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小姑娘玩的,當然只有三個了。”
董元瑤:“不對,我和怡一就兩個人,多了一個。”
蕭燁陽:“蘇弘信那傢伙的妹妹也來了,得給她留一個。”
稻花和董元瑤點了點頭。
從三個紙鳶中挑選,董元瑤率先拿過了一個:“我要這個老鷹紙鳶。”
稻花看了看手裡的蝴蝶風箏和豬頭風箏,皺了皺眉頭:“這風箏誰做的呀,竟做成了豬頭!”
董元瑤立馬說道:“那你要那個蝴蝶的嘛。”
稻花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把豬頭留給蘇姐姐那樣溫柔似水的人,不好吧?”說著,她還想象了一下蘇詩語拿著一隻豬頭風箏奔跑的畫面,頓時覺得好笑得不行。
“算了,還是我來吧!”
旁邊,蕭燁陽一直在注意稻花,見她選了豬頭風箏,嘴角立馬忍不住往上揚了起來。
得福在一旁看著,直接翻了個白眼。
主子真是夠無聊的。
就算主子屬豬,顏姑娘選了豬頭風箏,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很快,在丫鬟的協助下,董元瑤的風箏飛上了高空。
稻花非要自己放,拿著風箏圍著草地跑了一大圈,也只將風箏放到了幾米高的地方,並且還搖搖晃晃的,一副隨時要落下來的樣子。
見稻花跑得氣喘吁吁,效率卻極低,蕭燁陽看不過去了,走過去,拿過她手中的線頭,幫著將風箏放到了空中。
“飛上去了!”
見風箏越飛越高,稻花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燦爛,等到風箏飛穩了,立馬對著蕭燁陽說道:“給我給我,我來放。”
蕭燁陽將線頭給了稻花,見她雙眼亮晶晶的,笑著問道:“現在不氣了吧?”
稻花正在放線,一聽這話,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向蕭燁陽。
蕭燁陽淡淡一笑:“那個房良吉的事。”
稻花‘呵’了一聲:“他還不值當我生氣,今天的事回去後我肯定是要告訴舅舅舅母的。”
“他已經道過歉了,而且,辰逸表兄也說過他了,你就不要不依不饒了,這樣舅舅舅母臉上也不好看。”
顏文修走了過來,董元軒幾人落後了幾步。
一聽這話,稻花頓時不幹了,一把將線頭賽回蕭燁陽手中,正色道:“哥,你這話我可不認同,得和你分辨分辨。”
顏文修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不讓她說肯定不罷休,當即點了點頭:“你說,為兄洗耳恭聽。”
稻花:“第一,房良吉要道歉的人不該是我,應該是梓璇表姐和舅舅舅母他們。他今天當著眾人的面道歉,不過是被我臊的。”
“第二,房良吉和梓璇表姐已經定了親,作為一個已經有了親事的人,他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
“孫嘉月主動,那事關她家教,我就不多說了。可房良吉呢?對於其他姑娘的曖昧舉動,竟不嚴厲拒絕,磨磨蹭蹭,這不是在給人家姑娘莫須有的希望嗎?”
顏文修想了想道:“我聽辰逸表兄說,房良吉這是怕孫永逸面上難看。”
稻花冷笑:“他倒是顧及朋友情義,可他也不想想,他這種態度和行為,也會讓梓璇表姐難堪傷心的。”
“怎麼,他不忍心折了好友的面子,就忍心讓梓璇表姐糟心嗎?世上沒這樣的道理。”
顏文修深吸了一口氣:“夫婦本該一體.....”
稻花直接打斷:“大哥,你所謂的夫婦一體,就是男人在外瀟灑肆意,女人在家忍氣吞聲,是嗎?”
顏文修動了動嘴唇:“我沒這麼說。”
稻花:“可你心裡卻是這麼想的,覺得女人就該為了男人無私的奉獻,若是因為一點小事就鬧了起來,就是不知禮,不得體。”
“什麼叫夫婦一體?”
“患難與共、不離不棄、相互扶持,那叫夫婦一體。”
“沒得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尋花問柳,妻子卻在家孝敬老人、照顧孩子、打理庶務,還得任勞任怨,不能有絲毫抱怨。”
“憑什麼呀?”
“都說將心比心,別人給了你一片真心,你是不是應該回以真心呢,若是做不動,請放手,別害人又害己。”
顏文修剛想說什麼,這時,稻花用手比了個三字。
“第三,房家為何和李家接親?既是衝著助益而來,那是不是應該有所付出呀?總不能得了益,還要噁心人家女兒吧。”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