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但具體不詳”;艾長虎的名字後頭很簡單的兩個字――“中將”;陳鳳英的名字後邊則是“超級總裁”四個字。
在這些已經得知的變化量後頭,還跟有公司自己上司的名字――胡小帥,只不過沒有新增任何註釋而已,僅僅只有一個碩大的問號。另外還有一些地名或者物體的名字,比如老宅,比如老孫麵館等等,這些都是已知的變化量。到底這個世界有多大的變化,艾一戈希望可以透過這樣的一張圖表來儘可能多的摸清楚。
到了公司之後,艾一戈將紙條塞進了外衣口袋裡,低頭稍微整理了一下裝束,邁著跟平時相同的步伐走進了公司大門。
艾一戈工作的公司是一家影視娛樂公司,坐落在鬧市中心的新街口和大行宮之間,一幢單獨的兩層樓佔地約七八百平方的小紅樓,當年是南京音像出版社的房產,後來音像出版社搬走之後,就把這裡租給了艾一戈後來加入的金戈影視娛樂公司。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家公司真的跟艾一戈有緣,就好像艾一戈畢業的時候無意當中闖進了金戈公司的招聘會並且發現這家公司跟他的名字居然有一個字的重合一樣,總之艾一戈進了這家公司之後,金戈娛樂就真的開始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起來。說起來,在金戈娛樂三年多的工作經歷基本算的上愉快,如果說唯一有點兒不爽的就是公司發展順利之後,從上海挖來了一個有點兒娘娘腔的企劃部總監,那也是艾一戈的頂頭上司,每次看到這小子帶著丁丁咣咣的耳環拿腔作勢的翹著蘭花指說話的德行,艾一戈就總有一種上去抽死他的衝動。
這個傢伙就叫做胡小帥,長的倒是挺清秀的,可是就是太過於清秀了,總讓人有點兒拿捏不準,這傢伙究竟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而且這丫一口的港臺腔的普通話,總是讓人誤會丫是打臺北來的,最後仔細一打聽,這哥們是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艾一戈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很是納悶的嘀咕:都說東北出大漢,怎麼會冒出這麼個玩意兒來?這傢伙得虧到南方來發展了,否則擱在東北那遼闊的黑土地上,還不得讓東北的爺們兒茲見丫茲抽丫啊?
經過一樓前臺的時候,艾一戈像往常一樣跟前臺裡的那兩個小妞兒揮了揮手,笑笑之後就衝向了她們面對著的樓梯。可是耳聰目明的他卻聽到身後那倆妞兒彷彿歡呼雀躍一般的嘀咕:他跟我笑了,你看見沒有?另一個則又不屑又驕傲的回應:嘁,他那是對我笑,天吶,艾少對我笑了誒!
艾少是艾一戈在公司的外號,在整間公司裡,除了跟胡小帥有點兒不對付之外,艾一戈可謂是裡外逢源,從老闆到公司清潔部的大媽,都很喜歡他。誰會不喜歡一個做事滴水不漏,從來都不出岔子,並且經常妙語連珠取悅了大家也娛樂了自己的年輕人呢?更何況這個年輕人還長的不敢說帥驚四座,卻也絕對玉樹臨風呢。
可是艾一戈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難道這倆妞兒也是穿越過的?平時自己哪天不是這麼跟她們打招呼啊?也沒見她們如此興奮過。就算是春天到了貓兒叫了,也不至於叫得這麼露骨吧?
樓上的房間被打通了,成為了一個整個兒通敞的大辦公間,沒有普通公司的那種格子間,而是全部敞開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文藝沙龍的賞心悅目之地。舒服的沙發,低矮的茶几,還有吧檯吧凳,酒水飲料琳琅滿目,甚至還有一張大水床,地上還滾著兩顆碩大的健身球。不得不說這家公司的老闆真的很不錯,儘可能的給員工營造了一個相當輕鬆的辦公環境。大家夥兒拎著筆記本,愛坐著就坐著,想躺著就躺著,就連不少跟公司有過交道的國際級大腕兒進了金戈娛樂之後,也讚歎說這恐怕是國內工作氛圍最為輕鬆的公司了,沒有之一。
艾一戈一貫喜歡坐在吧檯前,總是給自己倒一杯紅酒,然後捧著筆記本,在高高的吧凳上翹起雙腿悠哉的辦公,這樣給他一種環視全場睥睨天下的感覺。可是今天,他卻看到胡小帥坐在幾乎是專屬於他的吧凳上,通常其他同事都更加願意選擇沙發水床這些更舒服的地方。
看到艾一戈進來,大家渾然不覺的樣子,該幹嘛還是幹嘛。
三兩步走到吧檯前,艾一戈剛想說點兒什麼,胡小帥倒是猛然一抬頭,看見了艾一戈,臉色頗有點兒小惶恐的從吧凳上跳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把膝上型電腦放在吧檯上,又掐起了那個讓艾一戈毛骨悚然的蘭花指,還輕輕的在艾一戈胳膊上點了一下,弄得艾一戈渾身直冒雞皮疙瘩。
“艾少,你來了,要不要我幫你泡杯咖啡啊?哦哦哦,您是不是要坐在這裡啊?我馬上就給您讓開。”
艾一戈腦子裡第一個念頭是,胡小帥又開始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