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那是卡爾夫·達克。”達克慢慢走近查克,和他握了握手,“這個禿頭的矮胖子,是我的高階作家,星期四瓊斯。”瓊斯也走了過來,一個機警、輪廓分明的黑人,他和查克握了握手。這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友善。他沒有感覺到他們有什麼惡意。很明顯他們並不討厭他。
達克說:“請坐,裡特斯道夫。對你來說這是長途旅行了。喝點什麼?”
“不用。”查克說。他想讓頭腦清醒一些,以準備馬上就要舉行的會議。
“你在飛機上吃過了嗎?”亨特曼問。
“是的。”
“我把你的想法告訴了我的人。”亨特曼說,“他們都很喜歡它。”
“太好了。”查克說。
“然而,”亨特曼繼續說,“他們反覆推敲了一會兒,剛才想出了一個他們自己的改進方案……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查克說:“我很高興聆聽他們在我的主意之上做的改進。”
星期四瓊斯清了清喉嚨,說道:“裡特斯道夫先生,模擬人能殺人嗎?”
查克凝視了他一會兒,說道:“我不知道。”他感到有些發冷,“你的意思是說它自己,自動去——”
“我的意思是說從遠處操縱它的人能不能將它用做殺人工具?”
查克對亨特曼說:“我看不出像這樣的主意有什麼幽默之處,而且我已經江郎才盡了。”
“等等。”亨特曼謹慎地說,“你忘了過去那些著名的有趣的驚險片了嗎?它們將恐怖和幽默結合在一起。就像波利特·戈達德和鮑勃·霍普演的電影《貓和金絲雀》,還有著名的《砷與舊絲帶》——更不用說那些經典的英國喜劇,在那些喜劇中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