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莉莉的臀部之後,事情迅速上升到了拳腳相加的地步。
張彥唯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向周圍微微看了一看,最後還是放棄了酒保手中那個稜角分明而且異常結實的威士忌酒瓶。
“不好意思,以後有時間再聊!”張彥唯一面對剛認識不到一分鐘的女子說道,一面從旁邊的酒種展示平臺上取過了一瓶啤酒。
他就那樣不緩不慢地向前面走了過去,腳步悠然而富有力量,在他身邊經過的每一個都沒有意識到他要去幹什麼。
張彥唯死死地盯住了前方的景象,每一個細節都倒映在了他的瞳仁中,無有遺漏,酒精在腦中揮發的力量讓他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若有實質的目光掃視著周圍,一個又一個念頭風馳電掣般閃過。
最後,他什麼也沒有想到,但是,他看到了某個,呃,大人物!
“砰”,這個聲音與籃球砸在框上的聲音委實有類似之處。
質量極佳的啤酒濺射開來,玻璃瓶的碎屑落滿了一地。
還沒有等其他人反應過來,一個如獵豹一般的身影攜帶著磅礴的力量電閃雷鳴般從酒水四濺的地方一掠而出。
他一手拿著砸出了鋒利銳口的半個酒瓶,右腳用盡了全力,狠狠地踹在了前面一個人的胸膛之上。
前方,那個高大的白人連吭都沒來得及吭一聲便向後重重地倒了下去,那種姿態,有泰山壓頂的感覺。
電光石火閃過的那麼一瞬,張彥唯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他的右腳順著踹出去的衝力一腳踩在了前面,然後順勢一蹬,整個人便如同鷹擊長空般向前方飛了過去。
他的落點是,一個五十多、近六十歲穿得極為休閒的老年人!
旁邊,幾個保鏢一樣的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向張彥唯揮出了拳頭。
而張彥唯彷彿沒有任何感覺般硬扛了這幾下,最後一把那個老年人按在了後面的圓柱上面,右手一甩,那半個酒瓶上最鋒利的尖口就對在了那個男人的眼睛上,僅僅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就是這樣踩在刀尖上的一瞬,張彥唯就已經衝進了這些人的核心包圍圈裡,他渾身的肌肉繃得就像鋼鐵一般,那種彪悍的氣勢帶給了旁邊的人龐大的壓力。
而絕大多數人只看到一道黑影閃過,然後就撞擊聲和一陣又一陣沉重的呼吸的響起。
情勢在一瞬間之後就陷入了對峙的局面!
“沒有人可以動,我說的是……”張彥唯的聲音非常的平靜,只是在說到後面那三個單詞時,語氣稍稍有些加強,他的右手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離開了對面那個男子的眼睛,但見那半個酒瓶拉著一道長長的烏光甩過。
鮮紅色的血從張彥唯右邊的那個保鏢手上湧了出來,他黑色西服的前臂位置上被拉出了一道近十厘米的口子,鮮血迅速浸透了他幾乎西服的整個前臂。
直到此時,開始張彥唯用來砸碎酒瓶的腦袋才倒了下去,作為一個最普通的打手,雖然他衝在了群毆哈倫和佩恩的第一線,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去扶起他,只聽見“嗵”的一聲,他已經倒在了地上,金黃色的酒液順著他的頭髮向周圍流了過去。
“我再重複一遍,我說的是,沒有人可以動!沒有人,聽懂了嗎?”張彥唯向周圍狠狠地掃了一眼,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剛剛完全地劃開了一個人的右手,只有那雙殺氣四溢的眼睛亮得就像是一盞霓虹燈一般,他就那樣又將半個酒瓶對上別人的眼睛,就像是在牢籠中已經傷痕累累的困獸,隨時可能暴起傷人,而且,不死不休。
周圍的人全都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因為他們完全不敢想象,若是再多一點刺激,這個黃種人還將會幹出什麼更加瘋狂的事情來。
他冰冷而平靜的表情只能夠讓他們感覺更加的可怕,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形勢到這個地方,已經完全地倒轉了過來。
“OK,請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依然是張彥唯的聲音,當然,他所詢問的物件只會是眼前的那個。
“霍華德,你可以叫我霍華德!”那個老年人說道,聲音中倒也沒有透露出絲毫的惶恐,只是,比起平時來還是多少有一點點的顫抖。
“OK,霍華德先生,我不知道,究竟是你一隻眼睛重要,還是我們這幾條爛命重要。”張彥唯淡淡地說,語氣極其冷靜,說的彷彿就是家常一般,他的手完全未曾一抖,眼睛也沒有瞥往旁邊的方向:“我想你不會希望,在以後與各州政要說話的時候,用你破爛的左眼嚇到對方的妻兒吧?又或者,你可以戴上眼罩,但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