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弟何來如此信心?”關羽聞言笑道。
“呵呵,這個嘛,先不告訴大哥。大哥可敢與我一賭?”
“你這滑頭,居然連大哥也不告訴。不賭,不賭!與你相賭,卻是賭一次輸一次,我可不似你二哥,沒那個記性!”
“哈哈,不開玩笑了,大哥,天子使臣已經來了,喚上二哥且與我見上一見。”
皇甫嵩軍營。
“哈哈,中興賢弟,來的端是好快!我還以為要等上一等呢!”皇甫嵩聽得我到了,和朱儁齊齊迎了出來。
“呵呵,兩位仁兄相喚,小弟焉有懈怠之理!”
“哈哈,賢弟怕是急著那天子使臣吧?”朱儁打趣道。
“朱兄卻是眼光老辣,怎麼什麼事都瞞不過兄的眼睛!”我故作一副幽怨模樣,很是“鬱悶”的說道。
“哈哈,賢弟好生有趣,甚合我的胃口,”朱儁哈哈大笑,一牽我的手,“走,咱們去見見那天使,看朝廷給賢弟一個何等答覆!”
“請!”
“請!”
“請!”
“奉天子詔:今穎川有黃逍,以白身斬得黃巾賊首張寶、張梁,擊潰穎川黃巾,立下莫大功勳。特降天恩,敕封黃逍為雁門郡都統領,領兩千石,著擇日赴任,欽此。”
待得送走天子使臣,一眾人隨皇甫嵩的大帳,還沒等大家坐下,皇甫嵩就大罵上了,“這些閹黨,一定是他們!國家有如此這些敗類,焉有不亂之理。結黨營私,亂我朝綱,卻是該殺,該殺!”
我疑惑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義真兄,因何發這麼大的脾氣?”
“哎!皇甫兄這卻是為你感到不值啊。”朱儁嘆息著說道。
“哦?這是為何?天子今封我都統尉,一郡之長,還有什麼不值的?”我心道,已經不錯了,劉備那廝,拼殺三十多場,立下功勳不計其數,最後只得一平原縣令,我今只這一場,就領一郡,何來不值之說?
“賢弟有所不知,若是它郡,我斷無生氣之理。然那雁門郡,居於幷州內,地接匈奴,最是動亂!是所有官員最不願意去的地方,端是苦寒之地,放逐之所。這定是那些閹黨使壞,見不得他人之功!我這就再行上書,請陛下另行封賞。”皇甫嵩沖沖大怒,想他也是沒有少在那些閹黨手中吃虧。
原來是這樣啊?匈奴?我的眼中閃現出萬馬奔騰的場景,匈奴的騎兵可是堪比西涼鐵騎的存在啊,若是我能收得,那……想到這,我忙阻住要寫奏章的皇甫嵩,“義真兄且慢,朝廷封我雁門郡都統尉卻也好,無須動怒,此甚合我意。”
“賢弟莫不是糊塗了不成?難道你願意去那苦寒之地?”皇甫嵩疑惑的看著我。
不只是他,朱儁、關羽、張飛也是驚疑的看著我,這人,莫不是又要做什麼驚人之舉?
“兩位仁兄的厚愛,在下銘感五內。然此前去雁門,卻也並非如同二位所想,雖那裡地接匈奴,終年戰亂,然我等身為大丈夫,亦當有所為,以圖上報國家,下安黎民。若我連一雁門都治理不好,匈奴平不得,何為大丈夫?莫非二位欲將我安置在溫柔鄉中,空負我這一身本領麼?溫柔鄉即英雄冢,我黃逍雖談不上凌雲志,但寧可馬革裹屍,也不願雍容而活!”
“賢弟,你……”皇甫嵩聞聽我言,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中興賢弟真義士也,只此一舉,就足以羞煞天下英雄!枉我朱儁空活至今,也不曾有賢弟的豪氣干雲,為兄佩服!大漢若多些賢弟這樣的人才,天下焉能大亂!”朱儁卻是聽的氣息粗重,一副恨不得被封之人是他的樣子。他本是軍人出身,自是熱血。
……
拜別了皇甫嵩與朱儁,兄弟三人並騎走在回軍營的路上。
“三弟,你莫非真要去雁門那苦寒之地?”關羽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問道。
“嗯,我確實想去,我萬沒有想到朝廷會送這樣一個妙處與我,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哈哈哈哈……”
“妙處?苦寒之地也能稱的上妙地?大哥,三弟他不會是燒壞了腦袋了吧?”張飛眨巴著眼睛,疑惑的問道。
“二位哥哥,且聽我說明,你們想一下,雁門什麼最多。”
“自然是戰亂最多,剛才那兩個什麼中什麼郎的已經說過了。”張飛搶著答道,言罷還看了關羽一眼,那意思,我記住了。
關羽微微一笑,卻是不理他,“三弟,方才二位大人卻是如此說的。”
“呵呵,戰亂卻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