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做出那種蠢事的,吩咐下去,讓他們準備一頓豐盛的料理來。既然是要宴客,就要將禮數做到位,不要讓對方小看。”
“哈伊。”三島採夫懸著的心絃瞬間鬆弛。
尼瑪,真的是夠懸乎的,幸好東條安藤最後控制住,不然就此失態的話,三島採夫相信自己也沒有辦法活著離開。只要能活著,三島採夫是絕對不會找死。你東條安藤是為你的損失心疼,我卻沒有必要陪你把命丟在這裡不是?幸好你能控制住,你要不控制的話,沒準我都會棄你而去,讓你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吉野料理。
當蘇沐抵達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多,這個時間點天色早就黑了。站在外面,默默望著這座料理店,蘇沐嘴角露出冷笑。
其實在蘇沐心中對所謂的島國料理,對所謂的韓國烤肉這類飯店都沒有多少興趣。這倒不是說蘇沐就反對這些飯店在天朝開設,而是說蘇沐想要看到的是一個純粹的餐飲場所,而並非是眼前這種摻雜著其餘因素的料理店。
吉野料理想都不用想,絕對是東條安藤在紫州市的一處聯絡機構。
你說有這種隱晦身份在,蘇沐如何能對這裡有所興趣?
而當蘇沐真正走進吉野料理的時候,越向前走神色越玩味,眉宇間閃爍出來的是一種陰冷。他之所以會這樣,便是因為在這家料理店兩邊的裝修,在每面牆中都有經過特殊裝置保護著的展覽品,而這些展覽品每件全都是天朝所產。這些小玩意看似很簡單很普通,但蘇沐卻比誰都清楚,這些並非是簡單裝飾,這些全都是古董,而且全是真品。
這些古董最便宜的,如今市場價值都有十幾萬。
而這些原本是天朝瑰寶的古董,卻被東條安藤以這種姿態擺放在這裡炫耀,你說蘇沐心情能好受嗎?這還沒有見到東條安藤的面,蘇沐就已經開始對他宣判死刑。
雅室中。
東條安藤安靜的站立,他最初是想要坐著的,後來考慮到今晚這頓飯是他邀請蘇沐,沒有出去迎接已經是夠失禮,再在這裡表現出一種傲慢的姿態,未免顯得更加過分。換做以前的話,東條安藤是不會思考那麼多,但現在他卻真的不敢。蘇沐要是見了轉身就走,東條安藤今天晚上不就相當於白忙活了嗎?
“蘇桑,咱們總算又見面了,請坐。”東條安藤哪怕心中有著再強怒意,哪怕再想要將蘇沐撕裂成碎片,此刻都必須保持著絕對微笑,因為誰讓他有求於蘇沐。
面對東條安藤故意營造出來的這種禮數,蘇沐滿不在乎,他甚至都沒有坐下的意思,就那樣隨意在雅室中游走參觀起來。蘇沐眼神清澈,將一個酒杯般的古董拿在手中把玩的同時,掃向東條安藤的眼神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東條安藤,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今晚請我吃飯肯定是鴻門宴,說說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也不必和你在這裡虛以委蛇,所以咱們還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為好。”
“痛快,我就喜歡痛快人。”
東條安藤眼底閃動著冷光,不過卻很快掩飾住,“蘇沐,我知道你這個人做事爽快,卻沒想到會如此痛快,你這種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方式真的讓我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願賭服輸,我既然和你從最開始就進行了這場賭局,如今我賭輸了,我就會認賬。只是在認賬之前,我想要請教你一件事,還希望你能解惑,不甚感激。”
“問吧。”蘇沐隨意道。
“我想知道服部六藏的死活。”東條安藤沉聲道,問出這話的同時,雙眼死死盯著蘇沐,想要從蘇沐的神情變化中捕捉到些不對勁的跡象。只要蘇沐敢流露出來任何清晰波動,他都會知道這事和蘇沐有沒有關係。
然而東條安藤失望了,蘇沐神色如初,渾然不為這話所動,就好像服部六藏這個名字聽起來都是那樣陌生。
想要從我這裡套問出來點情報,你東條安藤這是妄想。
服部六藏就是被我幹掉的,就是因為這個是,所以你才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情報。
“什麼服部六藏,我不認識。”蘇沐將古董放下後淡淡道。
“你不認識?”東條安藤音調猛然拔高,“你怎麼可能會不認識?蘇沐,不要以為你在這裡裝瘋賣傻我就會相信你,你肯定知道服部六藏的下落。我警告你,你要不將他的下落說出來,你會遇到**煩。”
呵呵,這麼快就撕下偽善面具了嗎?
蘇沐看到東條安藤這般摸樣,也就沒了和他繼續談下去的意思,直接轉身就走,冰冷聲音在雅室中迴盪起來。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