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雪”聲音網起,持劍的女孩子便已經開始了她的劍舞,整套動作網柔並濟,既有揮劍殺敵的果伐之氣,也有女子的柔美婉約,倒是賞心悅目。
艾一戈笑了,居然是李白的《將進酒》,雖然配以劍舞稍有牽強,但是倒還算是切題,畢竟他們幾個大男人主耍還是喝酒麼。而且,能夠想得到配以古詩韻律,而不是用的所謂中國風的歌曲,也頗有些匠心獨具了。
含笑欣賞完整套劍舞,艾一戈也不禁跟田庶恆以及史密斯連喝三杯。其間,田庶恆自然是大概的跟史密斯介紹了一下那個唸詩的女孩子說的什麼,雖然說古詩不好翻譯,但是大概齊的意思還是可以表達的。並且介紹了一下這首詩的出處,史密斯卻是一臉的肅穆莊嚴:
“哦,李白!是你們中國的詩仙,這個我聽說過!”隨後更加認真的欣賞著場中女孩子手中長劍的翻飛之勢。
這一場劍舞完成之後,這個女孩子已經是香汗淋漓了,包間裡本就溫度頗高,網開始的時候由於開著窗還不太覺得,現在就連艾一戈等人坐在那兒不動身上都有點兒汗了。至於這些一直都在舞動的女孩子,更是微微氣喘。
隨後又是一段四人的舞蹈,曲終之後,女孩子們才一起站起身來,衝著三人施禮表示前奏基本結束了。
當然了,艾一戈他們要是還有興趣看下去,這幫女孩子絕對是義不容辭的。可是,在這種時刻,又有哪個男人還有心思看著這些女孩子先,跳舞呢?再附庸風雅的人,現在也不需要裝模作樣了。只不過艾一戈的心裡到是暗暗的覺得有點兒可惜,這些女孩子,無論從長相還是身材各個方面,都是百裡挑一的好貨色,而且,這樂器也好,舞蹈也罷,也都是浸淫其中,至少十數年的功底。可是,培養出來之後,卻成為權貴們的玩物,只能用來取悅男人,雖然說不上是暴珍天物,但是卻的確讓人感覺到有些可惜。也不知道這幫女孩子的父母們,要是知道自己把女兒培養到能靠近前線歌舞團了,可是自己的女兒最終卻是走了這樣的一條路,他們最終會是什麼感想。恐怕,心裡會是很苦很苦的吧“
田庶恆早就習慣了這一切,揮了揮手:“去清洗一下吧。”
女孩子們一起躬身,然後一起往門旁邊的軟榻那兒走了過去。艾一戈覺得有些奇怪,這幫女孩子們肯定是需要衝個澡的,否則這一身汗的誰受得了啊?可是,她們要是沖洗,難道不該離開這間房間麼?
正在艾一戈有些不解的時候,他看到史密斯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可是很快,兩人就都釋然了,並且對於這個會所的奢靡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軟榻之後本是一堵雪白的粉壁,也不知道那幾個女孩子在牆上摸了個什麼地方,那兩面粉壁居然徐徐的捲了上去。艾一戈和史密斯這才發現,原來那並不是一堵牆壁,而只是做的跟一堵牆看起來沒什麼區別的幕壁而已。這麼看起來,應該是用紙或者布做的,類似於牆紙的那種材質。
牆紙徹底捲上去之後,艾一戈看到後邊居然是一堵幾乎完全透明的玻璃牆,只是似乎玻璃之上微微的有點兒波紋的起伏,或者是厚薄微有不同,雖然依舊是完全透明的,但是卻不能完全細緻的看清楚這堵玻璃牆之後的景緻。只是大概的看得出來,裡頭應該是個很大的浴池的模樣,旁邊還有個可供淋浴的地方。
這層略帶點兒模糊的玻璃,大概就只有一米五、六的高度。再往上,就都是純透明的了。
艾一戈瞬間就明白了這堵牆的用意,這些女孩子們肯定就是在裡頭的那間甚至比這邊還大的浴室裡沖洗,整個沖洗的過程也成為了一道節目,可以充分的讓這邊的男人們領略這幫女孩子的風情。但是,卻又不至於完全赤裸,好歹有點兒遮掩,透過這層玻璃牆,其實是不能把那些女孩子的身體看的很清楚的,但是卻又偏偏讓那些女孩子在裡頭站立的時7、;露出頭部,一張絕美的臉龐卻又可以讓外頭的男人們“川口清楚楚,不得不說,這間會所的老闆還真是很懂得男人的心思,所有的細節都考慮了進去。既不會顯得太過於奔放而導致有些下流了,又可以給男人心頭上帶來最癢癢的享受,一絲一毫的撓動著男人們的心尖,把這些女孩子最美好的一切都呈現在外頭的客人們的面前。
果然,那幾個女孩子推開旁邊的一扇同樣質地的玻璃門,魚貫而入,這邊的三個男人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女孩子寬衣解帶,素手輕揚,美麗的臉龐近在咫尺,可是身體的部分卻又稍帶模糊,看不真切,很有點兒雲裡霧裡的朦朧感受。
六名女孩子盡皆脫得精光,面對著玻璃牆這邊,饒是她們早就知道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