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譚俊說,“都進去了,還能怎麼辦。”
餘勝春說,“你行嗎?”
譚俊說,“你行嗎?”
餘勝春說,“你行,我也行。”
譚俊說,“我不行。”
餘勝春說,“我也不行。”
譚俊說,“再喝一瓶,那一定是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餘勝春說,“我陪你了。”
譚俊說,“老餘,喝酒前我說句心裡話。”
餘勝春說,“你說。”
譚俊說,“娘們,靠不住吶。”
餘勝春說,“同感,同感,肺腑之言啊。”
譚俊說,“說白了,千好萬好,不如那玩藝兒好。”
餘勝春說,“人家有本錢,咱們認栽了。”
譚俊說,“老餘,我幸虧把美妮轉手給了你,我得謝謝你。”
餘勝春說,“老譚,我幸虧把美妮轉手給了天亮,我得謝謝天亮。”
譚俊說,“喝。”
餘勝春說,“喝。”
向天亮大樂,“快喝快喝,hēhē,要是再婆婆媽媽,我可就要動手硬灌了。”
譚俊和餘勝春不算含糊,一人一瓶,硬撐著把酒喝了下去。
說來也奇怪,譚俊和餘勝春兩個人堪堪喝完,身體就搖搖晃晃,先後癱倒在椅子上。
向天亮咦了一聲,起身走過去察看,譚俊和餘勝春果然醉了。
把譚俊和餘勝春拖到沙發上後,向天亮問道:“美蘭姐,碧巧姐,這怎麼回事,紅酒怎麼可能一喝就倒呢,最厲害的酒勁,起碼也能撐個十幾分鍾或半個小時吧。”
楊碧巧笑道:“這是因為我們在酒裡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