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飛鶴進門後,羅正信卻拉住了向天亮,將他拽到了一邊。
“老羅,你什麼意思?不讓我進門啊。”向天亮開著玩笑。
羅正信低聲問,“你們在嘀咕什麼?”疑心病上來了。
“你們?”向天亮忍著笑。
“你,老謝,你們在嘀咕啥?”
“噢。”向天亮來了回實話實說,“老謝說,待會喝酒他幫著我,把你和老徐灌醉。”
“真的?”
“這種小事我會騙你嗎。”
羅正信恨聲道:“這個死老謝,剛升了官就拽起來了。”
向天亮笑道:“哎,人家好歹也是你長輩喲。”
“他算屁個長輩。”羅正信不屑一顧,“不就是腿長一點,跑得快一點,一個半拉子運動員,大字不識幾個,他還提了副處級,組織真是瞎了眼了。”
“哎,哎,組織是不能罵的哦。”向天亮笑著提醒道。
“口誤,我這是口誤。”羅正信忙道,“不過,老謝這個人是不怎麼樣,天亮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向天亮笑著說,“你看你看,還是我多嘴了不是,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麼,何必呢。”
“不,不。”頓了頓,羅正信鄭重其事地說,“我要將計就計,以牙還牙,這是我的家,看我怎麼收拾他。”
向天亮低聲笑問,“你打算怎麼收拾老謝?”
羅正通道:“老謝不是說要把我灌醉嗎,你等著瞧好了,看誰會把誰灌醉。”
“哦,你也想把老謝灌醉?”
“不是想,而是肯定。”
“得,酒未喝,人倒先鬥起來了。”
“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
羅正信低聲笑道:“等我把老謝灌醉了,你把馮來來狠狠地辦了。”
“辦了?”
“裝傻是不是,辦了就是那個了的意思。”
“老羅,你還想著上次的事啊。”
羅正信一邊點頭一邊笑,“你還別說,上次在老徐家的書房裡,你辦馮來來時的威猛兇狠,讓我這個旁觀者欽佩萬分,所以,所以我還真想再欣賞一回。”
“呵呵,你個死胖子,你有病啊。”
“嘿嘿,我自己沒那個能力了,看你表演也行麼。”
向天亮忽地說道:“這不行吧,這麼多人喝酒,老謝醉了,那還有老徐呢。”
“不是個事,我把老徐也灌醉就行了。”
“還有陳彩珊呢?”
“你把她也辦了,反正你有那個能力。”
“這,這行嗎?”
“為什麼不行?”
“陳彩珊是老徐的老婆啊。”
“你啊,別以為陳彩珊一本正經,其實那娘們心裡花著呢,象堆乾柴,保準一點火就會熊熊燃燒。”
向天亮壞壞地一笑,“那麼,那麼還有我影心嫂子呢?”
“這個……”
“我把她也給辦了?”
羅正信怔道:“天亮,影心是我老婆啊。”
向天亮笑道:“馮來來是老謝的老婆,陳彩珊是老徐的老婆,你讓我把她們辦了,自己老婆藏著掖著,這既不夠地道也不夠意思吧。”
“天亮,你就別拿開心了。”
“呵呵,我萬一摟不住火,把影心嫂子打著了,你可別罵我啊。”
“去你的,你有那能耐嗎?”
“我能。”
“梅開二度還不夠?”
“不夠,我能梅花三弄呢。”
“去,反正吹牛不用上稅,你就使勁吹吧。”
笑過之後,羅正信陪著向天亮進門。
徐群先和謝飛鶴在客廳閒聊,謝影心、陳彩珊和馮來來在廚房裡忙碌。
謝飛鶴招呼向天亮坐下,“天亮,你對肖子劍公然在市常委會議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挑戰陳書記和譚市長,你是怎麼看的?”
向天亮反問道:“你們是怎麼看的?”
謝飛鶴說,“我認為他是自不量力,他是在找死,簡直就是在自掘墳墓。”
向天亮道:“也不盡然,肖子劍有李省長撐腰,為官又比較清廉,我們想收拾他也無從下手。”
羅正信說,“我同意天亮的看法,咱們一時還拿肖子劍沒有辦法,倒是他可以隨時收拾我們,他當了那麼多年的組織部長,手裡捏著咱們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