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六個品種,看的艾一戈也是有些意外,而史密斯,直接是張大了嘴,沒想到喝個酒也有這麼複雜。
三人各自選了一種酒水,艾一戈選的是一種帶有一點兒桂花香,淺黃色的酒,到在青色的粗玉碗中,看起來就很賞心悅目的樣子。
史密斯選的是一種猩紅如鮮血一般,並且看上去似乎也極度粘稠的酒液,倒在淨白的瓷碗之中,更顯得有些猙獰。
偏偏史密斯還哇哇叫好:“這才更像是血腥瑪麗,比我們常見的那種雞尾酒好多了!”說罷,一飲而盡,光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很是享受這種酒的味道。
艾一戈也沒有去問這些酒都是什麼名稱怎麼回事,只是慢慢的品嚐了一下自己的那碗酒,聞著的時候,已經帶有不淺的桂花香味了,喝在口中,桂花香更是馥郁,沿著舌尖緩緩順著食道下去之後,香味不但沒有減淡,反到是越來越濃,似乎還摻雜了其他的香味。有玫瑰的濃郁,有荷花的清香,又有蘭花的幽靜,還有百合的悠遠“餘味無窮,用繞樑三日來形容也並不過分。
“不錯,好酒!”艾一戈由衷的讚歎了一句。
史密斯這會兒也彷彿回過神來一般:“嗯嗯,非常好!”
田庶恆笑了笑:“這裡的酒水,酒精含量都比較低,二位到是可以多嘗試幾種,應該不會醉人的兩人領首,史密斯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換了一種酒,田庶恆教給他使用不同的酒具,而艾一戈則是含笑看著這一切,並沒有立即換酒品嚐。
“一會兒田兄還有旁的安排吧?我記得你網才說到還有女孩子的”。艾一戈彷彿隨口問到一般。
田庶恆點了點頭,心裡微微奇怪,難道艾一戈很著急見那些女孩子?口中卻說:“女孩子現在在路上了,應該很快就到,我打斤小電話催一催。”
艾一戈連忙擺手制止:“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確定一下她們是不是還需要一點兒時間才能到這裡。我想,趁著現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不如二位還是把關於這次投資商團的事情談一談吧。史密斯先生,雖然我也知道,你們歐洲人的習慣是娛樂的時候不談工作,但是現在是在中國,入鄉隨俗,想必史密斯先生不會抗拒我們中國人的習慣,在酒桌上談工作吧?。
史密斯本來就是要來談事情的,當然不會拒絕,於是連忙說道:
“呵呵,有伯呃,艾先生從中斡旋,我想,我們跟田主任之間本來就是一個誤會,這個誤會應該不難解釋的清。”
衣眉義窯斯幾乎是,開始就把下午搞得人心惶,惶的話題給說品“並且似乎立刻改變了態度的樣子,田庶恆心裡不禁也暗暗的衡量,這個艾一戈,居然能量大到這樣的境地,原本只是希望他能從中當一下說客,這樣好給我一個跟史密斯談判的機會,卻是沒想到他不過是一個電話,居然就已經讓史密斯徹底改變了主意,完全推翻了下午的那些說法。還真是不簡單啊!看起來,選擇跟這個人成為非敵對的雙方,還真是一斤。
非常重要的決定呢。
他不由得也暗自慶幸,得虧艾一戈出了那件被車撞的事情,讓他和徐雨辰之間的默契並沒有繼續下去。否則,他也知道,他和徐雨辰之間遲早會達成一定的協議,來針對艾一戈做點兒什麼。現在看起來,沒做倒是要比做了強的太多太多了。
“呵呵,那就多謝史密斯先生了。”
史密斯看了看艾一戈:“你應該好好的謝謝你這位好朋友艾先生,而不是謝我。說實話,如果不是艾先生的面子,我是不會如此輕易的改變主意的。艾先生可是幫你們說了不少好話哦”。
田庶恆心中微微一緊,他何嘗聽不出來,史密斯這是在向艾一戈賣乖示好?而再看看艾一戈呢,渾然沒有聽見的樣子,只是端起了手邊的那碗酒,放在鼻端輕輕的噢著,隨後又愜意的抿上了一口,眼睛卻是看向窗外,似乎對於外頭的流光食色更為心動一些。
越是看到艾一戈這種平靜的絲毫不起波瀾的狀態,田庶恆就越覺得自己放棄跟艾一戈的爭鬥,而反過頭向其示好的舉動是對的。他也是個極其驕傲的人,三十出頭的副廳,而且很快就要提拔到正廳,以後一定會是國內政治界的明星人物。可是在面對艾一戈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田庶恆居然有點兒氣短的感覺,就彷彿艾一戈是豎在他前邊的一堵高牆一般。心道如果艾一戈不是在商界從事,而是在仕途上尋求發展,恐怕成就會比自己來的高得多。心裡感嘆著,幸虧艾一戈沒有從政,否則,自己還不就是他的一盤菜?
這個念頭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田庶恆就自嘲的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