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言,我動了手,直接把他胳膊給卸了。情況大致如此,你說說看怎麼解決吧!”可竹聽了,一直黑著臉,小眼翻翻的,一番話裡不知道被他說了幾次女朋友,越來越說不清了。
那人聽完之後,回頭看著小徐,心說這還用說麼,別說艾一戈不會為了這種破事兒撒謊,就算是人家顛倒黑白你他孃的也就只能認著。
一看到那人眼中的怒火,小徐就打了個寒顫。從這人的表現他就能很輕易的得出判斷,自己總是仗著的無非是姐夫的權勢,可是姐夫見到人家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一般,自己今兒這是得罪的什麼人啊?我靠,也不知道是哪家地公子,你說你沒事兒開輛破名爵幹嘛?
“艾少,這事兒鬧得,那位老太太在哪兒?我立刻讓他去給老太太賠禮道歉。老太太沒事兒吧?要是有任何事情醫藥費我全出。”那人立刻表態,謙恭的就像是兒子對爹。
艾一戈搖了搖頭:“老太太還好,沒什麼事兒,也得虧沒事兒,否則我絕對不可能只是卸他胳膊那麼簡單了。”說完,艾一戈看了看那兩名早已經不知所以的警察,問了一句:“兩位警官,你們看這事兒該怎麼處理?”
兩名警察,特別是那個姓胡的警察現在自己抽自己的心都有了,艾一戈是什麼人他們不知道,但是眼前這位中年男子是什麼人,他們可是一清二楚。堂堂上市公司的總經理,雖說只是小股東,可是身家也是上億的主兒,平日裡別說他們所長,就算是玄武分局的局長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笑容可掬地,要不然他怎麼敢一進門就對這倆警察呼來喝去的。現在人家都乖乖地喊著艾少,還滿臉諂媚的表情,他們倆小警察要是還玩什麼裡格楞,那跟找死就沒什麼區別了。
“呃……這個……”兩名警察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姓徐地也算是認清形勢了。知道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現在要是再不站出來做個低姿態。就憑自己姐夫地態度。估摸著人家指頭捻捻自己就不得好死了。形勢比人強。這話永遠不假。何況他人也不強?
趕緊站出來。陪著笑臉對艾一戈說:“艾少。是我該死。我不該動了貪念。那車其實早就刮花了。不幹那位老師地事情。都是我。鬼迷心竅……哎喲……”說著話。啪地就是一聲響。這小子倒是也真下血本。竟然用自己地傷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本來這手就活動不如從前靈活。還能打出這麼大地響聲來。可見是真地下足了本錢了。
“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回吧……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雖然剛才那一下。無論是臉上還是手臂。都疼得不輕。不過他還是齜牙咧嘴地繼續說到。心裡同時是另一個想法。奶奶地。這他娘地到底是哪路神仙啊?下次老子見了你一定繞地遠遠地。有多遠我繞多遠走。看見你在新街口我就直奔揚州去。
看到他這副前倨後恭地嘴臉。艾一戈也真是沒什麼勁兒跟他計較了。只是搖搖頭很有些厭惡地說道:“還有下次?”說罷。直接拉起可繡地手。同時聽到那個中年男子也是滿臉慍怒地在姓徐地傢伙腦後拍了一巴掌:“就是。還有下次?再有下次看我不扒了你地皮!”
艾一戈笑了笑。對可竹說:“走吧!”可竹很是無奈地被他牽著手。想掙脫卻又不太敢動作過大
輕輕地拽了下來。拽不出來。也只能由得這個無恥~鬼了。
往前走了兩步,艾一戈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忿,轉臉對那兩名警察說道:“哦,對了,忘記問問你們,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麼?”
那倆警察就彷彿是吃了個綠頭蒼蠅那麼噁心,但是臉上還必須笑著回答:“可以可以,誤會解開了就沒問題了。你慢走。”
艾一戈搖搖頭,鼻中發出一聲輕嗤,拉著可竹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倒是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猛抬頭一看,是劉天順那廝。
這廝今兒還真是不愧他丐幫少幫主的美名,很是有性格的穿著一套邋里邋遢的休閒西裝,還是那種正面四個兜不怕被弄得特別皺的燈芯絨的西裝,手肘底下兩個大補丁,紮紮實實的印證了他老人家丐幫的身份。
“靠,你丫怎麼出來了?怎麼說了?是哪個所來的人?”說罷,劉天順早就側移了兩步,順便擠到了辦公室裡,正看到那兩名垂頭喪氣的警察,以及那名中年男子對著小徐怒目以視。
一看之下,劉天順倒是樂了:“喲嗬,今兒倒是有趣啊,誰是當事人啊?我說羅總,你別告訴我說是你跟老艾起了衝突啊?”
羅總一看劉天順,頓時又換了個笑臉:“劉少啊,哦不,劉大狀,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