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你說是我的手下,這話是怎麼說起來的?”
侯子生這會兒哪還顧得上什麼老大不老大再,直接就說:“是華海清。也就是他的兒子”說著還指了指華世紀,華世紀趕緊一瞪眼。心說小王八蛋,你他孃的別胡說啊!
可是侯子生這會兒不敢胡說。但是也絕對不會隱瞞,竹筒到豆子的說了起來。
其實事情經過很簡單,旁邊那位寧遠中寧局,早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照顧這個侯子生,會跟他認識上,也就是因為華海清。只不過他很清楚,這會兒自己最好別說話,說多錯多,回頭惹得艾一戈和劉天順他們不高興,自己這個局長怕是也當到了頭,保不齊就給摘了帽子當觀察員去了。
事情是怎麼回事呢?這位華世紀華經理,就一斤。寶貝兒子,今年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別的有錢人家孩子的好東西他一樣沒有,那些個公子小姐的脾氣到是養成了。大事兒幹不了小事兒又不稀得幹。所以每次華世紀有什麼負責的專案,就會暗中照顧自己的兒子,讓他轉個手。賺點兒中間的費用,並且可以在人家面前人五人六的像個人物。
沒想到的是,華海清招搖慣了。收了侯子生這個小弟的時候,多喝了幾杯酒,侯子生問到:“聽說中天集團的總裁是南京軍區艾長虎的老婆?是不是這麼回事?”
侯子生不知道艾長虎已經隨時準備上調中央了,可是華海清作為一個準公子,還是知道一些的,喝了酒就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幾斤幾兩,口無遮攔的拿出來亂說。
“那是,我艾叔馬上就要去中央了。中央軍委副主席!這次的工程為什麼查的那麼厲害,你想啊,我們集團想做這斤小工程,卻被別人撬了。就算是省委書記他也得掂量掂量。沒想到一調查,那些個小破公司。根本就是在忽悠政府的錢,那還不是一網打盡?我告訴你,我跟艾一戈,也就是我艾叔的公子,那可是鐵哥們,從小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一起撒尿和泥的交情,你們吶,以後跟著我混,就等著吃到嘴角淌油吧!”
這麼一胡吹,華海清畢竟還是有點兒家底的人,也知道一些老百姓們不太容易知道的事情,艾一戈一些被傳的挺邪乎的八卦就從他嘴裡傳了出來,其中當然還有寫編出來的,但是聽在侯子生這種貨色的耳朵裡,就跟真的一樣,真的比針還真!
於是乎,侯子生也就在外頭吹開了,當然他不敢說自己是艾一戈的發小兒,也只敢說自己是他的手下,這才有了今晚這一幕。
艾一戈笑著點了點頭,看了華世紀一眼,華世紀滿頭的冷汗,心說這個小兔崽子,淨給老子惹麻煩,媽唷,這事兒可麻煩大了。
“你那公司是怎麼回事?你說掛靠在中天集團下頭,怎麼負責這件事的華經理卻一無所知呢?你知道不知道這種事情是要籤合同的?你的合同在哪兒?”
聽到這麼一句話,侯子生微微一愣。趕緊說道:“沒有合同啊,華海清拿著檔案來的,說這事兒他負責,他沒提合同我們也不知道啊!不過錢都打過來了,總不可能有假吧?我前天就拿到了中天集團開出來的支票。”
他這麼一說,華世紀頓時沒哭出來。兔崽子啊兔崽子,你這是要害死你老爹啊!臉上比什麼都難看。連抬起頭看一眼武青陽和艾一戈的勇氣都沒有了。
倒是武青陽細心,問了一句:“那支票的抬頭上寫的是你們大發的名稱?”這個是關鍵,如果是,那麼華世紀就徹底摘不清了,工程上的款項支票,可是需要他跟財務那邊籤掌的,雖然說他只有權力籤五十萬一下的支票,可是看侯子生那德行,那支票的票額還能大到哪兒去?
侯子生又是一通搖頭:“不是不是。那支票我也就是看了一眼,三百萬,我們公司拿到手就五十萬,寫的是華海清的公司世通建築的抬頭。”
武青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對著華世紀說了一聲:“好了。華經理,我看你現在要給出個解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百萬的支票,你是沒有權力籤的,但是為什麼會有一張三百萬的支票流到你兒子的公司裡去,這可是我們公司完全禁止的事情。”
華世紀心念一轉,指著侯子生就大罵:“你胡說八道!世通建築怎麼可菲是我兒子的公司?我家海清到現在都還是個無業人員,我養著他的。”然後又看著武青陽,哭喪著臉說:“武助理,你可不能偏聽偏信啊。這肯定是這小子造謠的。他估計也就是認識海清”
艾一戈慢悠悠的說了一句:“到底怎麼回事,把你家公子喊來問一問就知道了。”
冉羅羅剛僅次伯工加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