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刺激到,當場就宣洩出來。
管你們的,我先說個痛快先,還有就是在黃麗英的心中,的確就是這麼認為的,她根本就沒動動腦子好好想想,而是一根筋認為這事是蘇沐指使的,肯定就是蘇沐想要趕盡殺絕才這樣做的。
陸星才躲在黃麗英背後,臉色陰晴不定。
怎麼碰到這麼一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刑警隊的人全都皺起眉頭,換做是普通人這麼鬧騰的話,他們肯定會強勢動手,先將人帶走再說。但這個黃麗英身份特殊不是,怎麼說人家都是陸武的老婆,雖然說沒有官職在身,只是在家當全職太太,但她可是市長夫人,住在市政府家屬院中,這就意味著不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的。誰都要掂量掂量,三思而後行。
而今天這事要不是徐炎帶隊過來的話,即便是楊羅都不敢強行出面的。
可現在該怎麼辦?強行帶走嗎?真的要是這樣做,不是不能,他們畢竟是嚴格的按照程式在做。他們是沒有辦法動陸武,畢竟人家是省管幹部,但只是逮捕一個狗屁都不是的陸星才,難道說也要經過誰批准不成?
他們市公安局倘若說連這點執法權力都沒有的話,又何談什麼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然而關鍵就是真的要那麼做了的話,陸武那邊如何交差?陸武再怎麼說都還是副市長,雖然說不是分管公安的副市長,但人家的官位擺在那裡。如此帶走,擺明就是不給陸武面子,陸武心裡會好受嗎?給一個副市長添堵,這事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於是乎所有人的眼光全都望向徐炎。
徐炎卻是保持安靜,根本就沒有將撒潑的黃麗英放在眼裡,他走到現在靠著的是真刀真槍走過來的,難道說遇到點這種小事就要畏步不前嗎?他做事可是有根有據,在郝植已經全都招供的情況下,在郝植提供出來的確鑿無誤的證據面前,徐炎怎麼就不敢帶走陸星才。
沒錯陸武是副市長,但陸星才不是啊,更不要說徐炎這邊已經從蘇沐那裡得到確切的保證,就是這段時間吧,只要等到熬過去,只要等到徐炎那邊再創造出來幾個不錯的政績,破獲幾個大案,就會為他申請成為副市長的資格。
副市長兼任市公安局局長,市公安局局長是副市長,這在如今的地級市中根本就不稀奇,可以說是司空見慣的平常事。在如今這個年代,市政法委書記再兼任市公安局的事情已經很少。
“我現在說的話你最好聽清楚,也最好記在心中,不要不當回事,我不是以私人名義和你說話,我現在是以嵐烽市市公安局局長的身份和你說話。黃麗英同志,你兒子陸星才涉嫌一起蓄意謀殺事,我們手中已經掌握確鑿的證據,現在要將他帶回去詢問,這是逮捕證。我們從頭到尾都是依法辦事,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楊隊長,將陸星才帶走。要是說再有人敢公然干擾執法,也一併帶回去。”徐炎亮出來手中的逮捕證,臉色嚴肅,語氣冰冷刺骨。
“是。”
楊羅說著就開始動手,黃麗英還想要喊叫著阻擋,卻已經被兩個女刑警一左一右夾住,陸星才就這樣被抓了,然後強行帶出房子。
他是不甘心的掙扎著,臉上湧現出一種恐懼。徐炎剛才的話已經讓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犯錯了,犯了一個致命的大錯。徐炎他們不是在嚇唬自己,而是真的掌握了有關自己讓郝植動手嚇唬蘇沐的證據。
想到那些證據,想到自己所做出來的事情會引起的後果,楊羅就從心底感到一種驚慌失措。以前的鎮定坦然,此刻全都消失不見,他就像是一條上了岸,拼命掙扎著想要逃生的魚兒,不想要就這樣被帶走。
“媽,我是冤枉的,救我啊,我不要被他們帶走啊,徐炎,你這是栽贓陷害,你這是結黨營私,你這是打擊報復,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和你這樣算了的,我會舉報你的,我會上訴的。媽,給我請律師,請最好的律師。還有告訴我爸,要他快點救我出來。”陸星才被帶走,房內迴盪起來的是他的不甘心吼叫聲。
黃麗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星才就這樣被帶走,然後一屁股癱坐在地面上,臉如死灰,嘴唇哆嗦。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他們怎麼能無緣無故的就抓人?什麼蓄意謀殺,我兒子會做出那種事情嗎?不行,我現在必須給老陸打電話,只有他才能救兒子出來。”
黃麗英勉強控制住驚慌的情緒,顫抖著撥通了陸武的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