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無天日的牢獄相伴。”蘇沐無視掉齊燈籠的恐懼,拉起葉惜的手就往外走去。
隨著蘇沐他們離開,一隊特警推門衝進來。
齊燈籠幾人根本無力反抗,面如土灰的被帶走。
………
齊家莊園。
作為一個擁有著古武者修煉傳承的家族,齊家稱霸草原省,所建立的基地並非是在草原深處,而是選擇在市區裡面。如今這個年代,那些真正願意苦修的人已經很少,和隱居相比,更多的人都喜歡入世。
入世在享受花花世界帶來優越生活的同時,還能夠修煉,才是人生真諦。不然白駒過隙變成枯骨後,才會發現自己人生多麼單調苦澀無味。能享受榮華富貴又有幾個人願意苦修?
齊家便是這樣一個家族,所以說齊家的基地就建立在草原省地級市燎城郊區,在這裡的一座山峰上,擁有著一座莊園。名義上這裡是燎城的風景區,實際上這裡就是齊家禁地。
因為誰都清楚這樣的風景區從審批那天起就沒有可能對外開放,光是審批到現在已經三十來年,真要是建設早就破土動工,何至於等到現在。平常能出入這裡的人,全都非富即貴。那些白丁別說進去,即便是靠近都不被允許。
要說草原省上有著如此家族在,會被允許嗎?當然不被允許,只是齊家貴為古武者家族,除非是有著能一舉剷除的能力,不然沒有誰願意得罪這尊超脫世俗又與世俗緊密聯絡的龐然大物。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此刻卻是刀光劍影。
深夜。從莊園大門口開始,沿著道路向前走去,觸目所及全都是癱倒在地,被廢掉修為的古武者。雖然說這些人的修為境界都很低,多數都是剛剛修煉出來內力,還沒有完全享受那種優越感,但卻被無情的廢掉修為。
現在的他們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只要是稍微重點的活兒,都不能再幹,對待廢掉這些人,帶隊的朱槐笛沒有任何負罪感。
在前來齊家莊園的時候,朱槐笛就已經收到訊息,這座莊園中的人就沒有誰是善良之輩。齊家的人囂張跋扈,行事極度惡劣。非齊家人全都是為虎作倀,每個人手上都沾滿著鮮血。
“無條件無理由的廢掉所有人的修為,半個小時後撤出莊園,將這裡交給隨後到來的公安部特派組。”
這就是蘇沐給出來的命令。
因此朱槐笛在面對眼前這個臉色蒼白,身體顫抖,臉上佈滿著絕望神情的齊老時,神色冷峻,音調冷酷,“齊泰,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也夠了。仗著古武者的身份,肆無忌憚行事,為所欲為,現在也該你們承擔後果。給你個機會,自己廢掉修為,然後等待警察過來將你們抓走,會有法律對你們的行為作出最公正的宣判。”
齊泰就是齊老,就是齊家定海神針,就是對齊燈籠恣意縱容的老人,他現在心情非常暴躁,絕望,暴戾。
為什麼會這樣?高高在上的齊家為何會在一夜之間淪落到這種地步?而眼前這群人又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們行事為何會如此凌厲?更加要命的是,他們每個人的修為境界都那樣高,高到自己這個古武者二級的人面對其中任何一個都無能為力反抗。更別說眼前這位帶隊的,修為境界更是讓自己恐懼戰慄。
沒道理的,齊家從來都沒有招惹過這種厲害角色。要是招惹的話,能存在到現在嗎?這裡面應該是有別的問題,是有什麼誤會沒有說清楚才是。想到這裡,齊泰就揚起腦袋,雙眼凝視著朱槐笛。
“我能問下你們是誰嗎?我齊家和你們好像沒有什麼矛盾吧?何至於讓你們下如此狠手。所有齊家人全都被廢掉修為,全都要被你們丟進大牢中。你們是聽命於誰的?我想即便是要宣判我們的死刑,也要讓我們死的明白。”
別被我查出來你們背後是誰,只要查出來,憑藉著我這些年在草原省的經營,你們也逃不過我的報復。這才是齊泰內心的真實想法。
即便是處於這種困境中,齊泰都沒有想要就此停止反抗。
朱槐笛一眼就洞穿齊泰的想法,他嘴角揚起嘲諷冷笑,“齊泰,你真有意思,事到如今還想要玩弄花招,不思悔改的做事,當我們都會被你忽悠嗎?行啊,既然你不願意自廢修為,就讓我來幫你。”
話音落地的同時,朱槐笛就從當地消失,再次回來的時候,剛才還想要反抗的齊泰已經是徹底絕望,他的所有內力全都被廢除不說,手腳的骨頭也都一根根被打斷。躺倒在地面上,咬緊雙唇的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草原狼王,眼神中湧現出來的是一種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