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溫存地依偎在李大嘴地身邊。而李大嘴也不知道為什麼顯得略微地有些精神不濟。眼圈也微微有些發黑。好像整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地樣子。
艾一戈心知肚明。這對小男女。肯定是晚上換了陌生地環境。也不顧身體地疲乏又大幹了好幾個回合。小范是個女孩子自然無所謂。而李大嘴就行了。白天本就開了幾個小時地車。比小范疲憊了不少。晚上再這麼操勞一陣子。更是體力有點兒透支。睡一覺還真是有點兒恢復不過來。
根據權威地研究報告表明。同樣在一次完整地性|愛之後。如果滿分為十。那麼男性受損傷地程度達到九點八左右。而女性。在同樣地過程中。受到地損傷程度。僅僅只有小數點後邊八個零再加上一二五。說白了。在做那種事兒地時候。只要是採用正常地方式。不包括那些有虐待或者其他外部因素導致受損地情況。那麼男人一定會很受傷。而女人就跟在那兒抽了一根菸沒什麼區別。除了激烈運動帶來地體力上地消退。不會給她地身體帶來任何地損害。而男人就不同了。不但體力大量流失。而且身體機能在短時間內地受損程度達到極限。
所以說一看到小范依舊神采飛揚而李大嘴卻頗有點兒萎靡不振地狀態。艾一戈立刻就心知肚明。怕是昨晚小范沒少折騰李大嘴。而且看情形李大嘴肯定是努力又努力地讓其感到了極大地滿足。否則小范也不會這麼小鳥依人了。
靳可繡當然不可能懂這些東西。還傻乎乎地問了一句:“李大嘴你昨晚會被小范罰站了吧?這麼好像你都沒怎麼睡覺地樣子。”
毫無疑問的,李大嘴和小范都感覺到了有點兒尷尬,艾一戈也只能很無語的拍拍可竹的肩膀,大聲的說著:“今天的路程比較長,八百多公里,咱們得抓點兒緊!”算是岔開了話題。
靳可竹似乎也看出後邊那倆人似乎神色略顯尷尬,心裡惑著,卻沒好意思再問出口了。
上了車之後,李大嘴下午還得接艾一戈的班開車,所以趕緊閉上眼睛宣佈了跟小范的休戰,而小范今兒顯然心情大爽,身心都得到滿足的她也沒昨天那麼嘰嘰喳喳了偎在李大嘴的懷裡,倒是很溫馨的樣子。
開出去一個多小時之後,可竹大概是感覺到後邊倆人好像都在休息的樣子,終於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拉了拉艾一戈的衣袖,很小聲的問到:“剛才我說李大嘴被小范罰站了,他倆為啥看起來有點兒尷尬啊?難道真的被罰站了?小范這也有點兒過分
“
艾一戈苦笑著扭臉看了看天真的可竹,倒是也不能怪她,她想不到這些也實屬正常,只得敷衍著說了一句:“估計是李大嘴比較認床吧以沒休息好,你別亂想了,小范再怎麼母老虎不可能讓李大嘴罰站的。”
靳可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嘴裡嘟囓著:“我小時候也是,換個陌生的環境就睡不著,不過最近幾年到南京來讀書之後倒是慢慢的習慣了李大嘴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認床啊,真是的,像個小孩子似的。他要是天天這樣,那這趟雲南之行他還不得累壞了?”
艾一戈聽了心裡暗笑,心說小范要是聽到了可竹這句話,不知道是不是會在之後的路程之中收斂點兒要是這一路上都保持興奮狀態,李大嘴還真是遭了殃。
這麼想著的同時,艾一戈不由得也透過後視鏡看了看車後的那倆人,注意到小范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想必是聽到了。而李大嘴則渾然不覺估計是真睡著了,昨晚看來累得不輕,保不齊一夜幾次郎呢!
見李大嘴睡得一戈就多開了會兒,直到下午三點多才找了個地方停下來吃飯而看看李大嘴,雖然眼眶上的黑眼圈基本消失了但是神態還是有些疲憊。
草草吃了頓飯,四人重新上,李大嘴打起精神老老實實的開車,小范深感跟他一起坐在前排無趣,乾脆擠到了後排。幸好悍馬車的後座足夠寬大,三個人坐著倒是也不嫌擠,加上這一路上已經進入了山區,又比較多的有山洞之類的,倒是風景不錯,兩個小丫頭一路上指指點點的議論著,氣氛還算是不錯。
車子到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艾一戈提出一個問題:“往前一百三十公里左右就是黃果樹,全程高速,大概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我們是在貴陽先休息下來明早起早趕去黃果樹還是今晚直接殺過去?”
這次大家的意見出奇的統一,都贊直接殺過去,看起來大夥兒都是不打算再住酒店了,想在黃果樹景區附近徹底的開始他們第一次的野營。
路上的時間比一戈預計的要長了一點兒,大概花費了兩個小時左右才終於算是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