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可以隨時取用,三,幫我把劉芝惠母女三人接出來。”
向天亮皺著眉頭說,“老餘,你這是想套牢我啊。”
“算是吧。”餘勝春道,“對不起,我不能再找人幫忙,劉芝惠母女三人的事,你和譚俊及周平副書記知道,錢的事,譚俊和周平副書記不知道,只有你知道。”
這下輪到向天亮苦笑了,“這就是說,你的錢以後如果出問題,那問題就一定出在我身上嘍。”
餘勝春說,“天亮,你要是不幫我,就沒人能幫我了。”
向天亮又沉默了一會。
“他x的,這是要我幫你犯罪啊。”
“話不能這麼說。”
“要是一起進去,你能判十五年,我最少也得三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法律找不到我們。”
“老餘,我才二十六歲喲。”
“不讓你白乾的,錢拿出來後,我會分你一部分的。”
“不要。”
“我說話算話。”
“我也說話算話,不要就是不要,一分錢也不要。”
“隨你,我是希望你拿點錢的,同流合汙麼。”
“他x的,就當我是學雷鋒了。”
“呸,你是雷鋒嗎?”
“我接收你前妻張小雅,讓你順順當當地與孔美妮結婚,我就是學雷鋒。”
“不管怎麼說,反正我要是出事,你就得幫我,否則你也跑不了。”
“去你的,我說老餘,你夠壞的麼。”
“你,我,還有譚俊,大家本來就不是好人。”
“呵呵,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你笑什麼?什麼叫這樣也好?”
向天亮一陣壞笑,“以前的餘勝春,在我心目中是多麼的高大、光輝和正確,我對他一直是仰視的,現在好了,他原來並不是那麼高大、光輝和正確,偽裝剝去以後,他不過也是官場中的壞蛋而已。”
餘勝春也笑,自嘲,苦澀,無奈,以前向天亮對他確是有些尊重、尊敬,而現在和以後,餘勝春再也不是市委副書記了。
“天亮,我本來就是一個平常人啊。”
“不,你很不平常,以前現在和將來都不平常。”向天亮站起身來,拍著餘勝春的肩膀說道,“現在,你可以給對方打電話了,然後你要借一輛中巴車,咱們晚六點出發去清河市。”
“哎,借中巴車幹什麼?”
向天亮停下往外走的腳步,“裝你的那些臭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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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好嗎?”
陳美蘭說。
百花樓一零二號陳美蘭的房間,除了陳美蘭和向天亮,還有楊碧巧、蔣玉瑛和朱琴。
楊碧巧說,“我看這樣挺好,咱們拿住了餘勝春的把柄,以後他只能乖乖地聽咱們的話。”
陳美蘭說,“我的意思是,這錢咱們不能要。”
向天亮說,“我想好了,直接把錢捐給市孤兒院和市養老院,那裡有近兩千名孤兒和孤獨老人呢。”
陳美蘭說,“那麼,餘勝春的錢呢?幫他洗錢,是要承擔風險的。”
向天亮說,“美蘭姐你別忘了,餘勝春留下的錢,更是他的定時炸彈,更是他的致命軟肋。”
朱琴說,“關於餘勝春的錢,問題不大,就讓咱們國泰集團公司幫他的忙吧。”
蔣玉瑛說,“等咱們國泰集團公司把餘勝春的錢洗白以後,我的市發展銀行幫他建幾個帳戶,只要使用假名,就不會有人懷疑到餘勝春的頭上去。”
“如此甚好。”陳美蘭點著頭。
楊碧巧說,“我還有個建議,就是關於劉芝惠母女三人,我認為天亮你應該向餘勝春提出,為了劉芝惠母女三人的安全,應該把劉芝惠母女三人留在濱海市。”
向天亮笑了起來。
“碧巧姐,你這主意可夠損的,一是錢,二是劉芝惠母女三人,這兩個方面能把餘勝春的手腳徹底的捆住。”
楊碧巧笑道:“傻樣,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向天亮瞅著陳美蘭,“美蘭姐,我等你拍板了。”
又緩緩地點著頭,陳美蘭說,“我同意,但是你怎麼取錢,怎麼把錢從清河運到濱海,又怎麼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捐給市孤兒院和市養老院,咱們在清河的人,李亞娟、白曼和**,還有賈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