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想借那些言官的彈劾為您開路的想法是好的,只不過當今的朝局您也是知道的,魏閹已經一手遮天,那通政司也在他親信的控制中,即便那些言官們真上了彈劾他的奏疏,只怕也必會被人扣下,難以呈到皇帝的面前啊。”田鏡鎖眉說道。
唐楓臉上並沒有田鏡所想的吃驚和擔憂的神情,而是淡淡地一笑:“我知道。現在別說是直接彈劾他魏忠賢的奏章了,便是一般的國事,在沒有魏公公允可的情況下,也是不可能送進宮去讓皇上看到的。”
“大人莫非還有後手不成?”田鏡微有些錯愕地問道,他只當這個問題是被唐楓給忽略的呢,原來並不是這樣。唐楓說道:“這不過是我為魏閹設下的另一個陷阱!他在見到這些彈章之後,必然會知會人將之扣下或是毀去,這樣他就多了一條瞞報的罪過了。而他們欺瞞的物件正是皇上,往重裡說那也是欺君之罪。我其實根本就不曾想過靠著正規的途徑對付魏閹,以他和同黨在朝中的勢力,無論是上書還是請奏都是無用的,只有直接將一切都告訴了皇上,一切才能有所建樹。”
“大人想進宮直奏,這恐怕也很是困難啊。以魏忠賢在宮裡的耳目,此事必然瞞不了他,而且皇上若是無意宣你進宮的話,你也根本進不去啊。”
“我有一個辦法能見到皇上,不過卻需要一個人的信任和幫助。我想,以他的性格和對閹黨的憤恨,只要知道了我的心意,他是一定會幫我達成心願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