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美蘭的辦公室裡,還坐著楊碧巧和蔣玉瑛。
楊碧巧是市委辦主任,她的辦公室也在十樓,每天不知道要來陳美蘭這裡多少次。
蔣玉瑛很少來市委大院,雖然掛著市金融辦副主任的頭銜,但她的主職是市開發銀行行長,工作不比市委書記陳美蘭少。
看到向天亮,楊碧巧就嬌聲地笑起來,“說曹艹,曹艹到。”
“三個臭娘們。”向天亮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大大咧咧地說,“上班時間還談男人,難道我幹得你們還不夠嗎。”
一開口就是“那”話,自然招來三個女人的嬌聲啐罵,還有陣陣鬨笑嘲弄。
陳美蘭說,“你以為我們都象你呀。”
楊碧巧說,“我們是臭娘們,所以我們談的是一個臭男人。”
蔣玉瑛說,“我們在說一個大壞蛋,難道你就是那個大壞蛋嗎。”
三個女人放肆地笑,把向天亮嚇了一跳,特別是楊碧巧和蔣玉瑛,笑聲那個高又尖,幸虧這是書記辦公室,隔音措施是很好的。
夏天來了,女人們穿得更少,更薄,而放肆的笑,能讓女人們更加的暴露。
向天亮是目不瑕接,兩隻地轉動,目光在三個女人身上輪流停留。
陳美蘭還含蓄一些,楊碧巧囿於身份,穿的是深色的襯衣和裙子,而蔣玉瑛最為大膽,本來她就是那麼一個人,藉著夏天的來臨,她那兩條修長**,可謂是盡情的暴露在外。
“喂,你看夠了沒有。”陳美蘭微笑著問。
“就是,在家裡還沒看夠嗎。”楊碧巧嗔道。
“還想看嗎,還想看我脫了讓你看。”蔣玉瑛更直接,邊說還邊做脫裙狀。
向天亮笑道:“你們以為我在看什麼那,我是在檢查你們三個有沒有紅杏出牆,呵呵……”
楊碧巧笑了,“咯咯,美蘭和我沒有機會紅杏出牆,你還是看看玉瑛吧,她待在銀行那邊,隨時有紅杏出牆的機會呢。”
蔣玉瑛也是嘴上不饒人,“碧巧,你這是賊喊捉賊,要說紅杏出牆的機會,你也有不少機會麼,你經常下基層檢查工作,誰能證明你不是去紅杏出牆呀。”
楊碧巧道:“我每一次出門,都與小芳和語兒一起的,我有機會紅杏出牆嗎。”
蔣玉瑛道:“你們可以三個紅杏一起出牆呀。”
楊碧巧道:“照你這麼說,你一個人出門,紅杏出牆的機會更大。”
蔣玉瑛道:“我很少出門,我幾乎都在自己的辦公室裡。”
楊碧巧道:“你完全可以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紅杏出牆。”
蔣玉瑛道:“胡說,在辦公室裡怎麼紅杏出牆。”
楊碧巧道:“你這個行長的辦公室象個家,我看最適合紅杏出牆了。”
蔣玉瑛道:“我有秘,就在一門之隔的外間,我敢紅杏出牆嗎。”
楊碧巧道:“你敢,你號稱蔣大膽,你有什麼不敢的呀。”
蔣玉瑛道:“呸,照你這麼說,你在自己辦公室也會紅杏出牆吧。”
楊碧巧道:“咯咯,我說過了,小芳和語兒是天亮派來監視我的,我倒想紅杏出牆來著,可沒有機會呀。”
蔣玉瑛道:“你與小芳和語兒可能互相勾結,同流合汙,做起來更隱蔽。”
楊碧巧道:“玉瑛,你這可是誣衊了,打擊面太廣,小芳和語兒會找你算帳的。”
蔣玉瑛道:“咯咯,我不怕,天亮會為我主持公道的。”
楊碧巧道:“你的話打擊面太廣,恐怕天亮幫不了你哦。”
蔣玉瑛道:“我不打擊別人,我就專門打擊你與小芳和語兒三個。”
楊碧巧道:“可是,你已經打擊別人了。”
蔣玉瑛道:“又胡說,我打擊誰了。”
楊碧巧道:“你把美蘭也打擊了。”
蔣玉瑛道:“奇了怪了,我在說你,我可沒有說美蘭。”
楊碧巧道:“你說美蘭了,你說我就是在說美蘭。”
蔣玉瑛道:“怎麼,你這個秘書長兼市委辦主任,還想當美蘭的家呀。”
楊碧巧道:“我與小芳和語兒一起,你說我們三個一起紅杏出牆,而美蘭與田甜和妙竹在一起,你不等於在說美蘭與田甜和妙竹也一起紅杏出牆嗎。”
蔣玉瑛道:“你這是牽強附會,強詞奪理。”
楊碧巧道:“咯咯……我是領導,領導是可以牽強附會、強詞奪理的。”
蔣