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伺候您用膳,或者更甚一步,嘴對嘴的餵飯。在一切描述聲色犬馬的誇張電影之中的場面前沒能出現,出現的只是一場嚴肅的晚餐,甚至於在晚餐之間,老布朗一直都沒有說到任何正事兒,全部都是閒聊,話題主要集中在樓下的賭場上。
晚餐用畢,老布朗表示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詢問了艾一戈和馬丁之後,給馬丁派了個賭場的女經理,帶著他去了賭場的郵區試試手氣。
而艾一戈則謝絕了老布朗的好意,告訴他準備自己一個人在賭場裡轉轉。
老布朗也沒有多勸,把艾一戈送上了通往一樓的電梯小刃。便直接告辭辭之前也只說了一句話。晚一些化心。安排。辦完事就會過來跟他聯絡。艾一戈自然是含笑應承下來。獨自乘坐電梯到了一樓的賭場大廳。
換了一千美金的籌碼,艾一戈揹著手在賭場裡轉悠了起來。
對於賭術他是完全不懂的,而且也不相信老虎機這類跟機器對賭的遊戲,不管哪裡的機器,總歸是使用一套極為複雜的混沌數學的模型來構建的,將人類跟機器對賭贏錢的可能性降到一定的比例之下,對於不諳此道者,除非運氣爆棚,否則沒什麼可能從機器手裡帶走賭注。
揹著手,從侍者手裡取了一杯免費的威士忌,艾一戈開始在不同的賭法之間慢慢的轉悠。花費了幾乎一個小時的時間,他一局都沒有下注,只是在不斷的觀察這個他幾乎完全陌生的環境,以及賭桌上每個人的眾生相。
看看時間,已然是接近十點,艾一戈才在刨比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引點區的一張案子上坐了下來;在自己的面前放下了賭場規定的最低注額豐五美金的籌碼。
等到同一張桌子上的人都已經下好注之後,荷官環視了所有人一眼,然後開始派牌。
給客人發了兩張明牌以及給自己發了一張明牌一張暗牌之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由於本輪沒有人押對子,並且桌面上沒有人拿到比乒比,所以荷官循例挨個客人報牌。並且詢問該賭客是否需要加註,因為按照引點的規則,在兩張牌結束之後,閒家是可以選擇雙倍於自己目前的賭注的。
由於閒家的牌面前是兩張朝上的,所以賭客在引點的臺桌上是可以完全做到不用手去觸碰撲克的,當****詢問他們是否需要加註的時候,他們也只需要低頭看一眼自己面前的牌面就好。
艾一戈拿到的是一對,當荷官問其是否需要分牌的時候,坐在他右手邊的一個老頭兒勸了艾一戈一句,讓其選擇分牌。
反正是消遣,艾一戈也就笑了笑選擇了分牌。第二輪派牌之後,兩份牌的結果讓艾一戈啞然失笑。居然是一張和又一張,也就是說艾一戈在得到了一個“山的同時,又獲得了一次分牌的權會。再度選擇了分牌之後,荷官居然給艾一戈派出了兩張都是的牌面。桌臺上所有的賭客都到吸了一口冷氣,三個”比此比,這需要多好的運氣啊。只是太可惜了,艾一戈的下注不過區區十五美金,如果他多下點x兒,今晚就可以滿載而歸了。
荷官倒是依舊毫無表情,直接給艾一戈賠了四點五倍的總賭金,在其他不少人的驚呼聲中,艾一戈拿起了籌碼離開了這張臺子。
不是艾一戈有什麼計算的本領,他本身就是好玩,也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運氣居然會好成這樣。
換到百家樂的桌臺上,艾一戈又玩了兩三把,說來也怪了,艾一戈根本就沒有什麼計算之能,也沒有按照一些所謂賭場老手所教的方式。觀察莊閒的賭注多寡來決定自己下注的方向,僅僅只是很隨機的隨意放下籌碼,可是他押在閒家的時候就閒家勝,押在****的時候就是****贏。
連續換了幾張桌臺,雖然都是百家樂,但是荷官卻都是不同的,可是這種情況依舊沒有變化,艾一戈依舊是押在哪方哪方就會取得勝利。
艾一戈感覺到意外的同時,周圍一些精明的賭客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艾一戈無論換到那張桌臺上,他押誰誰贏,即便艾一戈只是很謹慎的總是押注在五十美金以下,很快他手裡也積累了接近兩千美金的籌碼了。換句話說,他用了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讓自己一千美金的賭本翻了番。這對於第一次接觸到這些艾一戈而言,無異於天方夜譚。
“邪了門了!”艾一戈自言自語的,並沒有像是其他贏錢的賭客那樣去迷信的相信所謂趁勝追擊,而是不斷的在贏了兩把之後就調換臺面。甚至於是調換不同的賭法。
當艾一戈手裡的籌碼已經超過三千美金的時候,他終於決定不再換下去了,而是在一張梭啥的檯面上穩穩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