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運,你是不是因為覺得自己有錢,就以為沒有誰能夠制約你,所以才養成這種驕傲自大的‘性’格。(
)[超多好]。更新好快。但你真的認為那是沒有誰能治你嗎?你真的認為在洪憲縣你就能逍遙法外嗎?”
“你居然還如此上躥下跳,唯恐天下不‘亂’的蹦躂,難道不知道你的累累惡行早已經被關注。現在你這個所謂的慈善家其實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敗類,就是一個誰見到後都會鄙夷的斯文禽獸。”
“你在洪憲縣到底做過多少惡事,我想不用我說,你比誰都清楚。那些我暫時不想多提,單單隻說一條,因為你的貪婪,因為你的目無法紀,造成了嚴重的水土流水,形成山體塌方,以至於今天有四條鮮活的‘性’命就這樣離開人世,你身上揹負著如此血淋淋的人命官司,居然還敢在這裡和我大言不慚的談條件,你到底憑什麼敢這樣做?”
“好了,王振運,我也懶得和你多說什麼,該你承擔的你必須承擔,國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誰都別想擁有任何特權,你同樣不行reads;。你想要為藺漾換取自由的機會,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但就在剛才,藺漾已經對你的罪行進行了指證。他將你做過的那些違法之事全都抖出來,就你還被‘蒙’在鼓裡面,還在為他著想,你也真的夠可悲的。”
蘇沐句句如刀,話音落地的剎那,王振運整個人呆如木‘雞’,短暫的愣神後就‘欲’發狂。他雙眼血紅的盯著蘇沐,身體像是篩子般不斷顫抖,嘴‘唇’發乾道:“你胡說,我不相信你說的這些,你肯定是在騙我,小藺是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他怎麼可能會舉報我?我可是他親舅舅啊,我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他。”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但這就是現實。”蘇沐起身走向審訊室房‘門’,在‘門’口站住冷聲道。
“和你說這些不是想要讓你非坦白從寬,而是想要告訴你,做人必須要有底線,要是說這個人沒有底線的話,等待他的就只能是萬人的唾罵和法律的嚴懲。你王振運要是說還有那麼點底線,有那麼點做人的底線,就請你好好的想一想,琢磨這事,別讓後人指著你的脊樑骨咒罵。”
咣噹。
蘇沐身影消失的瞬間,王振運癱坐在椅子上,恍然若失。
“蘇市長。”
隨著蘇沐從審訊室*來後,在外面走上前來的不是黃元,竟然是洪憲縣的夏安和胡俊昌。他們兩個作為這裡的主官,要是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收到訊息的話,未免顯得太過無能。
而當他們知道在蘇沐的指示下,已經將王振運批捕時,神情是震驚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但當他們知道王振運竟然是隱藏在洪憲縣的盜伐樹木組織的幕後黑手時,神情就不只是震驚,而是驚駭。
王振運竟然還有這個身份?這怎麼可能啊?
王振運怎麼說都是洪憲縣最出名的大善人慈善家,誰能想到他背地裡竟然幹出這種事?要是說早就知道他是這樣一個人渣的話,夏安和胡俊昌是無論如何不會讓他繼續立足的。
然而現在恰恰是因為不知情,所以說他們兩個人的心情是忐忑的,生怕蘇沐揪住這事對他們洪憲縣有所為難reads;。那樣的話,他們兩個就真的顏面無光。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我也不想聽。王振運的問題,市公安局會成立專案組進行調查審訊,結果的話會在最短時間內公佈。你們洪憲縣要做好王振運被抓後的安撫工作,我不希望龍‘門’浴都那邊陷入到麻煩中,要是說人心惶惶的話,我就拿你們洪憲縣縣委縣政府說事。”蘇沐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是是,請市長放心,我們一定會處理好後續事宜。”
夏安和胡俊昌急忙點頭應聲,這時候的兩個人是什麼多餘話都不敢說。洪憲縣自己的問題卻要人家蘇沐來解決,你們還有什麼顏面再說別的。
四條人命擺在那裡,十幾個人重傷躺在醫院中,這難道不應該是你們洪憲縣揹負的責任嗎?你們不揹負起來,卻試圖狡辯,必然會讓蘇沐對你們的能力表示懷疑。
雷霆般的行動只是前後不到兩個小時,一個盤踞在洪憲縣多年的盜伐樹木組織就被攻破。
蘇沐帶著頗為複雜的心情離開洪憲縣。
雖然說這個組織是被拿下,但既成的事實是沒辦法改變的,四條人命就這樣與世長辭,他們的人生還沒有好好的享受,他們的生命還能更加多姿多彩,但現在那些卻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死者死矣,萬事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