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有後臺的人,要不然也不敢這樣做事。怪就怪我太耿直,見不得這種齷蹉事。姑娘,我反正都被扇臉,老臉已經丟盡了,不能把你也拖累進來。”
“老人家,沒事的,沒有人可以欺負我。”葉惜平靜的話語中釋放出一股強勢自信。
老人神情顯得有些狐疑。
“王八蛋,讓你們在這裡老老實實賣香,看看你們鼓搗出來什麼破事,誰讓你們對老人家動手的?還不趕緊賠禮道歉,要是再有下次,信不信我讓你們統統喝西北風。”
就在葉惜轉身正要說話的時候,黃功菊笑眯眯的從遮陽傘下走過來,順便抬腳將動手的那個小弟給踢翻在地,都不帶正眼瞧一下,而是堆著一臉笑容衝著葉惜走過來。
“這位小姐也是來買香的吧?沒關係,我那裡有點好香,你過來拿吧,放心,絕對不會要你錢的。我給你說,那些香不是這些能比的,都是請主持開過光的。”黃功菊肥胖面頰上露出來的貪婪笑容,讓誰看到都覺得噁心。
你能再無恥點嗎?你的險惡用心,你的好*色貪婪能再直接點嗎?
憤怒?和這種人有憤怒的必要嗎?你要對他憤怒便是對他重視,是高看他。葉惜眼底閃爍的只有如初的平靜眼神,這種平靜代表的是無視。無視是最強有力的踐踏。
見葉惜如此反應,黃功菊感覺面頰火辣辣的燥熱,惱羞成怒的喊道:“美女,這個老傢伙干擾我做生意,你確定非要管這個閒事嗎?奉勸你,在這裡別當什麼女中豪傑,那是沒好下場的。”
“魏梅,報警。”葉惜一如既往的平淡。
“是。”魏梅利索報警。
看到這一幕,黃功菊臉上的笑容多出一種陰狠。報警他不怕,但只要報警就意味著得拿出來一筆利潤來擺平小民警罷了。想到要花錢辦事,他就感覺到肉疼,一種說不出的怒意湧出。
“報警是吧?來啊,看看警察過來會幫誰。”
這處文殊院外面就有一個警務廳,所以說幾乎在報警的同時,便有警察走過來。為首的叫林慶,是警務崗亭的負責人。他在看到鬧事的人是誰後,心底不由升起厭惡情緒。
該死的,又是這個黃功菊,尼瑪的,就不能消停點嗎?你不過就是個跑腿的,要不是你背後那位我得罪不起,就你這樣的也敢對我吆五喝六,隨叫隨到?
但沒辦法,誰讓黃功菊背後那位真的能左右林慶前途,他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來。
“嗨嗨,大家都在這裡做什麼?別在這裡圍著,趕緊散開,該幹嘛幹嘛去。”林慶剛過來就吆喝旁觀者全都散開,看到警察過來,旁觀者也就沒有繼續留下,全都散開,誰都有事情要做,要不是說這裡兜售香,真當他們會過來看熱鬧。
“姑娘,你還是趕緊走吧。”老頭偷偷摸摸的掃了一眼林慶後低聲說道。
“老人家,沒事的。”葉惜莞爾一笑。
老人發出一聲嘆息。
林慶走過來掃過全場後,板著臉嚴肅問道:“是誰報的警?”
“是我。”魏梅站出來,指著老人便敘述道:“剛才我們過來是買香的,誰想看到的是一群人竟在毆打這位老人家,你能看到吧?他的臉上還有巴掌印呢。”
“如此不算,這個人還跟我們家葉…葉小姐耍流氓,所以我才報的警,你們來的正好,把他們全都帶走吧。他們不但涉嫌行兇,更是在哄抬物價,惡意壟斷市場。在外面不過幾塊錢的一把香,他們卻敢賣到幾百,更甚者是你不從他們這裡買,就別想進文殊院。我很想請問下,你們這裡的文殊院是他們家開的嗎?什麼時候個人有能開辦佛家寺廟的資格?”
果然是這種事,林慶不是第一次處理這事,在聽到魏梅的敘說後,繼續板著臉衝黃功菊說道:“是這樣的嗎?”
“警官,真的不是這樣,她是在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我們這裡是明碼標價,所以說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哄抬物價的現象。至於說到這位老人會捱打,純粹是誤會,這裡面是有原因的,根本就不像是她說的那樣。”
“我說你不能這樣顛倒黑白吧?耽誤我做生意不和你一般見識就算了,還敢造謠生事。警官,我建議把她帶走。”黃功菊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畏懼的意思,聲音說的比魏梅還響亮,那種憤憤不平的架勢,好像他才是受害者。
魏梅沒有辯解,她相信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黃功菊他們的底細,那麼現在就看林慶如何處理這事。是真的能做到大公無私,還是說像自己所猜測的那樣,其中是有貓膩的。要不然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