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對“陷陣營”,高順,就像一個看到兒女出人頭地的父親一般,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滿足感。
“嘿,老張,你怎麼搶起了先鋒?要當先鋒,也是俺老典!”聽了張飛所說,典韋頓時不幹了,苦著一張臉向黃逍說道:“主公,軍情要事,主公可不能兒戲,摻雜半點私情,就把這先鋒許給他張飛啊!”
“好你個老典,俺老張比你差什麼了?這個先鋒,俺老張又如何當不得?”見典韋出來搶他的差事,張飛不由暗罵自己,沒事說那麼大的聲音幹什麼,現在好了……
“差什麼?就差在你武藝不如俺老典!”典韋脖子一梗,得意洋洋的說道。
“……”一句話頓時把張飛噎了回去,說起武藝,張飛還真不是典韋的對手!但是,張飛又怎甘心就這樣把先鋒讓出去?環眼一轉,反唇說道:“老典,別望了,你可是主公身邊的近衛統領,負責保護主公的安全,又如何可以擅離職守?”
“這……”主公需要保護嗎?要是連主公都對付不了的對手,那俺老典上去,豈不也是白搭?可是,一時之間,嘴笨的他,卻是再難想出什麼反駁的詞語。畢竟,身為一近衛統領,卻跑去當一先鋒,這,確是難以說出口去。無奈下,典韋把頭轉向黃逍,就好象受氣的小媳婦一般,哀怨的說道:“主公……”
“主公,前面有人!好象是敵軍!”突然,高順一聲低沉的喝聲,打斷了典韋的話語。眾將在紛紛好笑的看著張飛、典韋的爭論,唯有高順,卻是在仔細的注視著四方的動靜。似乎,歡樂的氣氛,與他格格不入一般。
順著高順所指,藉著清晨的陽光,隱約間,眾將遠遠的看到一人,正深一腳,淺一腳的望這邊跑來。
敵方潰軍?頓時,眾將領心中,閃過一如此字眼。大營,勝了?
“上去看看,仔細盤問!”黃逍雙眼為之一凝,低沉著聲音說道
……
怎麼辦?我要怎麼辦才好?看到黃逍大軍直奔自己而來,韓遂心中,生出一絲絲的無力之感,這當如何是好?要說黃逍遙軍中無人認識自己的話,尚有一線生機,畢竟,黃逍素來善待俘虜,不願從軍者,盡數任其自便,絕不強留。
但是,關鍵是,自己的面孔,在黃逍軍中認識的,絕對不在少數!誰讓自己前一日陣前拋頭lou面來著,就連黃逍那一關,韓遂就知道,過不了!黃逍識人之明,天下,又有誰人不知呢!甚至,韓遂都懷疑,是不是不曾見到自己,黃逍也能算出他是誰!
莫非,我韓遂難逃今日了不成?
看看身上的帥袍、盔甲,是那樣的顯眼,即便是無人認得自己,那,就憑這一身的裝扮,黃逍也斷無放自己離開的理由!畢竟,單看自己的衣甲,最低,那也是一大將的衣著,黃逍能輕易的放過一士兵,但絕無輕易放過一大將的理由!
蒼天吶,莫非,我韓遂來助張濟守這潼關,當決於此處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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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東征西討第213章狀若乞兒脫得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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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
當典韋將韓遂帶到黃逍近前,看著面前這個如同乞丐一般、蓬頭垢面的人,黃逍不禁一皺眉,要說眼前這人,是個士兵,黃逍都有一種恨不得殺掉他的衝動!身為一名士兵,竟渾身抖若篩糠,卻哪還有一點軍人的覺悟,更不要說軍人的血性了!
至少,在他的麾下,若有這樣計程車兵,即便是黃逍不將其殺掉以正軍規,也一定將其趕出軍隊,這樣計程車兵,只會令他顏面上無光!是以,當他看到面前站立的韓遂時,黃逍實在是難拿出什麼好的語氣,言語間,甚是冰冷!
韓遂自然認識典韋,見是他親自過來,根本生不出半點的反抗之心,低著頭,也不知道自己邁得是哪條腿,只感覺,自己這一雙腿,如同灌鉛了一般,渾身上下,不受控制的哆嗦成一團。
或許,這就是對死亡的恐懼吧!
如果,韓遂知道黃逍此刻心中所想,他又會不會鬱悶至死呢?
“小……小的……”口齒變的也遲鈍起來,韓遂艱難的張了張口,卻是說不完全一句話,雙手,侷促的抓住衣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