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擁時,口中喊的全是盈香這兩個字……”
說到這兒,她已難堪地回過身,貝齒輕囁著下唇,含淚的低泣問語交錯在這破碎的字裡行間。
“當真?”他倒吸了一口氣。
“騙你幹嘛?”她個起唇,聲音都變得啞了。
“吃醋了?”他赫然發出一陣輕笑,那肆然又恣意的模樣讓單微沙一點兒也看不出他有絲毫的愧色。
哼!這個男人怎麼是這個樣子?
“我才沒吃醋。”單微沙用力地回過身,卻不注意給動到被扭傷的腳踝。“啊……好痛……”
“怎麼了?”佐尚羽緊張地要掀起被子察看。
“別碰我上她也賭氣了,想想自己委曲求全了那麼久,也差點兒死了一次,才不要再繼續這麼軟弱下去。
“讓我看看,否則我不放心。”他急切地說。
“不要!”她咬著牙硬是忍著疼,就是不讓他碰一下。
這個男人不老實,他喜歡的人明明是盈香,在她面前又不敢承認,這是為了什麼?
而自己還能被他的謊言所迷惑嗎?
“你!你這個女人——”
佐尚羽也火大了,對她太好,她竟一點兒也不懂珍惜,還拿自己的安危來逼迫他?
若他不好好收伏她,以後豈不被她給看扁了?
忽地,他壓下上身,制住她妄動的身子,“小心點兒,你不但腳受了傷,還挺個大肚子,這麼莽撞怎麼行?”
“我死了也不用你管,再說孩子也不是你的——”
“住口!”
他緊抓住她揮舞的小手!“你肚子裡的孩子本就是我的,以前是我笨、是我該死,才會誤解你,你怎麼可以這麼氣我呢?”
“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她對他據理以爭。
“胡說八道,沒有我,怎麼會有”他“?”
佐尚羽勾住她纖柔的下巴,“把我氣死了你又沒好處,到時候你得為我守寡,這種日子可是很寂寞的。”他的嘴畔忽而劃開一絲詭譎的笑痕。
“我才不會。”她鬧著彆扭。
“是嗎?”
佐尚羽將她壓縛在身下,卻儘量溫柔得不貼近她的肚子,“若真的對我無心,當初又何需顧及我而讓自己受傷?”“我……我……”他的體溫好熱,灼得她的小臉都熱了。
“其實,盈香她只是我過去的一個女伴,當時之所以會喊她的名字,可能是因為她那時是與我最貼近的女人。”他低啞地輕訴。
“那現在……你……”她可憐兮兮地揚睫凝睇著他一臉正經,淚影似乎在眼角晃動。
“我現在只愛你這個動輒流淚、柔若甫柳的小妻子。”他說著,大手已覆上她柔軟的嬌胴。
“呃——別這樣……”她的身子不自在地動了動。
“做相公的愛撫自己的妻子是應該的。”他低啞地笑說,輕俯下身以熱唇去溫暖她冰涼的唇瓣。
“你、你真的不娶盈香?”她往後一挪,小心地看著他那張飢渴的表情。
“從沒娶她的念頭。”佐尚羽黑眸不耐煩地一暗。
“可……可她也跟了你了不是嗎?你總不能就這麼遺棄她?”單微沙的一雙小拳頭抵在他胸前,強迫自己不理出個是非曲直,絕不會再迷陷於他的手段中。
“遺棄?!”
他忽然狂笑出聲,“若每個人都不遺棄她,她可是會有不計其數的丈夫了。”
“啊?怎麼說?”她不解地一愣。
“她雖是名舞娘,卻也兼差賣身,你懂我的意思了吧?”佐尚羽摟進她,逼她看著他說:“男人都是有需求的,所以,當初我只好找上她,但現在我有了你,絕不會再找上任何女人。”
“可你還不是將她接回府邸!”她皺皺小鼻尖。
“哎呀!那……那只是為了激怒你,我一直以為你心底放得下的只有喬郡,所以,才找她來演一場戲,可我發誓,有了你之後,我與她之間就一直保持著清白。”
他深嘆了一口氣,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還頭一回與一個女人為“慾望”這兩個字解釋那麼多,真不知這個傻氣的丫頭能聽懂幾分?
“真的?”她雖然相信了他的話,卻又不願意那麼容易就饒過他,她至少也得讓這個傲氣的男人多對她低聲下氣一陣子。
“你不相信?”老天,還真如他所擔心的那樣。
“那要看你要如何讓我相信了。”
她羞赧地笑了笑,那紅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