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猛然喝了一聲,打斷了靳可竹的喊叫聲,心裡還在同時埋怨,去年就有過一次,靳可竹叫床的聲音大了點兒,又正好是大清早的晨操,弄得隔壁的老太太心臟病差點兒發作,跑過來敲了好半天的門,非說他們家裡藏了一頭豬,剛才就是殺豬的聲音。
猛然聽到艾一戈壓低了聲音的吼聲,靳可竹一時間被震住了,隨即無限的委屈湧上心頭,心說你這個該死的流氓,想要對我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義正詞嚴的,就算你真的不怕警察是個高幹子弟那又怎麼樣呢?
不過這麼一委屈,那讓艾一戈最為怦然心動的小小驚慌以及梨花帶雨就以迅猛的姿態敲動了他的心,讓他對於眼前這具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產生了無窮的衝動,永遠都沒有夠的時候。不需要表演,也像是第一次一樣,同樣的懵懂莽撞,害羞驚慌,沒辦法,靳可竹就是這樣的女孩子。
心頭的慾火一旦燃燒起來,想要澆滅它就只剩下一種途徑,非撲上去不可,不在最後的活塞運動中爆發,就必然在慾火焚身之中而亡。艾一戈自然不會把自己當成《少林寺》那部電影裡的老方丈,渾然沒有火化圓寂的覺悟,作為一個堅決的無神論者,他只相信慾望是人類文明程序前進的唯一動力――這話是《資本論》裡的,只不過還有下邊一句――同樣是人類滅亡的唯一方式。
撲將上去,試圖借用眼下曲線玲瓏的身體來澆熄心頭的火焰,艾一戈將此貫徹的無比堅決。換來的,是靳可竹慌不擇路的鴕鳥式逃避,以及口中發出的第二聲尖叫。
這一次,艾一戈有了充足的準備,第一時間吻上了靳可竹的嘴,將她只來得及發出一半的尖叫聲堵在了喉嚨之間……
第七章【咬斷肩帶】
靳可竹又羞又急,心中憤恨不已,艾一戈的大手卻已經覆蓋在了她飽滿的胸部,指尖感受著靳可竹身體的溫熱和綿軟,以及年輕女子的面板獨有的張力和彈性。
“流氓,你放開我!”靳可竹終於可以不打磕絆的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小腿一弓,膝蓋狠狠的頂撞在艾一戈的肋間,艾一戈吃痛哎喲一聲,翻身跌倒在床下。
沒等靳可竹來得及小小的得意一下,艾一戈就怒容滿面的從地上爬起,金剛怒目的看著靳可竹,彷彿惱羞成怒的臭德行,劈頭蓋臉就是一通:“你玩真的啊?真想把我廢了還是怎麼著?”
靳可竹有點兒迷惑,可不是正想把艾一戈廢了麼?可是天性裡那點點的柔弱,卻讓她對艾一戈這番恬不知恥但卻理直氣壯的怒斥無言以對,恍惚間覺得艾一戈還真是挺正義凜然的,就彷彿真的是靳可竹做錯了事情一般。
不過這種迷惑也只是心頭間一閃而過的念頭,轉眼間看著艾一戈彷彿一堵牆一般再次倒了下來,壓在自己的身體之上,靳可竹不管不顧的開始反抗,雙手使勁兒推著艾一戈的肩膀,想要把他的身體挪開一些,一雙腿則向天胡亂蹬著,渾然一股要將艾一戈技術性擊倒的勁頭兒。
艾一戈不幹了,心說就算是玩強|奸,也不帶這樣兒的,這麼下去非鬧出人命不可,不是艾一戈被靳可竹亂拳打死老師父,就是艾一戈為了防止這個妞兒又喊又叫的活活將她悶死在手心裡。這麼搞不是辦法啊,必須要想出個解決的辦法來。
冒著一雙粉拳毫無章法宛如王八拳一般的槍林彈雨,艾一戈強忍著被靳可竹更為有力的雙腳頂在肚子上的疼痛,終於是憑藉男人天生的體力優勢將這個頑劣的丫頭壓在了身體底下,那雙又長又有力的雙腳再也無法動彈,雙手也被艾一戈牢牢地捉住,摁在了腦後。靳可竹唯一的武器就只剩下了一張嘴,可是這會兒到底是該用這張嘴來喊叫,還是用來低頭咬在艾一戈的肩膀上,這成為了靳可竹在零點幾秒之內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最終的選擇是先咬下去,靳可竹想的挺好的,能讓艾一戈吃痛,這樣他的身體和雙手就會鬆動,等到自己身體可以活動的時候,掀翻他然後跳下床,打110報警。嗯,報警電話是110,可憐的靳可竹總算是想起來了!
可是雖然艾一戈疼得齜牙咧嘴的,卻居然依舊死死的按住靳可竹的雙手,身體也像是銅澆鐵鑄一般的將更多的重量壓在她的雙腿上,靳可竹的如意算盤算是完全落空。
勉強空下一隻手的艾一戈,在肩膀上的疼痛和身子下頭依舊在勉強極力扭動的身體的雙重刺激之下,慾火勃發,喉間發出壓抑的低吼,彷彿瘋狼一般拽下了靳可竹睡裙的肩帶。半隻渾圓的宛如羊脂倒扣玉碗一般的乳|房頓時春光大洩,鮮紅的小葡萄彷彿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般,跳躍的帶有歡欣鼓舞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