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會把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訴她。她也不瞭解內河航運的情況。她丈夫對安第斯山地的空氣很反感,找出各種理由,說什麼高山對心臟有害呀,有得肺炎的危險呀,人們的狡詐呀,集權的不公正呀,等等。因此,他們跑遍了半個世界,但卻不瞭解自己的國家。
目前,有一架容克式水上匕機,兩名駕駛員,載著六名旅客和郵袋,象鋁做的螞炸一樣,在馬格達萊納河流域,從這個村鎮飛到另一個村鎮。阿里薩評論說:“就象個空中棺材。”她參加過首次氣球旅行,一點都未受驚,但她幾乎不敢相信,敢於冒那份險的居然是她。她說:“變得不一樣I。”她是想說,是她發生I變化,而不是旅行的方式發生了什麼變化。
飛機的響聲常常讓她吃驚。她曾在解放者逝世百年時看見匕機低飛進行特技表演。其十一架黑得跟一隻巨大的兀餃似的,擦著拉·曼加地區的房頂飛過去,在鄰近一棵樹上碰下I一塊翼翅,掛到f電線上。這樣,費爾米納還是沒有感覺到飛機的存在。最近幾年,她連去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