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包羅永珍,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就沒有不存在的事情。自然萬物是這樣,人類社會也是如此。真的以為現在只有所謂的三百六十行嗎?這種數字早就被洗刷過不知道多少遍,如今的社會到底有著多少職業,是沒有誰能夠分辨清楚知道的。每個大行業中又有著無數小行業,而別管是哪種行業,都是你窮盡一生之力都不可能研究透徹的。
就在這樣的複雜社會現實中,有種行業出現了。
就是蘇沐此刻剛剛從廖國志腦海中探查到的,這種職業的出現真的是讓人深惡痛絕,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但在蘇沐這裡卻真的是有種想要殺掉做這種事的人。簡單說,蘇沐對前面坐著的那個昆少是沒有任何好感。
這種職業或許在古代也有之,但那不是蘇沐能夠干涉的,蘇沐只要能夠管到現在的就成,而這種職業沒有明確的定義,如果說非要有個最為合適的詞來形容,蘇沐寧願用無恥者。
翟坤是做什麼的?
翟坤做的就是隻要是紀委調查的人,只要透過他的門路,小事能夠變成沒事,大事能夠變成小事。只要你有足夠多的錢,只要你能夠開得起價碼,翟坤就能夠給你辦成這事。
是不是感覺到很為不可思議?
但這就是現在社會的一種特殊職業,翟坤這樣的人在這種職業中就是最為如魚得水的。翟坤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能夠讓他如此肆無忌憚的來做這事那?其實說穿了一點都不稀罕,翟坤的老爹是紀委的,而且還是個不小的官。所以很多時候翟坤藉助老爹的名義,做起來這種事情,倒是嫻熟的很。
這算什麼?
這分明就是在鑽法律漏洞,在做泯滅人性的勾當。難道說那些違法亂紀的人不應該被嚴肅查處嗎?難道說紀委這種神聖之地卻要被你這樣的人渣敗類給玷汙嗎?
想到這個,蘇沐就憤怒難耐。
更別說整件事情竟然都是圍繞蘇沁來運作的,別管是這個該死的廖國志。還是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翟坤,他們竟然都將魔爪伸向了蘇沁。也就是蘇沁沒有答應他們,不然蘇沁現在何至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當然也是蘇沁沒有答應,真的要是答應的話。蘇沐就不會出現在這裡,蘇沐是絕對不會允許蘇沁這樣背叛。
“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後就變成這樣?”鄭牧有些好奇問道。
“鄭牧,我現在給你說的事情你心裡知道就好,絕對不要有任何吃驚表現,也絕對不要喊出來。還有就是,你繼續戴著你的帽子,戴著你的眼睛,就算是下了飛機在沒有確定安全之前,都不要流露出來你的真實身份。”蘇沐突然嚴肅道。
鄭牧敏銳的察覺到可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然是不可能讓蘇沐變成這樣,而能夠讓蘇沐變的如此嚴肅的事情。又怎麼會簡單?又怎麼會是小事?鄭牧點點頭,衝著蘇沐低聲道:“你說吧,我只聽不發表任何意見。”
“知道我剛才聽到什麼嗎?就是前面那兩人…”
當鄭牧聽到蘇沐所說的事情是什麼後,整個人的神情真的是變的異常凝重起來。熟悉鄭牧的蘇沐知道這刻的他是最為恐怖的。想到這裡是飛機,想到自己手中沒有任何證據。總不能夠只是憑藉著人家談話就給人家定罪,所以蘇沐趕緊低聲開口。
“鄭牧,你答應我的,不能衝動。”
“不衝動,我是絕對不會衝動的。我早就過了衝動的年齡,要是為了他們這樣的畜生衝動,太過不值當。不過蘇沐。你難道就能夠容忍這種事情存在嗎?”鄭牧身上釋放出來一股陰狠氣息道。
鄭牧在社會上是摸爬滾打了好幾年的,他也見過很多社會的黑暗面。但就算再如何,他都始終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事情。這種事情要是真的話,豈不是說社會的黑暗面會變的更惡劣?真要那樣,有朝一日爆發出來的話。所會形成的衝擊力將會是驚人的恐怖,這是鄭牧不願意看到的,也是絕對不能看到的。
“這種事要麼是不知道,既然知道既然遇到就絕對不能當作沒有發生過。如今的江南省風平浪靜的讓人有種窒息感,如果說鄭書記要是知道這事的話…”蘇沐儘管說沒有說出來。鄭牧卻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麼。
做官做到鄭問知這種地步,需要比拼的不僅僅只是資歷問題,很多事情都是要拿來比拼的。倘若說你手中沒有絕對能夠拿得出手的政績,沒有辦法得到上面人的欣賞,等待你的就將會是最為悲慘的結局。任何時候都要銘記一點,國家需要的是真正能夠為國家帶來福音的人,而並非是那些暮暮老矣的人。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