
只可惜戰車四下撞擊,陷入泥濘之中,駱駝、馬匹踐踏死傷無數,但憑人力,又如何輕易奈何沉重的鐵甲車?一時難以得脫,更兼之,鋪天蓋地般飛射而來的箭雨,早就將羌兵的膽子嚇破,哪還有閒心顧及鐵甲車?或許,如今的鐵甲車,僅僅能為他們提供遮蔽箭雨的場所吧箭支入肉的“噗噗”聲響刺激著場內羌兵的耳膜,受傷之人的慘叫之聲讓人的神經軟弱,直至摧垮,箭弩紛飛,血色乍現,滾燙的熱血溼潤了泥土和瑞雪,在冬日的大地上,綻放出一朵朵妖豔的血花,在刺目的白色下,更是晃人眼目。
但見萬弩齊發,隨著“嗖、嗖、嗖”不絕入耳的箭支破空聲,羌兵,戰馬,駱駝,一切但凡被箭雨籠罩的生命,一個接著一個的到地,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羌軍的鐵甲車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癱瘓,步卒則是瘋了一樣的向著後方撤退。這時,埋伏在谷後的精銳兵馬在張遼、徐晃、馬超三員大將的帶領下蜂擁而出,將羌兵團團保衛。
這時,追了黃逍將近十數里路的羌兵哪還有精神與他們作戰?直被黃逍大軍攆著屁股瘋狂絞殺,只把這群人殺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得四散奔逃,可是,逃到了哪一個方向,都是黃逍大軍的身影,漫山遍野,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
“這群兔崽子,幾輩子沒殺過人了?”黃逍站在山坡之上,罵罵咧咧的嘟囔著,轉身對身邊的一親兵吩咐道:“去給本王傳令各位將軍,勿要死命追殺羌軍,儘量多放些人回去,讓他們將這裡的戰況通知給羌王徹裡吉”
典韋聞言好奇的問道:“主公,你讓羌兵通知羌王這裡的戰況?羌王若知他視若性命一般的鐵甲車陷入危機,必然來救啊到時僅憑這些伏兵,可就不一定好對付”
“誰說本王就佈置了這麼一點人?”黃逍輕笑一聲,說道:“再說,即便是隻有這麼一點人,本王難道就怕了他徹裡吉?沒有了鐵甲車,他徹裡吉就如同失去了爪牙的老虎一般,根本就不在本王的眼中不是我說,子滿,你這越火怎麼膽子越小了?”
“哪個膽子小了?俺老典什麼時候怕過?不信,主公你叫將士們收手,看俺老典一個人把這些雜碎全收拾掉”典韋頓時咋呼道。說完,一提雙戟,這就要衝下土坡去。
“行了,說說而已,幹嘛這麼認真?”黃逍一把拉住典韋,笑道:“放心吧本王我已經命張飛帶領著‘虎神衛’、‘破陣營’,以及麴義帶領的‘先登死士’等眾多精銳部隊埋伏於酒泉城的四周,只等羌王率軍來救鐵甲車,就一舉攻下酒泉城,斷其後路,此戰,無論怎麼算,本王我都不吃虧。現在,本王就怕他沒有那個膽量出來,那才是麻煩的事呢想讓徹裡吉出了烏龜殼,實在是太難了”
典韋聞言恍然而悟,隨即又派出數騎傳令兵去轉達黃逍的意思,卻突然望見燒戈揮舞著大刀,引著一眾兵馬奔南而逃,典韋雙目中寒光一閃,舔了舔嘴唇,急聲說道:“主公,看而不戰可不是俺老典的本性那頭正四下亂逃的蠢豬,老子要親自將他的頭剁下來”
黃逍順著典韋的目光,也看到了燒戈正在突圍,隨即點頭,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和你一起去取了這個西羌第一勇士的首級。”
黃逍利用埋有雪水的坑猜埋伏美兵的鐵甲車陣。此時,由於積雪融化,再加上泥土在坑塹中與雪水相交融合,這坑塹竟然好似沼澤一般,頓時便令鐵車陣泥足深陷而不可自拔。再加上強大的弓弩連陣在旁為輔助射擊,只把羌族計程車卒殺的大敗而逃。
俄何所率領的鐵甲車兵被困在場中,被連弩和黃逍的三路伏兵殺的大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