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聲,緊接著是一聲短促急切的尖叫,靳可竹絕望的發現,自己身上那條昂貴的睡裙居然被眼前這個變態色魔給生生撕成了兩半。對於這條自己母親送給自己的二十歲生日禮物,靳可竹已經來不及心疼了,更擔心的是自己身上除了那條粉色的短小內褲,已經再沒有任何可供遮擋的布件了,接下去,可想而知,這個流氓已經做到了這一步,斷然不會就此罷手,怕是最後的遮羞布也不會在身上殘留多久了。
掛著滿臉獰笑的艾一戈,從靳可竹身下將整條已經被撕成整片大氅的睡裙拉出,雙手拎住一頭,再次用力,連續的?啦聲,睡裙已經變成了一條條的布條,慘不忍睹恍若世界末日。
但是在這段時間裡,艾一戈不得不放鬆了對於靳可竹的看管,唯一可行的就是用自己的體重將靳可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還得忍受著她手腳亂動帶來的傷害,但卻再也沒有任何機會去捂住她的小嘴。
靳可竹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大喊出聲,拼死掙扎的同時,嘴裡也放聲的大叫:“救命啊!救命!”就差沒用英文喊Help了。
艾一戈一陣心虛,心中感慨入戲太深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順手就在靳可竹小巧結實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絕對是手下不留情,渾然一個色慾攻心的絕世大淫魔。跟艾一戈想象的一樣,帶有輕微受虐傾向的靳可竹,被他打了這一巴掌之後,立刻老實了許多,臉上的淚水依舊汩汩而出,但是身體的扭動和掙扎卻暫時的停止了下來,嘴裡的呼喊也再度進入張口不出聲的階段。
再喊,再打,再喊,再打……無休無止。
當整條睡裙終於全都變成了布藝製品之後,艾一戈也終於得空布條扔在一邊,抓住了靳可竹的雙手,將其固定在床頭,用膝蓋將靳可竹頂得半轉過身,小屁股高高的撅起,揚起另一隻手,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很快,靳可竹的屁股周圍面板見紅,可是靳可竹也咬緊了牙關,居然真的再也一聲不吭,喉嚨裡還隱約發出愜意的呻吟聲。生理上帶來的強烈快感讓靳可竹羞不能禁,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屈從於身體而背叛了意識,腦中空白一片,徹底忘記了這是一場男人女人之間曠古以來的戰爭。
看到靳可竹總算是老實了點兒,並且耳邊聽到她壓抑的呻吟,艾一戈臉上再度露出那詭異的壞笑,心想死丫頭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要說你這輕微受虐傾向還真是適合玩這類反抗和強迫的遊戲啊。
趁著靳可竹腦海空白的間隙,艾一戈迅速的拿起兩根布條,交叉著用了個十字綁的手法,將靳可竹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了床頭上。這種綁法還是艾一戈那個當過兵的艾老爹傳授給他的軍中的綁法,既不會讓俘虜感覺到疼痛和難受,但是卻又極為牢固,別說是一個弱質女流,就算是孔武有力的軍人也無法輕易掙脫。
第九章【征服和屈辱】
直到艾一戈將靳可竹的雙腳也緊緊的綁了起來,並且是一左一右系在床腳的兩頭,使得靳可竹整個人已經成為了一個人字形的時候,靳可竹才意識到大事不妙,雖然屁股上還有輕微的火辣感覺讓她的身體依舊快感如潮,可是眼前這副在男人眼中旖旎在女人眼中卻是極度的羞恥的場面,自己彷彿已經無能為力。此刻靳可竹的身上,除了嘴巴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武器反抗可惡的艾一戈的部位。
可是,靳可竹卻也很清楚,自己叫喊已然無濟於事,只會迫使眼前這個大流氓找件東西堵上她的嘴而已。況且現在自己手腳都已經被捆住了,艾一戈無論想用什麼方式堵住自己的嘴,都是一件極為輕而易舉的事情。
事到如今,靳可竹倒反而是冷靜了一些,緩緩開啟雙唇,輕輕的問了一句:“你到底想幹什麼?”問完之後,靳可竹就有些後悔,這不是廢話麼?自己都已經幾近全裸了,彷彿已然下鍋就等水開的懶羊羊,而對面顯然是灰太狼的升級版,他可不會像動畫片裡那個極富創造力但卻總在最後關頭蠢一把的灰太狼那樣,總是讓到口的羊肉飛掉。
果然,艾一戈也極為配合的獰笑了一聲,齜牙咧嘴的說:“嘿嘿,你覺得我想幹嘛呢?難道你還看不出來?”說著,還很猥褻的在靳可竹的下巴上很輕佻的撩了一把,眼睛也極為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赤裸而飽滿並且由於極力壓抑心中的不忿而輕微顫抖的胸部。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靳可竹問了一個蠢問題之後,試圖用法律作為自己最後的武器,這弄得艾一戈很鬱悶,為什麼中國人總是要到瀕臨絕境的時候,才會想起原來還有法律這回事呢?
“如果我不知道,就不會把你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