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家裡過年了,等到春節的長假結束了之後再回來。
這下可把艾一戈給晾在那兒了,弄得他有點兒不上不下的很是尷尬。電話裡是自然不能說的,否則這丫頭保不齊直接留在老家乾脆連南京都不回了。
問了下靳可竹艾一戈才知道原本是不該靳可竹出差的,但是這件事剛好是在靳可竹的老家,公司裡也就想照顧一下她x卜丫頭片子還是挺招人喜歡的。所以乾脆就派了她去出這趟差,粗算一下時間也差不多就過年了於是乾脆讓她過完年一併回來銷假。
艾一戈不由得苦笑連連,關心了靳可竹几句便也掛上了電話。
“今兒怎麼會那麼多人放炮的?”艾一戈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問外頭前臺那倆丫頭。
倆丫頭翻了個白眼,挺鄙視的回答了一句:“您老真是十指不捻香啊,今兒個是小年,送灶王爺呢!”
艾一戈皺了皺眉頭:“古代怎麼還有這麼多事兒!這種小神有啥好送的,還搞得張燈結綵鞭炮連連的。”
看著艾一戈離開的背影,倆丫頭吃吃直笑,在艾一戈手底下幹了這麼長時間了,哪還能不知道他這是在為自己的尷尬掩飾呢?
“怎麼好像我家裡頭從來就沒有什麼小年的概念?”艾一戈搖了搖頭,心說也別回家了老爺子下部隊慰問去了,年前總是要做這些事情的,而且有過去年春節經驗的艾一戈,也知道了作為一個大軍區的領導過年就不是給自己過的,而是有各種的政治秀要做。基本上整個春節期間就甭想看到艾長虎跟家待著,直到初八以後才會差不多的閒下來。不過今年就難說了畢竟老爺子的調令就快下來了。
至於陳鳳英,在企業裡頭也沒比在軍隊裡頭好多少,基本上整個春節期間也是一併的忙碌,跟家待著的時間也是少之又少。
有心找趙心男來陪陪自己,但是一想,也不用了,人家剛升的大校,單個也且忙著呢,年後立刻就要去總參報道,今年過年更是所有碼頭都要拜到,連上海警備區都不能免俗,甚至可能還得去她的畢業院校逛一圈,這會兒人在不在南京都是兩說。
掏出了手機,給劉天順打了個電話,按理說劉定偉也是體制內的,年關將至,也一定很忙,那麼劉天順應該嘛事兒沒有,一個電話就到的。沒想到劉天順直接就拒絕了艾一戈邀請,還說:“老艾,不是我不想去,其實我特想去,奶奶地,可是晚上單位要跟檢察院聯誼,你知道,我們這單位艾一戈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了電話,懶得聽劉天順那小子鳩噪。
接下來就是彰連卿,死黨麼,不騷擾他騷擾誰?
可是彭連卿的聲音在電話裡帶著哭腔:“老艾啊,兄弟我完了!徹底完了!”
“操,你被四十個八十歲的老太太強所了?”艾一戈知道彭連卿也出不來了,口氣裡就惡毒了點兒。
沒想到彰連卿的回答很絕,絕到讓艾一戈無法想象:“說實話,我現在寧願四十多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一字排開拖著絲瓜似的奶子把老子輪了,也不願意去吃這頓飯!兄弟,我艾一戈一想,很快明白了,前幾天他就懷疑彰連卿有事兒,後來才知道,那個叫做許芝的女孩子,也就是跟了彭連卿快三年的小妞兒,大學畢業了,但是同時也被發現,她懷上了彰連卿的種。
原本沒什麼,偏巧這事兒被彭禮戶給知道了,原本許芝的老爹就跟彭禮戶是一條線上的,彭禮戶對許芝這丫頭印象也一直不錯。想著自己這個兒子反正也不在體制內,自己現在走多高也就那麼回事了,留不了什麼給他,就讓彭連卿帶著許芝去北京過年了。只是艾一戈沒想到,這孫子走的這麼早,這才小年就跑到北京去了。
“哦,那你自求多福吧!”說完,艾一戈直接掛上了電話,心說平日裡呼朋喚友的挺自在,今兒到好,別人忙忙碌碌,自己到是成孤家寡人了。
彭連卿的電話又進來了,艾一戈看了一眼,接聽。
“老艾,你是不是沒地兒去了?”
艾一戈心說到底是從小一塊兒摸爬滾打的兄弟,這就跟自己肚子裡的細蟲似的:“是呀,外頭張燈結綵的,我家裡不用說,肯定是冷冷清清的,連宋叔估計都到全部門打招呼去了。”
“嘿,我就知道是這樣。我下午跟老爺子吃飯吃完就回去了晚點兒咱哥倆過年湊一堆兒吧。我老爺子也是,就是擔心過年一分鐘都空不下來,才讓我提前來的。要說到玩兒你還是沒我熟絡,這樣吧叫聲好聽的,我給你介紹個地兒打發時間。”
“滾蛋!你丫愛說不說!”艾一戈罵了一句。
彭連卿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