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出自己盜匪的一面。幸好出兵的時候已是夏季,否則這些百姓在山裡還真的會很難受的。
“將軍,斥候發現馬賊似乎和泉州城聯絡緊密,故而繞行前往查探。如今已經探得訊息,泉州城確實於四五月時就已經落入馬賊之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呂威璜將報事的軍兵打發出去,在軍帳內踱起了碎步。
沒想到,這事竟然是真的呂威璜很是為蔣義渠擔心,這事萬一捅到袁紹那裡,他蔣義渠真就是吃不了兜著走知情不暴,可是大罪,依軍律,當斬啊
蔣兄啊蔣兄,幸好,這事是落在兄弟我耳中,這萬一被呂曠、呂翔知道,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張南,你速速派人,秘密趕往潞縣,向蔣義渠將軍稟報此事,然後問他要如何應對。快去”呂威璜向身邊的親兵將領吩咐道。
“諾”張南應聲領命,轉身出了軍帳。
這段時間已經讓呂威璜想清楚了,當馬賊出現時,不但是他的廣陽郡,就連蔣義渠地漁陽郡也有潞縣遇敵的警報,而泉州和雍奴數月沒有音訊,失守是必然的。而作為盟友,他也必須幫著蔣義渠過這個坎。否則日後他就要一個人面對呂家兄弟了。
呂威璜想歸想。通知歸通知,他還是讓軍營中計程車兵做好了出發的準備。若是能證實斥候地訊息,他將率大軍直撲泉州,剿滅這群馬賊。雖然這些士兵不是他的嫡系,可只要他和蔣義渠將中高階將領都打點好,就不愁訊息會洩露。
幾天之後。
“將軍,斥候繞開馬賊的警戒線,到了泉州附近探查,發現泉州已然失守。”
“知道了。”突然呂威璜想起了什麼,忙問道:“對了,城中可曾查探?”
“夜間曾有斥候暗中潛入,發現城中百姓依然全部逃難,這一點,斥候也在附近的山中發現避難的百姓而得到了證實。不過有一點比較奇怪,城中大約近兩千人,除了三四百騎兵一看就是精銳外,剩餘的一千多步兵明顯就是烏合之眾。卻不知他們是如何攻下泉州的”
“哼這有什麼難猜地?”呂威璜不屑的哼道:“這些人壓根就是公孫兄弟所部,白馬騎兵雖然已在界橋被擊潰,公孫瓚也被黃逍一把火燒死,但是,公孫範、公孫越還在,投靠了劉大耳後,再訓練出一批稍差些的也不奇怪。至於步兵,他們真正地精銳的步兵都在北海。這群偽裝成馬賊的騎兵不過是用來搶劫我們的糧草和牽制我們的兵力的,好讓他們的北海減輕壓力。沒看見顏良將軍寧願從他地調兵也不動幽州的駐軍嘛,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來啊傳我軍令,全軍拔營,目標泉州,前進”
“將軍,要不要……”呂威璜的另一名親兵將領張凱猶豫著說道。
呂威璜手一抬,打斷了張凱的話,說道:“你所顧慮者,本將軍我知道,讓騎兵去把那些敵軍的斥候攔下來,千萬不能讓他們傳出訊息。還有,若是他們逃跑,就派騎兵全軍追出十里,然後,不管有沒有結果,都給我回來”
“啊?”張凱顯然對這位上司的命令有所不解,結舌問道。
“啊個屁啊這幫賊子最擅長的就是伏擊,連顏良將軍都吃了大虧,本將軍我可不想自討沒趣。騎兵決不能離開大隊人馬十里地,糧草隨中軍行動,全軍聚集一處,本將軍我倒要看看這幫賊子如何對我下手”呂威璜惡狠狠的說道。
“蔣兄,雖然你還沒回訊息給兄弟,不過我只要將泉州奪回來,那後面的話那就由得咱們自己說了算,可你……”想到這裡,呂威璜突然覺得這訊息似乎不是那麼好封鎖的。
“過來,”呂威璜對著身邊的張凱勾勾手指頭,說道:“本將軍這裡有一份軍令,你去送到安次守將那裡,要他加強安次南北的巡查,絕對不能放走一個可疑之人”
“喏”
幽州的涿郡和廣陽郡的東南部就是一片荒野,只有一直向西到漁陽郡的泉州附近才會有人煙。雖然不是一片平原,可這裡確實是打伏擊的好地方。不過周泰、趙雲壓根就沒想在在野外“招待”呂威璜,他們派出的也僅僅是數百騎兵,只是為了將呂威璜這位“客人”引入他們早已經準備好的宴席中而已。
在一片樹林裡,關平正帶著他屬下的三百多騎兵隱蔽在這裡,他的其他士兵正偽裝成斥候在和袁軍的斥候“玩遊戲”。而他的目的不為殲敵,不過是在那些“玩遊戲”計程車兵有麻煩的時候出去幫幫忙罷了。反正趙雲交待給他的任務就是在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儘可能的遲滯袁軍的行動,延緩他們的行軍速度,零敲碎打的幹掉些袁軍士兵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