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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情緒到那裡,然後就想著向外面撒錢而已。..我錢多我想要將我的錢拿出來做點貢獻,難道說不行嗎?你們這樣將我抓起來算是什麼行為?你們沒有這個資格的。
我會告你們的,到時候你們李氏娛樂是要攤上官司的。我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小貓小狗,我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你們這樣做真的是不怕惹禍上身嗎?”錢耘從最初的慌張中很快安靜下來,然後就是擺出這幅滾刀肉般的模樣,是死活沒有流露出任何想要服軟的意思。
你們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的事情,你們想要讓我說出來,那是休想。
真的以為我錢耘是誰想要欺負就能欺負的嗎?我告訴你們,我錢耘這些年在江湖上磨盤滾打,不是說你們想要收拾就能收拾的,知道我被道上的人稱做什麼嗎?我是被稱做最佳表演家,我是被當作騙王對待的。玩弄你們這幾個小年輕,真的是沒有任何難度。哪怕你是李樂天,我也是不會有任何恐慌。
就我錢耘做過的那些事情,說出來會嚇死你。
“你?”李樂天憤怒起來。
證據?
你說李樂天從哪裡能夠拿來證據?而現在他們的行為真的是有點不合規矩,最起碼是有點小違法的。李氏娛樂不是執法單位。當然是沒有資格將錢耘給控制住的。李樂天還沒有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要將這人給殺死。你說這樣的情況下,面對如此滾刀肉,李樂天真的是有點無能為力,不過李樂天做不到,蘇沐卻是能做到。
這個地下室中除卻李樂天外就是蘇沐就是錢耘。
蘇沐是沒有可能讓其餘人跟隨著下來,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是鄭牧也被蘇沐留在上面陪伴著葉惜他們。蘇沐冷笑著走向錢耘,嘴角浮現的嘲諷弧度,讓錢耘心情一下變的緊繃起來。不知道為什麼。錢耘是不會害怕李樂天。但面對蘇沐的時候,心底還是會感覺到有些害怕,是真的不知道該以如何心情面對。
誰讓蘇沐一眼將他的底細看穿。
誰讓蘇沐將錢耘抓到這裡的。
“錢耘,十年前在江南省某個地級市中以投資商的身份進行投資行騙。騙走資金總共三百萬。至今仍然是逍遙法外。沒有被抓住。地級市開出懸紅,誰要是能夠提供錢耘訊息者,賞金五萬。”
蘇沐站在錢耘面前。隨意說出來的第一句話,便讓錢耘的臉色唰的變暗,他不敢相信般的盯著蘇沐,眼中流動著驚恐的眼神。
“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錢耘這事是**的,除卻他之外,知道這事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五個。而這個五個是絕對沒有可能將他給供出來的,而要不是他們所說的,蘇沐又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未知,所以說錢耘是真的恐懼起來。
蘇沐卻是沒有理會錢耘的恐懼,而是自顧自的繼續開口,所說出來的話,像是一道道重錘就那樣猛烈的敲擊著錢耘的心,讓他的臉色再也沒有可能硬撐,煞白煞白的可怕。
“六年前,錢耘你在江北省犯案,以化妝後的身份,裝作是道士。在偏僻山區的幾個村子中招搖撞騙,總共是騙的財物合計一百萬,至今仍然是被幾個村子當作頭號通緝犯對待,在江北省公安戰線上榜上有名。”
“四年前,你做局將一個集團老總給騙的身無分文不說,事後這個老總跳樓身亡。直到現在沒有誰知道這個老總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自殺的,是個懸案。”
“兩年前,你將一個擁有著黑道背景的組織給欺騙,藉助著黑吃黑的事情,硬是將對方的十公斤海洛因全都給騙走。如今那個組織是沒有放棄對你的追殺。”
……
什麼叫做周身寒徹的驚懼?
現在錢耘感受到的就是這樣的事情,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所做過的那些最為**的事情,蘇沐竟然如數家珍般的說出來著。要知道這些事情,蘇沐是斷然沒有可能知道的。別說是蘇沐,就算是錢耘最親密的人,都是沒有可能知道這麼多的。可是蘇沐是怎麼知道的?他又是從什麼地方聽到的這些**?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是說蘇沐將這些**全都給捅出去的話,錢耘只有死路一條。
“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錢耘眼神慌亂,心跳加速著急聲問道。
李樂天神情平靜。
蘇沐的神秘,李樂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