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呢,他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看的……哎喲……”艾一戈還沒說話,胡小帥倒是在裡頭忍不住了,硬著頭皮伸出半個腦袋喊了一句。
艾一戈一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胡小帥趕緊縮回頭去,再也不敢吭氣了。
“朋友,你是大陸下來做生意的吧?你那個員工目光太猥瑣,盯著我女人的胸脯看,你說
們是不是該給他點兒教訓?“白衣西裝男終於開口了憋著嗓子說話,好像顯得他很有地位似的。
艾一戈無語的搖了搖頭,又看了那個學生妹一眼,說道:“別說這位女孩子實在是沒什麼可看的,就算是看了兩眼,似乎也不犯法吧?”
“你敢說我們嫂子沒什麼看的?”那個鼻環男還在得瑟。
那個學生妹似乎也有點兒忍不住了,女人麼,無關大小,都最恨人家說她沒什麼可看的到這話,居然從白衣西裝男懷裡掙脫出來,還把自己本來就敝的很開的學生服領口拉的更大了一些裡叫囂著:“什麼叫沒什麼可看的?你敢說老孃沒料?”
艾一戈突然笑了,摸了摸鼻子點著頭:“還真是沒什麼可看的。”然後語氣特別誠懇的對著那個白衣西裝男說:“你看樣子也是個堂口的負責人吧?帶著這種妞兒走夜路,難道是用來辟邪的麼?”
這話一說方然愣住了,隨即那個鼻環男小聲的對白衣西裝男說:“青哥,這小子好像是在罵你!”
被叫做青哥的白衣西裝眼睛一瞪:“廢話用你說啊?老子聽不出來麼?”說著,又轉臉很是陰翳的看著艾一戈:“你別以為在這裡我們就敢動你,小子,你說話還挺猖狂的!”但是看到艾一戈好像很篤定的樣子傢伙還真是有點兒不敢貿然動手,在社團裡頭能夠混到他今天這種衣食無憂的地步的,多少都有點兒察言觀色的本事。
艾一戈還是淡的一笑:“這樣吧,我現在也給你們一條路走,給我的員工賠禮道歉,然後留下……唔剛才他說多少錢?三皮,是指的三萬塊港幣吧?好吧三萬,少是少了點兒過看看跌打醫生應該夠了。”
“你***這是找死啊?敢這麼對們青哥說話!”鼻環男又向前跨了一步,指著艾一戈好像一副要衝上來打他的樣子。
艾一戈又笑了笑:“現條件升級了個戴鼻環的傢伙,自己扇自己三個耳光,然後把鼻環和唇環這些破玩意兒都取下來,看著就礙眼。”
“小子,你這是誠心要找麻煩!”白衣西裝男陰著臉說了一句。
艾一戈聳了聳肩膀:“你們現在答應了,是這個條件,否則時間耽誤的越久,條件就越苛刻。你自己看著辦!”
“你混哪個堂口的?”馬甲男問了。
那個鼻環男更是手舞足蹈的往前又走了一步,指手畫腳的差點兒都要指到艾一戈的鼻子上去了,嘴裡也是不清不楚的叫囂著:“口氣不小啊,你混哪個堂口的?你不會是跟著吹水那個傢伙的吧?”
艾一戈是鬧不清楚他說的吹水是個什麼人,但是被人數次三番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而且那隻手都快要指到自己鼻子上了,他可受不了。一伸左手,直接就擰住了那個鼻環男的手腕子,稍稍一用勁,那傢伙就連聲喊著哎喲彎下腰去,艾一戈伸出右手,速度非常之快,直接扣住了那個傢伙的鼻環,想都不想就向下一拽……
誒,居然一滴血都沒流,只是那傢伙猛地捂了一下鼻子,好像有點兒小疼的樣子,那隻鼻環就到艾一戈的手裡了。再一看,原來這個鼻環就是卡在那傢伙的鼻子上的,連個穿孔都沒敢打。
“沒打孔啊,嗯,現在再加個條件,一會兒你自己在鼻子上打個孔,戴鼻環怎麼能不穿孔呢?”艾一戈順手把鼻環扔了出去,一道微弱的亮光在酒店的走廊裡閃過。
對方頓時不幹了,那個白衣西裝男一把將懷裡的學生妹推到了一邊,面目猙獰的就想上來教訓艾一戈。艾一戈也不著急,就等著他們動手呢,可是還沒來得及等那人衝到自己面前,卻聽到旁邊有間房的房門開啟了,一個腦袋伸了出來,大聲的嚷嚷:“誰在門口吵吵?”說的自然是廣東話,大概是看見了白衣西裝男,立刻又說了一句:“阿青你搞什麼名堂?太子等著你呢!”
說著話,那人從門後走了出來,那個叫做阿青的白衣西裝男這才又住了手,回頭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道:“我這不是過來跟太子交賬的麼,可是卻碰到兩個不開眼的貨色,文哥你跟太子說一聲,我馬上就過來。”
另外三個人一看到這個人,也趕緊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文哥。”
“你有病啊?在這裡還要鬧事?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