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覺得她們人品有多麼不好,只不過,至少你應該從這件事裡學會一些什麼,人心這個東西很不可測,你不能總是用你最大限度的善良去估計你身邊的人,至少,至少要留點兒心眼。”
靳可竹抬起頭,看到黑暗裡艾一戈的眸子在閃光,心裡慢慢的回想著艾一戈的話,不得不說,這番話很有道理,也是她自己平日裡做人所欠缺的,太過於相信別人了,一點兒防範之心都沒有。如果不是發生了後來地事情,她怕是永遠都想不到原來大姐頭和小檸檬跟這個餘傑都有些瓜葛,人心隔肚皮,真的是很微妙的一件事。的確也如艾一戈所說,這事兒怪不得別人什麼,但是以後好像真的是要多留一個心眼,這總是沒有錯的。
“我知道了。”
艾一戈笑笑,也就不多說什麼,這種話題本來就是點到為止,說得多了就有點兒像是在挑撥了,而且這種事情擱在任何地方恐怕都差不多,除非遇到跟靳可繡同樣善良單純的女孩子,否則也很難要求別人對你做些什麼。
把靳可繡送回家之後,艾一戈回到車裡,卻並沒有急著開車回家,而是掏出了電話,給彭連卿撥了過去。
“老彭啊,問你件事兒。你們公司下頭是不是掛靠了不少公司?”
彭連卿覺得奇怪,艾一戈怎麼會想起來問這個?但是還是很快答道:“嗯,進出口這事兒有些批文手續比較繁瑣,一些小公司未必承擔得起那麼繁瑣的手續,也浪費不起時間。所以就選擇掛靠在批文手續齊全的公司下,每筆業務都提一部分利潤給我們。怎麼了?怎麼想起問這個?你丫不會打算到這行跟我搶飯碗吧?”
“滾蛋!你那點兒小打小鬧老子看不上。只是今晚遇到點兒事情……”然後,艾一戈就簡單地把事兒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彭連卿哈哈大笑:“有人撬牆角撬到你艾大少爺的手上來了?你沒把那二貨的車給砸了,然後丟筆錢給他重新買一輛?”
“我錢多啊?你怎麼總是那麼幸災樂禍的?”艾一戈笑著罵道。
彭連卿依舊哈哈大笑:“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多不開眼的貨色,自己剛從地裡把泥腿子洗乾淨沒多久,就覺得自己好像不可一世了似的。
得你就直說想讓我幹嘛吧!“
“也沒啥,那個趙方倒是挺耿直的,人還不錯,沒什麼心眼兒。不管他工作會不會真的丟了,反正你那兒跟他也對口,你接收一下吧!”
彭連卿沒猶豫,滿口答應下來:“行,你艾大少爺發話,小的我豈敢不從啊!不過,你說真話,你真的不打算敲打敲打那個餘傑?”
“那你就敲打一下他那個親戚吧,讓他叫餘傑滾蛋。”
“得令!主公你就瞧好吧,末將盞茶工夫定然斬斷那廝地頭顱提來見你!我保證那丫從此在江蘇省的外貿行業是甭想立足了,這個結果,主公還滿意否?”彭連卿開始說起了笑話。
艾一戈哈哈一笑,好像在彭連卿和劉天順這倆貨地眼中,天底下真的就沒有什麼事兒叫事兒的,看起來艾一戈還是沒能真正的融入到現在的身份裡啊,至少在這方面地氣度上,還是差了一些。不過也對,這種氣度通常都是透過十年二十年慢慢地培養之下才能建立起來地,就像是自信心一樣,非要透過一次又一次的成功,才能建立起真正地自信來,否則那種空無一切的自信,其實只能被稱之為自負。
現在地艾一戈,如果也表現出跟彭連卿以及劉天順那種覺得天底下沒有事兒叫做事兒的氣度來,實際上也就不是真的具備那種氣度了,充其量不過是個狂妄無知罷了,說的更難聽點兒,就是小人得志。
與此同時,回到家裡正準備洗個澡睡了的可竹,卻接到了小檸檬打來地電話。
“可竹,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太好說出口,而且又沒有證據的,說了你也未必相信。加上我們家趙方脾氣太直了,如果不是看到餘傑無恥的過分,我真是有點兒不敢說出來。”
靳可竹想起艾一戈的話,很平靜的對著電話裡說:“沒什麼啦,你的顧慮都是正常的,我能理解。”
“可竹……我……唉,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我真的是覺得這個世界上像是你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能成為你地朋友我覺得是一件對於我而言很幸運的事情。”
“真的沒什麼啦,不用這樣的,你也沒什麼錯,倒是害得你男朋友丟了工作。”
“你可別這麼說,你再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之前其實我就跟趙方說過讓他換個工作,可是卻又不好告訴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