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白省長,還有各位領導,我站在這裡想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懇求各位能給黃瀑市一個公道!”
“我很想知道,黃瀑市到底還是不是華州省的地級市?是的話,為什麼同為兄弟城市的錦繡市市長蘇沐,能做出那種不合規矩的舉動來,他怎麼就敢帶人公然將我市優秀企業家,人大代表衛序列抓走?”
“昨晚事發的時候,衛序列正在新世紀酒店召開慈善晚宴,作為一個優秀的企業家,衛序列熱衷慈善事業是眾所周知的,在我們黃瀑市擁有很高的聲望和地位。”
“原本好端端的慈善晚宴,就這樣被蘇沐強行攪亂。如此不說,在晚宴上他還指使人公然大打出手,致使衛序列當場身受重傷,所有保安全都受傷,不少人現在還躺在醫院中。”
“我就覺得奇怪,是誰給你蘇沐撐腰,能讓你這樣肆無忌憚的做事?”
“公然破壞慈善晚宴,當眾毆打衛序列,出聲恐嚇在場賓客,事發後還不顧我市市公安局副局長邱峰和常務副市長錢少帥的阻攔,強行將衛序列抓走。”
“帶走就算了,你還在高速路口設下陷阱,藉著邱峰沒有找到衛序列的由頭,當眾羞辱和挑釁我們黃瀑市的權威。”
“你不是說想要讓邱峰給你說法,想要我們黃瀑市市委給你說法嗎?”
“好啊,我現在就站在這裡,明確的告訴你,邱峰當時的舉動是我下令做的,雖然說沒有找到衛序列,但卻不能說衛序列的失蹤和你沒有關係,這就是我給你的說法!”
“也希望你能當著各位領導的面,給我給黃瀑市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
陳業最初還能保持情緒安靜,後來卻是越說越激動,想到黃瀑市所承受的困境,他看向蘇沐的眼神便無比凜冽,一種按捺不住的怒意在胸腔中燃燒爆發。
“各位領導,這就是我想說的話,希望各位領導能還黃瀑市一個公道!”
會議室中一片安靜。
假如說不考慮蘇沐稍後的辯解,就單純的聆聽陳業的質問,誰的心情都是憤怒的,都是會站在陳業這邊的,都會對蘇沐投以鄙視不滿的眼神。
因為你做事太過霸道蠻橫,這完全就是對黃瀑市威嚴的踐踏。你清不清楚這樣做,黃瀑市市委市政府會承受很大壓力,他們需要花費大量精力和時間去舒緩民眾情緒。
但在座的可都是省委常委,他們會這樣片面的想問題嗎?
絕對不會。
能坐在這裡,能成為華州省十三位封疆大吏之一,誰的官場權謀術是擺設?在沒有徹底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沒誰會擅自下結論?
況且這都是你陳業的一家之言,我們總要聽聽蘇沐的辯解。而說到蘇沐,他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這傢伙做事歷來都是以嚴謹著稱,既然敢對你黃瀑市這樣,就說明肯定是有萬全之策。
我們必須聽完蘇沐的萬全之策後再做定論,或許等到蘇沐解釋完後,整件事的風向會大逆轉呢?像是這樣的事情又不是沒有過的,這也是為什麼陳中正在雙方辯解之前就定下章程的原因。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不偏不倚,公平公正。
全都是狗屁!
楊修遠坐在椅子上心底冷笑連連,看著你陳業是氣勢如虹的在抱怨在質問,但你從頭到尾有說過事情的詳細經過嗎?
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抓住蘇沐去黃瀑市帶人這點肆意宣洩,可你清楚嗎?要是蘇沐真的說出來這事的真相,你該如何自處?事情的性質嚴重到你已經根本無力反駁,你就不怕那樣作繭自縛嗎?
還有你靳西來,現在是穩坐釣魚臺,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想到這些,楊修遠便挑起眉角,衝著蘇沐說道:“蘇沐,既然陳業已經說完,那麼現在就輪到你了,你來說說當時的事情經過是什麼,也好讓每位領導都有依據判斷。”
“是。”蘇沐恭聲應道。
而就在蘇沐剛要說話的時候,靳西來卻是拿起鋼筆點了點桌面,側身望向蘇沐淡然說道:“蘇沐,有件事需要提醒下你,這裡是省委常委會,你所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必須是經過大腦思考,都必須是言之有據,絕對不能肆意妄為的胡編亂造。否則一旦記錄在案,今後查出來是會影響到你的仕途。”
聽到這話楊修遠眉頭微皺,你靳西來這不是擺明意有所指嗎?你覺得蘇沐會胡編亂造嗎?他還沒有說話你就這樣警告,是想要將這潭水攪渾不成?有你這樣偏向的嗎?
胡編亂造?
聽到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