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男子,林進安頓時快步衝上前去。當男子意識到有人,倘來不及有所反應,便被正中目標的迎面一拳擊倒在仍未關上的房門正中央的地板上。
“小賀,怎麼……啊!你是誰?”凌文生從床上彈坐起身,待看見站在門口的林進安和欲掙扎爬起的好友賀伯雄,一顆心頓時往下沉。
“你這該死的禽獸,竟敢強暴她!”林進安咬牙切齒地望著廂房內的木床上顯然昏迷不醒卻玉體橫陳的商芷欣,兩大箭步就衝到木床旁,對著那赤身裸體的男子就是好幾下的左右勾拳。哼!對社會上的犯罪者,他最不恥的就是姦淫婦女的強暴犯。像這種豬狗不如、人人得而誅之的壞胚,今天他非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更何況這被強暴的人,還是他所認識的人。一思及此,林進安出拳又更加不手下留情,而狠狠爬起的賀伯雄在望見此一情景,立刻腳底抹油——溜了!
“哎呀……救命……先生……我……吸呀……我沒有強暴她……我只是脫了她的衣服……拍了幾張照……哎呀!救……”男子——凌文生吃痛不住地大聲疾呼,試圖用眼神向賀伯雄求救,卻發現他已不知在何時“落跑”了。天呀!這下他完了,非但身敗名裂不說,監獄大門還在等著他哪!但無論如何,他可不想被這“狂人”給打成內傷呀!
“你竟敢拍她的裸照!他媽的,你這個變態色情狂!”林進安聞言,又海扁了他幾拳。呼!幸好未鑄成大禍,當然,也幸好商芷欣被迷昏,否則這件事不在她心中留下陰影才怪!“照片呢?”趁著她仍昏迷之際,他必須儘快將此事給處理掉。
“在窗臺上。”凌文生哀叫道。老天,再打下去鐵定會死。事情到這般田地,他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少涯一頓K才是真的。
“人渣!還不快給我滾出去!”林進安邊罵邊將床單蓋在商芷欣的身上。若非不願商芷欣的清譽受損,他不報警處理才怪。哼!真是便宜了這個敗類!
“是!是!”凌文生慌忙拾起地上的衣物,頭也不回地衝到走道上,狼狽地穿著衣物。天曉得他若待在廂房內穿衣服,還會不會被K?
“主人,你在哪?這邊還有一個。”聽完小妹的招供,小何立刻毫不猶豫地報警。剛報警完,就看到賀伯雄神色倉皇地從二樓跑下來;而小何當然很英勇地將他制伏住,並五花大綁後才走上二樓,孰料,一上二樓即看見衣著未整的凌文生。哈!不用想也知道他是餘黨之一,當下一個小擒拿,小何就輕鬆地箝制住凌文生。
“我不……哎呀!痛死人了!輕點,輕點。”以為逃過一劫的凌文生,哀號地叫道。唉!他今天是走啥楣運?真是禍不單行呀!
“小何,快去把車開過來!”尚未替商芷欣穿好衣物的林進安,聞聲忙到走道命令著。
“主人,警察待會兒就來了。您放心,這些壞人一個也別想逃。”小何正義凜然地報告。嘿嘿!今天他可立了大功。
“警察?該死!你居然報警……快,快去把車子開過來!”林進安聞言,差點沒暈過去。此刻不是昏倒的時機,他必須在警察來之前帶她遠離此地,否則他和她可會牽扯不清呀!
“那他……”小何困惑地望著被他抓住的凌文生。奇怪?他抓到犯人,怎麼主人好象不甚開心?
“把他打昏就行了。”林進安火大地撂下一句,即走回廂房內火速替商芷欣穿好衣服。同時耳邊亦傳來“碰”的重物倒地和某人的跑步聲時,他不禁無奈地長嘆一口氣,且注視著商芷欣昏睡卻泛著紅彩的面容。而那紅彩……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竟覺得那紅彩有逐漸增紅的模樣!怎麼回事?商芷欣應該只是被迷昏吧?但為何他總覺得她似乎不太對勁……嘖!他還是先把她送回家去,幸好這裡離她家僅有二十幾分鐘的車程。
伸手將她輕輕抱起,林進安大步邁出廂房,即看見昏倒在地上的凌文生。唉!原想放他一馬,豈料他仍是難逃法網?莫怪人云:“舉頭三尺有神明”。做壞事的人一定會有報應,畢竟,人在做,天在看。
感慨地走向樓梯,甫到一樓就看見綁得像個大肉粽的賀伯雄正怒瞪著改過自新且負責看守的小妹,林進安不禁暗自搖頭朝大門走去。
“主人。”小何將林肯轎車駛達懷春茶坊大門口並從駕駛座走下來,即看見林進安抱著商芷欣走出大門。
“小何,這裡就交給你處理,我先把商老師送回去。記住!千萬則跟警察提到商老師。如果有什麼問題,就打我的行動電話。”林進安邊吩咐,邊將商芷欣給放置在後座,人亦走進駕駛座。
“是的,主人。”小何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