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
“是你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
秦青有點招架不住。
咖啡館外面。
蘇沐和宋東策隨意的坐到一張桌子兩邊,說是抽菸其實誰也沒有抽,蘇沐看過去,發現宋東策有些侷促不安時,忍不住笑道:“我說你和我相處就這麼不自然嗎?咱們好像不是第一天見面吧?你怎麼這麼尷尬?”
“我和你尷尬什麼勁兒,我尷尬的是剛才葉總問出來的問題,沒想到她會那麼直接詢問。”宋東策無語的瞥了蘇沐一眼說道。
“是啊,她是問的有些突然,不過你倒是能說出來點什麼有價值的事情啊。不是我說你,我從你的眼睛中是能發現到你對秦青是前所未有的在乎,在你心中對她是看重的,是喜歡她的。但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你硬是沒有表白。你說你沒表白是因為喜歡上別的話也就算了,但很顯然事實不是那樣的。
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希望你們兩個跟隨我出去工作的時候,最起碼是能將感情捋順。不要老是這麼不清不楚的,這樣對誰都是不負責任的表現,你們都已經過了那種青春懵懂的年紀,做事情要理智點。”蘇沐眼光清澈,笑呵呵說出來的話語,帶有一種強烈的逼迫性,他是真的被這兩個人的關係搞糊塗,想要幫助他們解決掉這個問題。
宋東策從咖啡館出來那刻起,就對蘇沐能問出來這樣的話是有心理準備的,所以說這些問題,並沒有讓他感到奇怪和尷尬。
或許是這些事在心中壓迫著,給他帶來一種說不出的痛苦。因此想要找個人發洩下訴說下,宋東策眼神幽幽的望著商業街上走來走去的人,將自己心底壓抑著的秘密無所保留的說出。
宋東策願意相信蘇沐,也願意讓他當成是自己的傾訴者。他知道沒猜錯的話,秦青在裡面也肯定是做著同樣的事情,是將葉錦俐當成了知心姐姐在傾訴。
“就像是你所知道的那樣,我和秦青是早就認識的關係,我們是同學,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曾經是想要對她表白的,但卻因為自己的膽怯而沒有膽量去做。這之後我再想要表白的時候,就更加不敢。你知道我最擔心都是什麼嗎?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我和她關係這麼好,要是說表白後,她拒絕了我,那麼我們就真的是連朋友都沒得做。”
“我也知道很多人都說當男人的就應該理直氣壯點,就應該去表白。哪怕是被拒絕,也是會死而瞑目的。還說什麼就算是表白失敗,你們還是能做朋友的。但這個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要是說不能和秦青成為戀人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再和她當朋友,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相處的。我做不到那樣,因此我就選擇沉默。”
“後來我和她畢業參加工作後,家裡是曾經安排過相親,但都被我拒絕掉。實在是沒有辦法推掉的,我也都喊上秦青過去,讓她當我的擋箭牌。我不知道當時是什麼心理,就是感覺那樣做我才能更好的面對她。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也曾經當過她的擋箭牌,用來拒絕那些對她別有用心的人。比如說剛才的王東成,只是這傢伙比較難纏,一直追在後面不肯罷休。”
蘇沐安靜的聆聽著,當宋東策的話說到這裡停頓下來後,他便乾淨利落的接上。
“因為害怕失敗,所以說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嗎?你說要是失敗,你們之間連朋友都做不成。但你想過沒有,要是說成功了那?成功的話對你對秦青來說都是一種值得慶賀值得炫耀的事情吧?最重要的是,對你們兩個人來說,是幸福的吧。難道說幸福的相處不必其餘任何事情重要嗎?你就因為心中的怯弱,而放棄掉追尋幸福的權力,這種行為何其愚蠢?”
“我?”宋東策想要解釋卻發現欲說無語。
“你什麼你?你可以這樣想,但你想過秦青的感受沒有?要是說她一直在等待你的告白,卻是等不到,難道說她心中不著急嗎?你可以不要幸福,她難道也要那樣做嗎?要是說等到她的耐心被你消耗掉的話,她會不會做出來其餘選擇?那時候我想你連哭都沒有地方哭去,你會後悔終生,你會在愧疚遺憾中老去。”
宋東策如同雷震,醍醐灌頂。
蘇沐平靜的站起身來,不再多說什麼,徑直走進咖啡館。
該說的該做的都說完了做完了,要是宋東策再沒有這點魄力的話,就不配當男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