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當梁漢東從昏迷中被一盆冷水潑醒後,驚駭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在雅室中,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好像是被一個人進來後敲暈帶走的,而現在這個人就站在眼前。不過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除卻那個大漢外,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只是這環境是不是有點太過兇險太過陰狠太過陰森,怎麼會是在一座墳墓前面?
“你們是誰?”梁漢東深吸一口氣保持著冷靜問道。
怎麼說梁漢東都是這白鴿縣的有頭有臉人物,要是說遇到事情就慌張,那才是真的是有點失態。而梁漢東也知道像是這種事情是沒有必要驚慌的,對方真的想要對他不懷好意的話,是不會讓他活著的。反正都是要死,與其慌亂著被殺,倒不如在這種平靜中拼搏下,說不定還是能夠冒險獲得一份活下去的機會。
“你就是梁漢東?”皇甫青蜂聲音低沉著道。
“我是。”
“你認識邊陲鎮上有位叫做王淑雲的老師嗎?”皇甫青蜂冰冷道。
“王淑雲?認識。”
問到這個的時候,梁漢東的心情已經是唰的開始變的緊張起來。他能夠不認識王淑雲嗎?就是因為認識,所以說現在的他才是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王淑雲當年的事情雖然說不是他親手去辦的,是讓老三梁漢西去處理的,但王淑雲畢竟是因為自己才死掉的。想到這個,梁漢東再看向眼前的墳墓時,能不膽怵嗎?
難道說這座墳墓就是?
“既然你認識,那麼想必也知道王老師當初是怎麼死掉的。梁漢東,你們梁家想要賺錢那是你們梁家的事情,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真的是不該什麼錢都想要賺取。你們以為你們梁家能夠胡作非為到底嗎?你以為你們梁家能夠一手遮天不成?王老師這麼好的人都被你們給燒死,你們到底是如何喪心病狂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皇甫青蜂陰狠喝道。
“這個你聽我解釋,其中是有誤會的。”梁漢東趕緊道。
“不必解釋,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聽的,我已經知道這事就是你在背後指使的,所以說你的這條性命是沒有可能再活下去的。我今天就要在這裡,拿你的人頭祭奠王老師。”皇甫青蜂平靜道。
要殺掉我嗎?
梁漢東心絃猛顫,這個女人真的是夠心狠手辣,竟然想要殺死自己。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皇甫青蜂的神態讓梁漢東感覺到她不像是在說玩笑,皇甫青蜂既然敢讓這個大漢將自己抓來,就絕對是不會有任何顧忌。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要知道我是誰?我是白鴿縣的首富,我的弟弟是白鴿縣的副縣長,你要是敢動我的話,我弟弟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事情嗎?我看著你也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難道說你要知法犯法嗎?
真的那樣做了,你這輩子身上都會留下沒有辦法洗刷的汙痕。但只要你能放過我,要錢我給你錢,要權我給你權。你總是沒有必要因為一個死人,就這樣和自己過不去吧?”梁漢東著急忙慌的威逼利誘道。
很漂亮的說辭。
只是這套說辭在皇甫青蜂這裡壓根就不管事,她只是盯著眼前的墳堆,神情悲涼著道:“王老師,我知道你是最為反對仇恨的,你是最為熱愛和平的。你當初給我說過絕對不能夠以殺止殺,但我憋在心裡的這口惡氣要是不出出來的話,是沒有可能緩解掉的。我要為你報仇雪恨,要為所有被梁漢東殺死的人報仇。所以他的這顆人頭,今天是必須要祭奠你的。”
“你?”梁漢東發現皇甫青蜂真的是夠倔強的,自己說什麼她都是這樣一副要殺定自己的模樣,你真的當自己是裁決者嗎?你想要殺死誰就能夠殺死誰。
“雷丁,動手。”皇甫青蜂漠然道。
“是。”
譁。
空中快速的閃過一抹耀眼刀光,下一秒梁漢東的腦袋已經徹底和身體分家,腦袋上雙眼猶然死不瞑目的怒睜著,至死都不願意相信這事是真的,自己竟然會被殺死,而且還是以這種姿態死掉。
這還是和平年代嗎?
這還是法制社會嗎?
皇甫青蜂很為自然的將梁漢東的腦袋拿來祭拜過王老師後,緩緩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雷丁,將這裡處理乾淨,我不希望看到這裡再有任何和梁漢東有關的痕跡出現。”
“是,我會處理好的。”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