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民族就是在骨子裡面都流動著一種自大自狂的血液,你想要抹殺掉這種血液那是沒有可能的,因為這已經成為民族烙印。任何人都沒有可能抹殺掉,而這個民族也絕對不會抹殺。
島國絕對是這種民族的代言者。
在所有島國人的心中,別管溫婉還是強勢的,都會有這種血液。他們心中從來都不認為除卻他們外,還有什麼民族是優越的,他們身體中的血脈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
東條安藤便是這種想法的忠實貫徹者。
外面商務車中。
東條安藤滿臉憤怒,直到坐進車內都沒有消去那種瘋狂想要報仇雪恨的念頭,“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是誰?他怎麼敢在沈修容在那麼多人面前都這樣強勢?我知道那個人應該是鄭經綸,而他能夠和鄭經綸並排而站,難道說他的身份有什麼獨特之處嗎?你們有誰知道他的身份?知道這個人的底細?”
“這人我知道是誰。”
小澤吉葉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神情,隨後繼續說道:“我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按照道理來說,他如今應該已經在吳越省。難道說,他過來是做什麼任務的嗎?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這人是誰,而且我敢說在座的人,恐怕除了總裁外,多少都有人聽說過他的名字。因為他叫做蘇沐。”
“蘇沐?你說那人竟然是蘇沐?”
“真的假的?蘇沐又冒出來了?”
“怎麼會是蘇沐?”
……
東條安藤真的很憤怒,他最不喜歡的事情就是別人都知道的事情自己卻不知道,那種被矇在鼓裡面的感覺是最為讓人感到不舒服的事情。所以說東條安藤現在已經皺起眉頭,沒有任何遲疑,語調有些不耐煩。
“不要藏著掖著,趕緊說說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是。總裁。這個人叫做蘇沐,是個從骨子裡面最為標準的反抗咱們國家的人。這個蘇沐曾經有過很多舉動,其中針對的不但是咱們國家。還有其餘國家。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蘇沐很有能耐。而且在這個國家中是有能量的人。
因此他所說出來的話,硬是沒有誰能夠說出什麼不對不說,就連稍微的挑刺都沒有多少人。前段時間最有名的便是吳越省煙蝶縣縣政府破產事件,便是蘇沐動手解決掉的。”小澤吉葉恭聲道。
“那件事就是蘇沐做的?”東條安藤原本無所謂的神情一下變的慎重起來。
別的事情都可以忽視,但那事斷然不能,因為東條安藤事後分析過,真的不是說誰都能夠做到像是蘇沐那樣精彩絕倫的迎戰。你說你能夠將煙蝶縣的問題解決掉,這的確已經值得表揚。但能夠像是蘇沐這樣。在做成後,還硬是不但沒有花錢不說,反而是將其餘人的錢都給藉助那種合理理由都抹殺掉,這就不是誰想做就能做到的。
這種難纏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冒出來?
難道說?
東條安藤突然想到鄭毅樂前來這裡,這個和蘇沐之間到底有沒有關係?最好是沒有,真的要是有的話,自己的對策就要為之改變。東條安藤囂張歸囂張,卻是個很謹慎的人。在謹慎範圍內的囂張,那才是真正的囂張。
“我不管這個蘇沐是誰,但我要知道這個蘇沐的所有資料。小澤。你現在給我搜集,我要知道任何有關蘇沐的訊息。直覺告訴我,這個蘇沐很有可能會成為我們大島國的敵人。面對敵人。只要我們能夠提前知道他的所有情報,對症下藥便能夠將他收拾掉。這事你馬上去辦,刻不容緩,我希望能夠在今晚見到所有蘇沐資料。”東條安藤冷聲道。
“明白。”小澤吉葉點頭道。
“其餘人全都給我聽清楚,針對沈蔓領我們繼續要拉攏的同時,將咱們糧業的責任給我往他的身上推卸。我們這次能夠扛過去的話,就將屬於我們的榮耀再要回來。但倘若說萬一出現問題的話,也有人當咱們的替罪羔羊不是。總之咱們的原則就只有一條,那便是無論是誰。別管他們想要如何,都別想從咱們身上佔到便宜。”東條安藤沉聲道。
“是。”所有人斷然道。
………
沈家老宅。
當婚宴徹底結束後。所有賓客全都送走,沈家人就全都回到這裡。這座宅子是沈家先祖留下來的。能夠在石都市這種地方擁有如此大面積的宅子,沈家底蘊不俗。
但此刻在正廳中氛圍凝重。
沈修容夫婦坐在主位上,在眼前站立著的是他們的兒女,長子沈蔓言夫婦,女兒沈蔓畫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