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禮的笑。

徐南方沒有拒絕,她甚至有些預設的接受了葉飛羽的提議。其實葉飛羽說的很對,以徐南方的情況,貌似也只有透過尚君澄,才能拿到這樣一筆鉅額的金錢。而要尚君澄心甘情願的對自己掏出這麼一大筆錢,獨獨是利用他的同情心,彷彿是遠遠不夠。只有利用他的情,他的愛。

徐南方咬咬牙,坐進了葉飛羽的車。雖然這樣做,不道德,但是徐南方要回去,要拿到那顆隕石,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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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了暈車藥的徐南方昏昏沉沉的倒在葉飛羽的車上,葉飛羽為了讓徐南方輕輕入睡,還把車裡的音樂開啟,徐南方伴著這些柔和的音樂進入了自己的夢境,好像這些柔和的音樂就像親人的愛撫一般,她在夢裡看見了自己老邁的父親,父親滿是皺紋的臉龐,是那樣的清晰,每一條皺紋都可以數出來。

父親在對著自己微笑,笑容和藹慈祥,好像在鼓勵著自己,支撐著自己……徐南方在夢裡哭泣,她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十歲的光景,抱著父親的膝頭,嗚嗚的哭著。父親拿著一匹手絹為徐南方輕輕擦著淚,笑著看自己那不知名的委屈。

但是徐南方醒來的時候,才發現,並不是父親在給自己擦淚,而是身旁的葉飛羽,他正用紙巾給自己擦著眼角的淚。

葉飛羽看見徐南方醒來,就停止了動作,把手中的幾張紙巾都遞給徐南方,坐正了身子,一邊說道:“已經到機場了。”

徐南方側頭正好看見外面的側視鏡,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面,徐南方用紙巾擦著淚,一邊說道:“讓你見笑了。”

葉飛羽並沒有笑,而是有幾分沉重的說著:“這音樂總能讓你想起你的親人。”徐南方怔怔的看著他,覺得葉飛羽這沉重的說話,並不是說給她聽的。

“你常聽這樂曲?”

葉飛羽苦澀的笑笑,“是,這樂曲能讓我想起我的親人,不過已經不在人世了。”他的苦澀讓徐南方忽而有種共鳴的同情。

徐南方幽幽地嘆了口氣,倘若說葉飛羽和他的親人是生死相隔,那麼她和父親呢,卻是隔了多少世?

葉飛羽下了車,依舊幫徐南方開了車門,正要幫她解開安全帶,徐南方已經自己走下來了。然而就在葉飛羽和徐南方往機場大廳走的時候,兩輛越野車開了過來。

徐南方站在門口,看著那兩輛越野車,果然見到尚君澄一行從車上下來。儘管尚君澄戴上了墨鏡,但她還是一下子就把他給認了出來。

她很意外,尚君澄他們也是一樣的意外,尤其是她看到和尚君澄並排走的那個吳詩卉,臉瞬間都黑了一圈。吳詩卉猛地拿眼瞪吉姆,一副質問的樣子,好像覺得吉姆和尚君澄都是串通一氣來瞞著她的。

吉姆哪裡敢和吳詩卉硬碰硬,一邊吩咐其他的助理陪著尚君澄趕緊到機場裡去,一邊自己去處理票務的問題。

葉飛羽迎了上去,看尚君澄:“你不是應該一早就走了嗎?”

尚君澄滿是疲態,但機場外面人來人往,他也沒敢摘下墨鏡,一邊往裡走,一邊無奈地解釋著:“被萬惡的導演又拉回去補了兩個鏡頭。整了兩小時不到,坐了八小時車,我都快吐了。”

葉飛羽又笑著同吳詩卉打了一聲招呼,他的眼眸裡只有客套的溫柔:“吳小姐也來山西了?怎麼不讓我陪你好好轉轉?”

吳詩卉正一肚子的火氣,聽到葉飛羽的問話,更是沒有好氣道:“山西有什麼好轉的!要我說整個大陸都一樣的又窮又破,還有一些土裡土氣看著就讓人生氣的人!”她這話一聽就知道是說徐南方。

徐南方心裡頭不以為然,表現出來卻是怯怯的縮在葉飛羽的身後,惹得尚君澄對吳詩卉又是給了一個白眼。

幾人進了商務包房,尚君澄才敢把墨鏡摘下,一雙星辰般雋美的眸子又靈動起來。吳詩卉馬上就粘了上去,拉著尚君澄的手臂說道:“君澄,你明天沒事陪我去逛逛長城吧,人家說到北京不去長城就不好玩呢。我去了好多次北京,都沒有去看長城。”

尚君澄鼻子哼哼道:“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整個大陸都一樣的又窮又破,有什麼好看的。”

吳詩卉氣撒完又好像忘記了剛才說的話,轉而撒嬌道:“好不好嘛。”她拽著尚君澄的胳膊當著眾人的面搖晃,她自己覺得沒什麼,但尚君澄卻有些不耐煩,他拂掉吳詩卉的手,一邊說道:“行了行了,你別拽著我,我都累了一整天!”

吳詩卉有些掃興的把自己的雙手騰出來,卻見尚君澄看著徐南方,關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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