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王婆子是馬家的人,不可能幫著羅瓊來謀害母妃。
如此說來,應該是蕭燁陽在離間他和羅瓊的感情了。
夜裡,蕭燁辰回府時,看到羅瓊竟還在等他,心裡難得生出一絲愧疚。
太醫當著他的面診的脈,他不應該被蕭燁陽幾句話就挑撥的懷疑自己的妻子,幸好他事先先調差了一番,沒有直接發作。
要不然,他現在怕已如了蕭燁陽的意,和羅瓊關係緊張起來了。
看出蕭燁辰眼中的愧疚,羅瓊暗暗鬆了口氣,想到蕭燁池的本事,越發的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出於愧疚,蕭燁辰竟留宿在了羅瓊房裡。
“你別緊張,你懷著身孕,我不會要你,咱兩就單純的睡覺。”
羅瓊忍著噁心,躺在了蕭燁辰身旁,期間蕭燁辰想抱著她,都被她找藉口躲開了。
要不是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沒父親,爭奪王府爵位還要靠著蕭燁辰,她真想這個人永遠都不要出現在她面前。
一直到天亮,羅瓊都沒能睡著,直到蕭燁辰下了床,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了下來。
蕭燁辰已經打好腹稿準備好生到平親王那裡告蕭燁陽一狀,誰知,洗漱期間,注意到了雪巧。
晨光微暗,朦朦朧朧間,他竟覺得這丫鬟格外的眼熟。
平熙堂。
稻花和蕭燁陽聽說蕭燁辰在羅瓊房裡露宿了,都不由感到吃驚。
稻花歪著頭看著蕭燁陽:“是蕭燁辰太傻了,還是羅瓊太高明瞭?”
蕭燁陽:“是蕭燁池手段了得。”說著,就將暗衛叫了進來。
昨晚回來得太晚,他也沒仔細詢問蕭燁辰這邊的事。
當聽到蕭燁辰見到‘王婆子’,蕭燁陽雙眼頓時眯了起來:“蕭燁池身邊還真是臥虎藏龍呀。”
稻花連忙問道:“怎麼了?”
蕭燁陽:“王婆子已經被蕭燁池殺了。”
稻花:“那蕭燁辰見到的人是誰?”
蕭燁陽聳肩:“誰知道呢。”
稻花突然拍了一下蕭燁陽的胳膊:“我知道了,我在師父的手札裡看到過,一些醫術了得的大夫不但能易容,還能製作人皮面具。”
蕭燁陽笑了笑:“知道的還不少。”
稻花嘖嘖了兩聲:“當初我看到的時候,還以為師父是瞎寫的呢,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