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戈腦子裡閃過了一個從前看過的問題,或者說是一個笑話。一對夫妻坐著聊天,老婆問老公:如果距離地球毀滅只剩下最後半個小時,你打算乾點兒什麼?老公看著
想了想說:我打算跟你做那事兒到死。原以為老婆的感動一下,沒想到老婆很不屑的說:那一分鐘就夠了,剩下二十九分鐘幹嘛?——此刻大腦紛亂地艾一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種笑話,但是同時心裡似乎生出了一些遺憾,人世間那些可愛的美女們啊,以及自己處於這個穿越大時代之後得到的卻又沒來得及享受的一切,似乎就這樣遠去了。
腦子裡閃過可竹那楚楚可憐的小臉,悲哀的想到:也不知道今後將是誰來呵護那個永遠都顯得有些膽怯地丫頭,傻傻的丫頭,她怕是永都不會知道,曾經有一個人曾經如此的呵護了她三四年。也不知道最終是誰把她娶回家,誰會為她穿上嫁衣,她的長髮又將為誰盤起。
還有孟小蝶,那個曾經被自己暗戀十年,也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變成暗戀了自己十年的丫頭,也是個傻丫頭,就算是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如此傾盡全部的去喜歡啊。十年了,為什麼都還沒有想過放棄呢?想到跟孟小蝶的吻,又想到孟小蝶那柔軟的胸脯曾經枕在自己的腦後,艾一戈不自覺的就將自己地手勉強移動到了趙心男飽滿的胸脯上。
趙心男此刻是渾然不覺的,早就沉浸在這個自己從未嘗試過的親吻之中,滿腦子只是在想,不管如何,最後我居然真的是跟這個男人一起死的,雖然是我害了他,不過……似乎也沒有那麼悲涼了。對於艾一戈抓住了自己的胸部,趙心男更多的只是感覺到身體裡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渴望,似乎期望艾一戈還能跟自己更進一步。而這個時候的她,也沒有了太多地羞怯,死都快死了,還羞個屁啊,喉間居然發出低微的呻吟聲,感受著最後時刻來自於艾一戈的那點兒溫存。
艾一戈還在思索,又想到了吳曼殊,那個曾經被另一個艾一戈救了,差點兒也被潛規則的妞兒,在娛樂圈這種渾水塘子裡,居然還能保持如此的乾淨清澈。那晚如果不是因為那兩個不開眼地小毛賊,想必艾一戈和她都已經魚水歡好了。
吳曼殊香甜的雙唇以及柔若無骨地身子,都讓艾一戈的腦子一點點地發熱。
加上懷裡抱著的趙心男,如果拋開她地性格之類的不談,光從外表和身材而言,這妞兒也絕對是個極品。想到她那天穿著的一套寶藍色的一步裙,以及白色帶泡花的襯衫,還有那頭宛若波浪一般翻滾的長髮,也著實讓艾一戈心動不已。雖然此刻身體幾乎動彈不了,但是某些原始的部位居然還是散發出了強大的能量,在艾一戈渾身都軟了的時刻,終於還是有個地方保持了足夠的堅硬。
感受著胸口波濤洶湧的侵襲,艾一戈將趙心男摟的更緊,更加忘我的吸吮著趙心男笨拙的舌頭,手指居然恢復了一點兒力量,居然開始抓捏手心裡那團飽滿的堅挺。艾一戈分明可以感受的出來,軍裝之下的趙心男,裡頭居然沒有穿戴胸罩,恐怕就是個裹胸之類的東西,胸部的柔軟和彈性在他掌心裡盡顯無遺,帶著強烈的張力,充斥著他的掌心……
“我不能就這樣死去,可竹還需要我的照顧,還有小蝶和曼殊,這兩個丫頭我也都放心不下,至少至少,無論如何也不能便宜了別的男人……”艾一戈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同時,他又想到了武青陽。那一晚,跟武青陽在洗腳城包間裡的親密接觸,幾乎讓艾一戈把持不住,武青陽那近乎全露的身體,也讓艾一戈感受到了一個如狼似虎地女人如飢似渴的企盼,或許,那晚自己做錯了決定?就應該藉著那天的事情,捅破那層窗戶紙算了。事實上,他和武青陽之間的關係早就超出了姐弟的範疇,所差的,無非是心裡那一丁點兒的障礙。只要有一個合適的藉口,突破那層障礙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兒……
這樣一想,艾一戈就更加不想死了,並且,他驚異的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越來越有力,發乎本能地揉捏趙心男胸脯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看著眼前已然成為自己盤中之餐的二人居然玩起了臨死前最後的瘋狂,阮鳳英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猙獰了起來,臉上那幾道疤痕也彷彿醜陋地蜈蚣一般扭曲了起來,彷彿隨時可能衝破他的麵皮,跳出來吞噬掉眼前這兩個擁吻纏綿幾近忘我之境的男女。
看著他們的深情相擁,阮鳳英又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也是他的“愛人”,這種超乎常倫的“愛”在別人看來是變態,但是在他自己以及他的弟弟看來,卻是彷彿自己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正是如此,才讓阮鳳英一定要來找趙心男報仇,他不能看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