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稻花將受傷的手放了上去,挑眉看了蕭燁陽一眼,沒想到這傢伙還挺細心的。
隨後,蕭燁陽開始給稻花上藥,期間,不小心碰到稻花冰冷的指尖,頓時凝眉:“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稻花沒覺得什麼:“沒事,上完藥之後,我回房捂捂就是了。”
“你.......”
蕭燁陽忍了又忍,最後實在忍不住:“你是個女孩子,可不可以稍微講究一點?大冬天的,不帶手帕也就算了,怎麼連個暖手爐也不帶著?”
稻花被說得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硬著頭說道:“我剛剛不是在搬花盆嗎?哪有手拿暖手爐呀?”
蕭燁陽無語:“你家是沒丫鬟,還是沒小廝呀?用得著你這個主子親自搬東西?”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得福,“我記得馬車上好像有多餘的暖手爐?”
得福立馬明白:“是呢,奴才馬上讓人去取。”說完,轉過身就撇了撇嘴,什麼多餘的,本就是拿來送顏姑娘的。
稻花立馬開口拒絕:“不用了,我家也有暖手爐。”
蕭燁陽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上藥。
見此,稻花也不好在說什麼,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那天你為什麼生氣呀?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可遭了大罪。”
蕭燁陽擦藥的手一頓,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別人會誤會你。”
稻花撇了撇嘴,想到那天的情景,說道:“你發起怒來,還真挺嚇人的,那天都把我也給唬住了。”
蕭燁陽看了看稻花:“當時我想起了我娘,情緒一個沒收控住。”
“你娘?”稻花立馬好奇的睜大的雙眼。
蕭燁陽抿著嘴不說話。
稻花看他這樣,腦洞一下就發散開來了。
休夫記,蕭燁陽的娘,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關聯?所以,那天蕭燁陽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蕭燁陽就沒聽到稻花的聲音,一抬頭,好傢伙,眼珠子又在亂轉呢,於是,立馬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
“你的眼珠子別亂轉,一看就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稻花張嘴想說話,又被蕭燁陽打斷了:“不許亂問,也不許亂想。”
稻花無語:“你可管的真多,連別人想什麼都要管?”
蕭燁陽沒有說話,只是情緒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稻花默了默,此刻,平時那個高高在上、桀驁率性的小王爺,看上去有點可憐巴巴的味道。
哎,皇室子弟,表面光鮮,內地裡指不定多心酸呢。
“算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過,我們可得先說好了,日後你可不能在當著別人的面對著我發火了。”
聽到這話,蕭燁陽抬眼看了看稻花,嘴角微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