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是恨得牙根癢癢,畢竟蘇沐這是在扇他們的臉,但此刻接到電話後神情全都開始變的玩味起來。沒有誰再在心底對蘇沐有任何恨意,反而是瞧向薛立的眼神有著幾許玩味。市公安局又如何?這裡畢竟也是狼多肉少的地方,如果說薛立能夠成為局長的話,就意味著他們必須聽從薛立的話行事。
關鍵是他們每個人都和薛立一樣,他們都是有資格問鼎局長位置的。要是說薛立沒有辦法擔任的話,豈不是說他們就有這個機會?更為關鍵的是,薛立這次恐怕是真的要倒黴,你說說你,怎麼能夠將人家堂堂的副市長當作恐怖分子抓起來。偏偏這個副市長還是個隱藏的高手,三下五除二就將侯學軍給制服,上演出這樣的戲碼來?
其實要是可以的話,最好蘇沐是能夠被狠狠的收拾一頓,那樣薛立就真的是再沒有任何能夠翻身的機會。但這些高層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過無所謂,這事發展到現在,就已經是夠不錯。
沒有看到文種何和剛才相比,神情也發生變化了嗎?他們都能夠知道的事情,難道說文種何會不知道?只是薛立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人打過來電話通知?
不過這個也很為正常,想必是蘇沐那邊並沒有知會薛立的後臺。你將人家都抓起來了,人家還要求你的後臺放人嗎?不將你的後臺狠狠的坑一把都算是好事。
能夠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上,薛立是無能之輩嗎?
當然便是。
薛立也有著屬於他的渠道,知道很多事情看似簡單的背後其實都是有原因的。雖然說以文種何為首的高層在接到電話後,沒有誰給他說什麼,但就是因為這個沒說,所以他才會感到有些提心吊膽。這事難道說有波折嗎?不可能的,怎麼會有波折那?現在蘇沐所做出來的事情,真的是夠宣判的,就衝這個,誰還能夠救得了他?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就會攻進去的。”薛立想到這個後威脅到。
“攻進來?”
蘇沐嘲諷道:“薛立,我奉勸你最好是三思而後行,你要是真的敢攻進來,那種後果不是你所能夠承擔的。我說過我只是想要從你嘴中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對付我,只要你給出這個答案我就放過他們兩個。或者說咱們換個說法,你不是副局長嗎?
據說你是最有可能接任局長大位的。現在你的收下被我制服,你身為領導是不是應該為他們著想。你進來吧,只要你進來,我就讓他們兩個人離開,我說到做到。”
這話說出來,一下就將薛立給將住。
怎麼還能夠這樣?
蘇沐你這分明是一手漂亮的離間計啊。
你讓我進去,誰不知道你現在是最為危險的狀態,我要是進去的話,你將我給弄死,豈不是白死?我可是有著大好前途的人,怎麼能夠就這樣死在你手中?死在這種地方?但我要是不進去的話,侯學軍他們會怎麼想?我身邊的這些警察會怎麼想?我身後的文種何他們會怎麼想?蘇沐,你這真的是好狠的毒計。
薛立是老奸巨猾的人,怎麼會被這樣的話就給為難住。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我們是絕對不會和任何恐怖分子談判的,你現在只有一條路能走,那就是投降。我現在給你一分鐘,一分鐘你要是不出來的話,我就會下令進攻。所有人準備好,聽我命令,一分鐘後進攻。”薛立輕描淡寫的想要將蘇沐的話給撇開,嚴肅的神情給人種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的意思。
弱懦。
不但是文種何,其餘人也都是這樣想的。
薛立能夠成為副局長到底是憑藉著什麼,誰都知道。這樣一個從來就沒有出過任務的傢伙,膽量又怎麼會大?他又怎麼會為了別人的性命而將自己的性命至於危險境地中?
審訊室中。
侯學軍和小章在聽到薛立的這個答案後,臉上神情也都是變的陰暗下來。尤其是侯學軍自問還是薛立的絕對心腹,誰想到薛立在這種關頭竟然會做出這種將他當作棄子拋棄的決定。難道說薛立不清楚,他的這做法,會讓蘇沐失去理智下,將他和小章全都殺死嗎?薛立這分明是想要以他們的死亡來將蘇沐擊斃。
這就是他們追隨的人嗎?
真的是讓人寒心啊。
“薛立,你還真的是讓人寒心啊。”蘇沐譏誚道。
“進攻。”薛立卻是已經準備不管不顧。
嘩啦聲響中,站在外面的刑警已經握槍就要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