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真說不上,只是小時候我媽就一直這樣教育我,說跟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男人就要有點兒男人樣兒,不管怎麼說都要站在女孩子的外側,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能起到一個保護女孩子的作用。我還真是沒細想,不是那個女孩子說出來,我還真是沒太注意。”
靳可竹不說話了,只是慢慢的低下了頭,腳步開始緩緩的前行,心裡卻被一股柔軟的東西慢慢的瀰漫了開來,或許真的就像是剛才那個男孩子說的那樣,這種舉動的確是挺矯情的,可是如果不是刻意的那樣去做,而僅僅只是下意識的習慣性舉動,就不顯得矯情了,而是一種淡淡的溫暖,彷彿,就彷彿冬日裡地陽光,雖然並不耀眼,雖然並不光芒萬丈,可是就是能給人帶來一點點的溫度。這種淡淡的溫暖,遠比那種熾熱地光芒要容易讓女孩子,特別是可竹這種女孩子感動的多。
“可是,他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糊塗的事情呢?”可竹不禁自顧自地問著自己,心理上又一次悄悄的產生了一丁點兒的小變化。
上了艾一戈地車子之後,可竹從剛才那件事,又想起自己以前在《讀者》上看到的一篇小故事,說的是一個已婚男人和他懷孕的老婆地事情。於是便彷彿出題考艾一戈一般的問到:“喂,問你一件事。”
艾一戈一邊發動著車子,一邊把手剎放了下去,然後點點頭:“嗯,你問。”
“如果……我是說果,有一天你結婚了,你老婆又懷孕了,可是她要出門,比方說要擠公交啊什麼的,你會對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