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很簡單,咱們都是公安系統的,你應該清楚移交案件的流程。這事除非是上級領導發話,不然我是絕對不會移交的。”
“徐市長,你要是說有我們千朝市市委市『政府』的命令,這事我立馬交給你。可要是沒有的話,就請原諒,我是不能做主的。”金本經慢條斯理的說道,擺出一副傲慢的神情。
“金市長,死掉的是我們有鳳市一個在逃的『裸』商,寇悔的死明顯是他殺,這事的『性』質非常嚴重,關係到我們有鳳市正在推動的信用積分制度建設。”
“所以說這事我希望你能特事特辦,不要在這事上非要糾結,還有你們市公安局從機場帶走的監控證據,我也希望帶走,還請你能配合。”徐炎沉聲說道。
“我要是不配合呢?”金本經齜出獠牙冷笑著說道。
“你這是故意跟我們有鳳市找麻煩是吧?”徐炎眉角高高挑起冷聲喝道。
“故意找你們的麻煩?你這話說的多誇張,我找什麼麻煩了。”原本神情安然的金本經瞬息間變臉,豁然抬首,瞪著徐炎眼光兇厲中散發出不屑冷笑,毫不遮掩的說道。
“徐市長,你別在這裡給我大呼小叫,你想要帶走這件案子的資料,沒有問題,我說過的,你只要按照流程走怎麼都行。”
“可你要是沒有調函,就別在這裡給我指手畫腳,我這裡是千朝市市公安局,不是你們有鳳市市公安局,你想要耍威風回去耍,再敢在這裡鬧騰的話,丟的只是你的面子!”
徐炎的眼眸驟冷。
直覺告訴徐炎,金本經絕對是在故意刁難。
寇悔的死明顯是他殺,可金本經竟然死活不準備移交案件,擺明就是在和自己打擂臺,甚至不惜撕破顏面,要說其中沒有貓膩誰信?
難道說這事金本經有什麼貓膩,要不然他為什麼會這樣死犟著不放手?想到這個,徐炎心情越發寒徹。
冷靜!
必須冷靜!
但即便這樣,徐炎都沒有惱怒,他比誰都清楚自己要是再繼續鬧下去的話,後果是很嚴重的。
就像金本經所說的那樣,這裡不是自己主場,貿然鬧事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與其那樣被動挨訓,不如暫避鋒芒,等到蘇沐過來後再說。
當然了,自己現在也不能閒著,按照章程做事就是。
“金市長,你要是非這樣說的話,那好,我這就去申請調函,咱們一會兒見。”徐炎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隨時恭候。”金本經隨意說道。
徐炎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辦公室中剩下兩人的時候,廖忠誠有些擔憂的說道:“金市長,這事到最後估『摸』著還得交給有鳳市那邊去處理,畢竟寇悔是他們那邊的『裸』商,一直都是在有鳳市公安系統的監管中,咱們這邊是沒有任何資料的。”
“那又如何?”金本經雙手後負,凝視著廖忠誠緩緩說道。
“即便是真的要移交,我也要讓蘇沐親自出面過來和我談,他不『露』面,這事就別想解決。”
“你給我聽著,從現在起嚴格的管好寇悔的屍體和所有相關資料,沒有我的命令,誰過來都不能帶走,知道嗎?”
“是!”廖忠誠噤若寒蟬的應道。
這事有內幕。
廖忠誠望著金本經離開的背影,心裡像是明鏡似的。
要是沒有內幕的話,千朝市這邊非要扣留著不放嗎?畢竟這案子沒必要留下來的。
算了,管尼瑪的有沒有內幕,我就是一個聽命行事的人,即便內幕大過天,也是你們鬧騰。只要我的位置不動,愛誰誰去。
從千朝市市公安局出來後,徐炎臉『色』凝重的說道:“現在去做一件事,走正常路線,請求千朝市市委市『政府』將這個案件的辦案權移交給咱們有鳳市。”
“是,我這就去做。”柳天擎恭聲說道。
“簡鎮那邊審訊的怎麼樣?”徐炎繃著臉問道。
“沒有任何效果!簡鎮好像早就知道寇悔會死掉,不但沒有任何吃驚,就連最起碼的意外都沒有。”
“而他越是這樣,越是說明問題的重要『性』,還有簡鎮是有著不在場的證明,他從昨天就不在咱們市,而是去外地遊玩了。”
“咱們的人也是從旅遊景區中找到的他,目前他表現的很配合,可說出來的話卻硬是南轅北轍,和案件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收到訊息,北海商會那邊可能會蠢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